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獒犬排着队Cao你好不好?”
“不要狗鸡巴,就要大rou棒……”文煊迷茫的把手伸到身后摸了摸两人连接的位置,好像在迷茫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原理。那里早就被不断涌出的yIn水打得shi热滑腻,男人打桩般的动作像是要把他的手指也一起砸到saoxue里,公狗般挺撞的腰腹“啪啪”打在发红的屁股蛋上,吓得文煊马上又缩回手。
沈镜庭被身下人的乖巧温顺感到十分讶异,就是在他哥哥的床上也没享用过主动yIn浪至此的文煊。不过此刻他已经被胯下的sao货勾引得色授魂予,只想把文煊干得尖叫chao喷,任有什么异常之处都抛之脑后了。
文煊被顶得撞到了床头上,两粒ru尖在床单上生生被磨得挺立,带来阵阵痒意,于是他颤颤巍巍的摸索着去拉沈镜庭的手:“要摸摸nai头。”
沈镜庭依言去玩文煊漂亮的小nai子,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粉嫩nai粒往外拉扯,直扯出了两个凸起的胸廓,仿佛刚发身的少女。
文煊惊慌失措的摇着头:“不要,不要揪了呀!”
沈镜庭觉得他这样子就像个被Cao坏的小傻子,还要逗他:“长nai子不高兴吗,看看你不争气的样儿,连nai都没有。”
文煊拍开沈镜庭作乱的手,有些心疼的捧着自己被虐待的小nai头,委屈地说:“因为九郎肚子里还没有宝宝啊……”
沈镜庭一个控制不住内射在文煊体内,他有些愤怒的掐了把小傻子大腿内侧的嫩rou:“让你sao,含着Jingye睡吧。”
文煊哼哼唧唧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股间shi滑黏腻的感觉让他很是不舒服,但还是很快蜷缩着身体呼呼地睡着了。
沈镜庭对文煊的变化满心狐疑,他在床笫之欢上顺从到了毫无原则的地步,着实有些反常。
是表面上虚与委蛇,其实内心在含垢忍耻吗?
还是……根本就是心智出了问题。
沈镜庭不愿意承认后者的可能,那是他一手造成的。
接下来的几天他使尽手段试探文煊。
他命令文煊裸着身子跪在罗汉床的小几上,tun部高高翘起几乎与床榻垂直,一根小儿手臂粗的红烛正插在他的小xue里欢快的燃烧着,让文煊乖巧得像一个真正的物件。烛泪缓缓流下来,落到粉红的xue口处像染了血,滚烫的温度让“烛台”忍不住溢出呻yin般的轻哼,马上被榻上的男人拿着戒尺责打tun部。
沈镜庭放下手中的书,像责打不听话的孩童一样抽打文煊的屁股:“让你照个亮都不照不好!”
“烛台”微微颤抖着,引起烛影摇曳,融化的烛泪在xue口的凹陷处聚积不下,流到了大腿内侧,仿佛新婚之夜被粗暴破瓜的小娘子。
被蜡油烫过的地方起了一片薄红,文煊被烫得眼睛里含着包泪,但男人说他是烛台,不可以发出声音也不能动,不然就会被狠狠惩罚。
雪白的routun上满是凝固后的红色烛泪,触目惊心又刺激,沈镜庭看得心动神移,伸手去拔文煊后xue的蜡烛。
“烛台”的小xue紧缩着,不情愿的紧紧吸着甬道里的粗长物体,看起来贪吃又yIn荡,沈镜庭用了些力气才把它拔出来。
文煊试着缩了缩xue眼,感到后xue里空荡荡的就扁扁嘴:“没有了?”
“舍不得是吧?”沈镜庭恶意的高高举起蜡烛倾斜下来,把融化的蜡泪滴到文煊的后背和屁股上,把他烫得直接从小几上翻下来,一直含着的眼泪也挤了出来,珠子似的挂在脸颊上:“哎,不要烫了,好烫!”
沈镜庭拉着文煊的腿把他拽过来,用膝盖压着拉开他的腿,刻意把烛泪往他tun缝里滴。
“把你的小xue蜡封起来,省得到处发sao!”
男人掰开两掰白嫩的屁股,里面那朵rou花上还凝着艳红的蜡,像干涸的血ye。他拿着蜡烛的手一倾,雨滴般的烛泪朝着凹陷的xue口倾倒下来,不一会就把粉白翘挺的小屁股弄得一片狼藉。
后xue被过高的温度烫得哆哆嗦嗦的不断翕动收缩,反而把滚烫的蜡泪放开闸口般吃了进去。文煊感觉肠子要被烫烂了,哭叫着扭动身体:“不要,不要封起来!肚子要烫坏了呜呜呜……”
沈镜庭选的蜡烛被特殊炮制过,无论怎么都不会在人身上留下伤痕,最多烫出印子。他早就发现文煊眼窝浅,被弄得过分了点儿就哭闹不止,眼泪不要钱般的往下落。
真是娇惯坏了。
沈镜庭吹熄了蜡烛,把文煊拉到床沿,自己站在床下干他。文煊的下半身都悬在床外,一只脚被拉高了搭在男人肩膀上,另一只则堪堪挂在男人腰间。粗大的阳具插进白嫩的屁股里,把xue口堵着的蜡块也推到了身体深处,凝固的硬物刮蹭着脆弱的肠壁最后顶到了最敏感的一点,让文煊痉挛着尖叫起来,伸手撸动自己翘起的孽根自渎起来。
“顶到了,哈啊——”
后xue里又酸又麻,文煊摇着屁股追着男人的大rou棒吞吐套弄才能稍稍疏解。长直的双腿紧紧绞在腰上,雪白的足弓绷成一条直线,沈镜庭好几次都差点被那能夹会吐的小嘴吸得缴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