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谈一下吧。他现在这个样子有些不太正常,我挺担心他的。”
和人谈就免了,毕竟能和谈就不会真的等到现在,但那句不正常还是让苏寄北动容了一下,动容归动容,不能心软,苏寄北只道,“从你说自己是谁那天起,他就已经不正常了。”
话音未落,手机提示音再次响起,苏寄北一顿,抿唇脸色发冷,直觉下苏安落觉得应该是沐逸泽。
但现在几人之间的关系实在太奇怪,苏安落还没开口问,苏寄北给他上好药又帮他揉了一会儿,这才拿起手机起身去了另一边。
两分钟后,不清楚沐逸泽跟他说了什么,只知道苏寄北在转过身的时候,呼吸都是沉重的,脸色更是冷的可怕。以为发生了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苏安落一下子站起来还没开口问话,就听苏寄北沉着声音下了命令,“从今天开始,你就待在家里不要出去。跟我一起去信州也不可以,等我处理好自会告诉你。”
一句话都没说突然就被下了禁足令,苏安落脑子猛地一空,不知道自己该干嘛了,良久他才道,“为什么?”
利落的把医药箱收拾好,苏寄北转身去拉他,道,“没有为什么,过来洗手吃饭。”
“不是,”突然被判了刑,苏安落不想认,垂死挣扎道,“不行,我过几天有事。”
苏寄北强硬道,“任何事都推掉,我说不能出去就不能出去。”
“可……”
“阿落!”不觉间对方的声音已经沉了下来,和平常教训他不听话还不一样,让苏安落下意识地噤了声。
直到几分钟后,猫三太饿了,出来觅食,猫粮没找到,狗粮也没有,只能不满的喵呜了一声,伸了个懒腰费力爬上了窗台,苏安落这才回过点神,敢出大气。
看他的表现就知道自己太过严厉,缓了缓,苏寄北上前把他搂进怀里,语气里有些疲惫,“听话,好不好?”
苏安落低着头,任人把手放在他的脑袋上,没动,也没吭声。
晚饭期间,谁也没有率先说话,等到最后快结束时,苏安落才把脸埋进碗里,小声开口道,“二哥……我过几天真的有事,我就出去那一天行不行?然后就再也不出去了,等你说能出去再出去。”
声音带上了点委屈,甚至还有些乞求的意思,如果放在平常,苏寄北铁定会答应。可今天他听到这些连犹豫都没犹豫,直接无情道,“不行。把碗给我,你先去洗澡回房间吧。”
“我……”所有话再没来得及出口,就被苏寄北面无表情地进厨房打断。
这种态度一出,不管说什么大概都没用了,苏安落抿了抿唇,可能觉得纠结也解决不了问题,就转身上楼了。
这天晚上,苏寄北貌似睡得有些不安稳,抱着苏安落的力度尤为的紧,好几次都把人给勒醒了,自己却没醒。
手上费劲去拿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苏安落已经轻声喊了他两声了,始终没有人开口答应,以为他生病,拿手摸了一下对方额头,并不烫,又怕探的不准,他还拿额头抵住了苏寄北的,依旧不烫,这才把心放下来。
等好不容易从对方怀抱里出来,苏安落后背都出了一层薄汗,而且还感到了口干舌燥。
先去了趟洗手间,又洗了手,苏安落出来后看了一圈儿,大概自己渴,他就觉得苏寄北可能也渴,当即打开门下楼去找水了。
找到水源,自己先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杯,凉水下肚,加上得到了口干的缓解,苏安落松了口气,等他把杯子倒满水端着就想上楼时,余光却突然瞥见了垃圾桶。
所谓的文件碎片还在里面待着。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苏安落抿唇,心里的好奇越升越重,就在他刚放下杯子想过去看一下时,楼梯处突然出现一声焦急的“阿落。”把他给吓了一跳。
手一抖,杯子差点掉地上,还好他及时稳住,苏安落转身抬头去看苏寄北面沉似水的脸,看他下来一步步走向他都没敢太放肆,只道,“二哥你醒了,我就是太渴下来找点儿水喝,又怕你也想喝水,就给你也倒了一杯。”
一睁眼不见人,苏寄北心脏都提起来了,此时见到也并没有好多少,他走上前抓住人胳膊,沉声问道,“你知道我喊了你多少声吗?为什么不答应!”
“……”他刚才就想着文件上面写了什么,太入迷,没听见。可看人的眼睛大概他还不是自然醒的,眼睛里有血丝,苏安落忙道,“没听见,不是,听见了,就是没来得及答应,我错了,下次一定光速答应。也不对,没有下……唔。”
这个吻似干柴碰到烈火,越烧越旺,前期苏安落还很享受,后来慢慢空气不够有要缺氧的趋势,直到最后再也招架不住只能喘息着、呜咽着连忙去推人。
可苏寄北却不为所动,重重的咬了一下他的唇瓣,转瞬就把人狠狠压在了沙发上,睡衣本来就松松垮垮,此时被这么大力的摆弄,当时就外露了一半春光,一条笔直的长腿挂在了沙发背上。
在人的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感觉到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