&&&&男人,然而这却是一切噩梦的开始。
老教主听到他喜欢徐子邑后并没有直接拒绝他的要求,他开心的以为从此便能和徐子邑天长地久了。然而回去等到的却是一个脱光衣服的女人,他勃然大怒,差点掐死了那个女人。等他要去找他父亲理论的时候,他父亲却早已带着徐子邑出山了。
这一去便是大半年,从此以后他开始性情大变,易燥易怒,不苟言笑。教中之人人人绕着他走。
老教主带着徐子邑回来后直接把人调回他身边,升为左护法。而待他如兄弟的徐子邑却对他疏离淡漠犹如陌生人,连他最后一点希望都被掐灭了,他绝望得犹如坠入万丈深渊,从此以后跟他父亲势同水火。
二十二岁老教主终于熬死,他成为了新一任魔教教主,统领整个山Yin教四万多人,废除双护法,只留徐子邑一人。
然而这并没有让他跟徐子邑的关得到改善,反而越来越僵硬,徐子邑表面上对他言听计从,实际上却对他的亲密十分排斥,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如今他二十六岁,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得到缓和,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李聘之悲哀的想,他跟徐子邑可能就到此为止了。
第七章(花xue终于被期待已久的rou棒填满)
一路上李聘之断断续续的想着过往的事情,趴在马背上浑身软得像没有骨头,策马奔腾间让他想起之前坐过的木马,那种被贯穿的感觉至今难忘。仿佛似有所感般身下的小口随着马匹跑动一张一合,流出大量的yInye,沾shi了他的裤子和马鞍。内里犹如万蚁穿xue,一点点啃噬他娇嫩的媚rou,李聘之忍不住用手指搅动,然而却得不到丝毫缓解,反而越来越痒,越来越烫,急需一根硬物进去捅一捅。他非常想念徐子邑,想念徐子邑粗壮的Yinjing,渴望他狠狠插入他喷水的花xue,将浓稠滚烫的Jingye灌满他的肚子,然后用未完全疲软的rou棒堵住他的xue口,防止Jingye流出……李聘之简直要被这种幻想逼疯,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渴望过徐子邑。
“子邑……好想要…子邑……好痒好难受……”越来越汹涌的欲望直击xue心最深处,小腹越来越紧绷,仿佛一张被拉至极限的弯弓,蓄势待发的箭矢“哔”地一声一箭穿心,胸口隐隐作痛。
徐子邑匆匆赶到芜泽县,略一打听便探出李聘之在此处杀了人,而且离开时步履凌乱似乎是中了毒的样子。徐子邑眉头深锁,快马加鞭循着李聘之离开的方向奔去。
似乎已经离人迹数公里,李聘之踉踉跄跄翻身下马,他太渴太热了,此时非常需要一口清凉的水滋润他干渴的喉咙,顺便浇熄他心中那一团邪火。刚才在马上隐隐约约听到水流声,想必附近会有瀑布或溪流。
李聘之摸索着步至一深潭边,来不及脱衣便跃进潭中。
“哗啦!”
清凉冰冷的潭水拍打在身上,让他混沌的意识终于恢复一丝清明,身上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这让他不禁舒了口气。
就在他以为他终于得救之时,身上却忽感越来越烫,呼吸越来越灼热,冰凉的清水也不再感到冰凉,反而像泡在沸水之中,浑身都被煮熟了。
这什么yIn邪之物?!李聘之恼怒的一拍潭水,眼前瀑布被劈开一道缝隙,赫然一洞xue横亘在眼前,李聘之飞身跃进洞中。
李聘之蜷缩在洞中的石床上,脸上的面具早已不知被扔在何处,原本白皙近乎透明的脸上此刻正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一身火红的衣袍凌乱的挂在身上,衬得李聘之的皮肤越加白皙透亮。
“子邑……对不起……救我……唔……”意识不清的人嘴里吐出何种言语早已不知,只知道一遍遍呼唤着梦中那人。
梦中之人撩开他额前shi发,像对待最珍贵的恋人般温柔抚摸他滚烫的脸颊,使他舒服的发出呓语般的嘤咛。
“唔……”
下一刻梦中人解开了他的腰带,苍劲有力的手掌抚上了他的硬挺,像无数次过往的那样上下撸动他的火热,另一只手悄然钻入了他泥泞chaoshi的花xue,双管齐下,一边用手指抽插他的嫩xue,一手撸动他的rou棒,李聘之舒服得如坠云端。
“呃……好舒服……唔子邑快点……”
梦中的子邑如他所愿越插越快,越插越用力,整个石洞都是抽插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呃……呃呃……”
李聘之随着对方的节奏发出哼哼的yIn叫声,到后面猛然拔高变调,下身射出一股粘稠的ye体,沾在对方躲闪不及的衣襟上。
泄过一次的人身心舒畅不少,静静看着梦中之人,却不想梦中始终隔着一层的人渐渐清晰,有了实体。
李聘之这才幡然醒悟到这并不是在做梦!
“子邑?!”
不知道是真人还好,一知道是真人李聘之感觉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体内刚压下去的那股邪火又重新燃烧起来,疯狂叫嚣着空虚。
李聘之扑到徐子邑身上,隔着衣服磨他的巨大,把对方包裹着鼓鼓囊囊的那一片布料都磨得shi嗒嗒的。
火热柔软的唇舌舔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