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凌宿冷笑:“你是说我在背后搞鬼?”
“我可没有指名道姓。”
陆崇听着两人斗嘴,面上也露出思索的神色,然后伸出手。
骆文承很自觉地弯下腰,陆崇用戴着一个硕大霸气的手表和奢华而又低调的戒指的手在他脑门拍了拍:“我也想相信你,这样,你把这个老头揍一顿,我就相信你和他没关系。”
凌宿瞪大眼睛,不满道:“先生!”
骆文承双手紧了一下,转头看向布鲁因·德朗。
凌宿嗤笑:“怎么,不敢打你主子?”
骆文承迟疑地说:“打人不好吧?看他也一把年纪了,万一打死了……”
陆崇冷声说:“这么说,你是下不了手了?那你就留在这和他作伴吧!”
他作势要走,骆文承连忙阻拦他,转身走向布鲁因·德朗,后者警惕地看着他,但眼神也没有明显命令他住手的意思,毕竟他一头雾水地把抓了,现在唯一能够帮上他的就只有骆文承这枚棋子了,他一定不能被识破。
他想的是,骆文承下手轻点,装装样子打他几下就行了,然而骆文承握紧拳头,说了句抱歉就一拳头砸了下来。
布鲁因·德朗连人带椅子整个翻在地上,整个人都混乱的,魂都被打去了一半。
还真打啊?!
他眼前的星星散去,就想破口大骂,然而一声冰冷的“你没吃饭吗这么轻?”响起,骆文承第二个更重的拳头落了下来。
一拳,一拳,又一拳,骆文承每打一拳,眼前就浮现前世一个画面。
他被困在病床上的,全身剧痛剧痒却动弹不得的,呼吸困难到窒息的,皮rou腐烂发臭的……
一拳下去,一个画面破碎,一拳下去,一种痛苦被消灭,一拳下去,他整个人就轻松一分。
到最后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他似乎回到了那些年,那些无法形容的日子,在疯狂地发泄当时充斥整个身体充斥着仿佛要爆炸的怨气仇恨,做着当时想要做却做不到的事。
最后是一双手将他拉开,还用shi巾给他擦血淋淋的手:“好了,我相信你的清白了。”
陆崇扫了眼地上跟死狗似的的布鲁因·德朗,对凌肃说:“找医生给他治疗,用最好的药,别让他死了,把他的同伙问出来。”
说完他拉着骆文承走出仓库,一直走到远处车边,他问好似还有些没回神的骆文承:“痛快了?”
骆文承抬头看着无边的夜空,长长地深呼吸,然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拉起陆崇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这里,变得很轻了,好像从未这样轻松过。”
他这会儿再去想前世那些事,无论他们在想,即便使劲往那些白虫子上想,也完全不受影响了。他解脱了!
陆崇抬手撩了撩他额前被汗水弄shi的黑发,微笑道:“那以后就别突然又不开心或者怎么了,我有十颗心脏都不够你吓的。”
骆文承定定看着他,突然捧住他的脸吧唧一口:“陆崇,你真好。”
陆崇低沉愉悦地笑了起来,低头抵住他的额头:“这是奖励?”
“不,是感谢。”
“那这谢礼是不是轻了点?”呢喃似的尾音消失在两人唇间。
骆文承眼睛颤了颤,没有拒绝这个吻。
站在几辆车边的周前及一众护卫人员默默地转过脸去。
凌宿从仓库里出来,看着远处那几乎和夜色融成一体的两人,愣了一下,转头看别的地方,暗暗翻了个白眼。想他先生以前多英明,多冷静指挥,多威严,多高高在上,结果现在为了一个男人,想一出一是一出的,可以说他现在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那姓骆的。
昨天下午突然调动一切力量,疏通所有关系,硬是在短短十个小时内,秘密抓捕一个老外回国,前前后后不知烧了多少资源,又是冒了多大的风险,参与进来的兄弟还以为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要是他们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为了给一个人出气,恐怕要吐血。
不过凌宿经过之前一番起落已经看开了,他是为先生服务的,先生想做什么、要他做什么,他就尽最大努力完成就行了,至于背后的理由,问那么多干什么?而且换个角度想,要不是那个骆文承,先生恐怕也不会回来,他能继续为先生效劳,还是托了对方的福!
而且,现在的先生看起来真的比以前快乐很多呢。
陆崇顾虑着边上还有人,没有加深这个吻,很快退开。但唇是分开了,目光却没有,他的眼神几乎像是燃烧了起来,被他凝视着的骆文承觉得整张脸,甚至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连着这深夜的冷风都变得热乎乎的,明明亲吻的时候都没这样的。
陆崇拉着他的手:“回去吧。”
“嗯。”他们这会儿在接近郊外的地方,陆崇公司名下的一片工厂里。
“对了,”骆文承突然想起一件事,“我留下张字条,你安排个人当作是我买通的,等那老头醒了偷偷塞给他吧,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