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没有那么肆无忌惮,滥杀无辜仍是要受律法惩治的。
谷烟河别无选择只能答应。
四人在暗卫的掩护下顺利离开卢员外府,到天都镇西面的银杏林休息。
“这是激浪庄的建设图,三个月内在天都镇向东二百里之外的山脚下建造完成。”当作看到谷烟河为难的表情,陆危楼继续说,“钱不是问题,至于别的,我相信谷德全的儿子还没这么无能。”
“尊上怎会知晓家父姓名?难道是故人。”
“你该记得我姓陆。”
谷烟河急切的心情立刻蒙上了一层羞愧,“原来是波斯陆家的主子,罪人谷烟河拜见尊上。”
看着又跪倒在自己面前的汉子,陆危楼说了句“起来吧。”他并没有现在就告诉谷烟河明教的事情,总要见识过这个人的能力才行。至于谷烟河离开陆家的往事他也没兴趣知道,只要这人对自己存着一份愧疚之心,想必做事会更加尽心尽力。
已经月上柳梢,陆危楼不打算和谷烟河大眼瞪小眼,吩咐完他明日约见的地点,便抱着阿萨辛离开了。
没错,从傍晚将人带出员外府,陆危楼就一直将点了xue的阿萨辛抱在怀里,连姿势都没挪过,和谷烟河谈话期间,那谷碧湖缩在他爹身后不知道偷瞄了两个人多久。
大轻功飞到城外他初到长安时登上的那座山,在山顶坐下,借着月光打量着怀中之人的面容,“瘦了点”摸完脸蛋摸完腰陆危楼得出了这个结论。
他已经从谷烟河那里拿到了控鹤之毒的解药,只是出于某种隐秘的心思并没有给阿萨辛服下,看着乖顺的窝在自己怀里的人,这段时间来心里那些弯弯绕绕的憋闷委屈,犹豫不决突然就烟消云散了。
能静静的拥着这人入怀,还求什么呢?
黎明破晓时分,天边被镀上了浅浅的金光。
阿萨辛就在此刻清醒了过来。
周身环绕着熟悉的气息,嘴唇被细密的吻着,一寸寸的研磨,深入,等到舌尖相抵,尝到了久违的唯希法水的味道。
第三次了……
走神间想到这是他们之间第三次的亲吻,似乎比之前两次更添诱惑,情不自禁放松了唇齿,任那人得寸进尺。
一吻毕。
唇舌酥麻似是没了知觉,阿萨辛仍然没睁眼,也没质问当前的情况,只是静静的靠在这具温暖了他整个人的怀抱里。
相比阿萨辛的沉静,尝到了好滋味的陆危楼则荡漾多了,低头盯着被自己亲到水润微肿的饱满红唇,和那时不时轻颤一下的睫毛,他满心欢喜,很想再试一次。
于是,等着陆危楼先开口的阿萨辛,等到了再一次的攻城略地,比之前更激烈的索取。没有经验的陆危楼凭着内心最原始的渴求,吸允舔舐,像是要将怀中之人整个吞下去。阿萨辛受不住开始推拒,但是全身的力气好像从两人紧贴的唇舌间被这人吸了过去,他的推拒也越来越无力。
等到陆危楼再次放开的时候,可算知道什么□□水横波,明媚惑人了。
阿萨辛的嘴唇这下是彻底肿了,白皙的面容被渡了一层薄红,眼睛是睁开了,还在狠狠的瞪着始作俑者的某人,但奈何天上的晨露似乎跑进了那双眸子里,水色潋滟朦胧欲滴。
于是,某喵可耻的那啥了。
于是,阿萨辛被某喵的可耻程度惊到了。
“你……”猛的推开陆危楼起身,一抬眼刚巧看到太阳跳出云层。
阿萨辛整个人被笼进了金光里,日出的奇景让他暂时忘了刚才的气恼。天地之大,浩瀚蓬勃。
偏偏某个煞风景的人不甘寂寞跳出来刷存在感了,“唉哟……唉哟……好疼啊,唉哟……疼死我了。”
阿萨辛无奈回神,低头看向耍赖坐在地上不肯起身的某人,“没什么事的话,我回去了。”
“有事,怎么会没事!”陆危楼嗖的跳起来将人拥进怀里,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看起来倍儿爽。
“别动手动脚。”想到刚才的沉迷,阿萨辛有些不自在。
说完陆危楼倒是收起了跳脱,难得沉默了。
片刻后。
“霍桑,我想你。”
“嗯。”
“你想我吗?”
“……嗯。”
于是某人又开始嘿嘿傻笑,阿萨辛无奈,挣脱他的怀抱,盯着陆危楼的眼睛说,“我和常人不太一样,就是……我不是正常人,你明白吗?”
也许是初升的朝阳给了他勇气,也许是之前的吻太深刻,也许是又一次感知到了这个人对自己的感情,阿萨辛突然就想坦白了,不计结果。
看着阿萨辛眼底深处的苦涩忐忑,陆危楼瞬间懂了他的话,然后自责和心疼的情绪一下子涌上了心头。只能紧紧的抱住眼前这人,“我知道,一直都知道,对不起,忘记告诉你我不介意。”
听到这句话,阿萨辛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从出生到现在,陆危楼是第二个对自己说不介意的人,却是唯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