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那寒水教的古怪了。这些应是玄冥教比较懂些,不知冷枢怎么看?”
喂喂,为什么找玄冥教啊!玄冥哪有小爷我厉害!
裴冷枢思量了一番,拱手作答:“有这样的药材确实不假。然如此只能让各位能在寒冷环境中行动自如,但若是与寒水教之人交手,这便完全没有用处。冷枢不才,在前来的途中曾与一名寒水教人交手。当他掌风带着寒气逼近时,当真难得优势!”
看吧,我说他们没我厉害!
“哦?冷枢可知那人在寒水教中什么地位?”本净这话一出,厅中各人瞬间都像屏住了呼吸。
裴冷枢却也只苦恼地摇摇头:“只怕还只是一般门人。那人言语举动全无上位者气势。至于内力,我没敢试探。”
刑晏看全厅的人面带苦涩,满脑子得意。突然,他想到了前几日跟温鹤在那家面摊里,边上坐着那不着调的一人。
“我看不一定!”刑晏一清嗓子,说得几个字已经颇有手舞足蹈之欲。
“刑晏,不得无理!”殷槐宇出声,语气冰冷地打断他兴致勃勃的语势。
裴冷枢一笑:“不妨,让他直说。我们也是为了共同的目的在此商讨。”
刑晏看一眼殷槐宇,咽了一下,拱手小声道:“裴大侠,嘿嘿。话说我有一日在一家面摊里吃面,听到旁桌一人自称教主,正向其他几人大肆宣传寒水教,是拉人入教的仗势。那人,”刑晏又说道兴头上,手大大咧咧地挥了挥,“哎,完全不行!别说威信,连讲话都没什么人爱搭理他。不过功夫不差,后来没人理给惹恼了,‘哗啦’几下桌椅全砸了。我也跟着其他人逃命去了!”
这刑晏添油加醋地讲得有声有色,动作手势一点不落下。在场有几个人听他形容得都忍俊不禁。殷槐宇给他一个白眼,刑晏又挠挠脑袋规规矩矩地站到后面了。
一直站在裴冷枢身后的那少年一脸好奇,钻出身来问道:“这位大哥,可记得那人作何打扮?”
“具体的倒是没啥印象,不过又红又绿的,花里胡哨!”
裴冷枢也侧过头压下笑意,才又正色道:“那应不是同一人了。我遇见那人衣着还挺正常。不过你说这人,我看他自称教主也不可信。”
众人也纷纷面带微笑点头称是。
刑晏耸肩:不是就不是吧,浪费了他口水。
元磐霖站起身,对厅中各人环抱一拳:“各位,我到有个主意。既然我们去他们的地方得不到便宜,不如就趁他们在中原的时候把那些麻烦的解决了,剩下的在那边不也轻松些?”
“这个……”本净皱了皱眉头,“恐怕有违正派作风吧……”
刑晏满肚子的话想说出来,可前面那一番话讲得已经受了殷槐宇几个眼神刀子了。他嘴巴张了又合,急得不行。
“哼!这个时候还讲什么正派作风!”出言的是雌雄双刀的樊怡汝,“既然是大举进攻要灭了它寒水教,难不成到了那儿还一对一地打?要我说,不如把那些长老护法什么的都骗来各地,咱们一通剿杀,再去把他们老窝捣了!”
“哈哈哈,我说方丈啊,我看不如也就跟他们胡闹一次吧!那既然来中原了,不如直接骗到什么地热丰盛的地方,让他们热上一热!”空辉道长也顿感心通体畅,大笑三声。这回儿下足了狠劲要打败寒水教。
躲在裴冷枢身后的冷玄突又冒出一句:“那我们自个儿不也热死了?”裴冷枢笑着拉他站好在自己身后:“其实,他们内力都偏寒,那一定手三阳经和足三阳经都比较弱。如果我们能想办法近得他们身,那么专挑这几条筋脉攻击,也应不是难事。”
“那不知裴兄弟可有近身之法?”
“这……”裴冷枢又摇了摇头。
刑晏脑子转得飞快:近身之法,怎么之前看的武侠电视里都没提过呢?
“不,有办法!”荀弃言打断了他的思索,大家纷纷看向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寒水教的内功来自他们所处之地的寒窟中。若是离开寒窟时间长了,他们每月必将有一日体内寒气遭受热气反噬。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
“真有此事?”立刻大家都兴奋了起来。
“千真万确!”荀弃言一字一顿道。
刑晏绝望了:这算什么破主意啊,还不是欺负自己没内幕,大家值得这么高兴吗?
一番趁机出名的心思没达成,刑晏连之后小和尚们端上来的点心都吃得恹恹。而身边殷槐宇时不时投过来的眼神,也颇有把他往死里整的意思。
极度郁闷地结束了这日的商议,刑晏被殷槐宇叫了往外头走。不想本净却出现在眼前。
“刑施主。”本净的声音有一点年迈之人的沙哑。
在他面前,刑晏也不敢太过随意,恭恭敬敬地一抱拳:“方丈。”
此时殷槐宇也察觉了他两人停在一处说着什么,压轻了脚步往回走,藏身在一棵樟树后头。
只听本净的声音带着一分气定神闲:“刑施主似乎对此次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