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完全开放出来,文煊被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发出甜腻的叫声。
“被Cao爽了?”沈镜庭掐着文煊胸前的小点,直把那粉色的小豆变成樱红的珠粒,感受他因痛紧缩的甬道。“被Cao到哪里爽了,是不是Cao到子宫口了?”
听到男人说着自己身体里本来不存在的东西,文煊茫然的摇头,却换来男人惩罚的鞭笞。
肥嫩的routun被男人的大掌用力拍打,沈镜庭教训道:“你一个通房连自己的子宫都不知道在哪吗?”
文煊被Cao得头昏脑涨,被抽打着逼出了几声哭音:“我不知道,不知道呀……不是的,我是男人,我没有子宫……”
“还敢犟嘴!”沈镜庭一下一下撞开那团缩紧的甬道,Cao开它,一直捅到最深处:“本王现在Cao的地方就是你的子宫口,记住了没有?”
文煊流着眼泪胡乱的摇头。
沈镜庭冷笑,扶住文煊的腰飞速抽插,暴虐的动作把本就糜丽的xue口磨得血红,后xue腔道中的嫩rou都肿了起来,逼得文煊失声尖叫:“记住了记住了!”
“记住什么了?”男人压着嗓子蛮横的逼问。
“殿下Cao到我的子宫了,Cao得好深……”文煊一边说一边委屈的抽泣。“慢点,屁股要被弄坏了,呜呜呜……”
“抬高屁股,现在我要射到你的sao子宫里。”后xue如一张贪婪的小嘴,不断谄媚的吞吐包裹着。沈镜庭怒张的阳具在文煊腿间不断进出,消失又出现。文煊感到屁股里火热的棍子又胀大了几分,甬道几乎要在飞速的抽插中融化了。
“哈啊啊啊啊——”文煊被干得身体抽搐,双腿紧紧夹着沈镜庭的脖颈,双手也抓着他结实的后背:“给我,我要给殿下生孩子,我想受Jing……”
“sao货!”沈镜庭被这yIn态激得一泄如注,低骂一声,把Jing流喂到了身下贪婪的小嘴里。
而文煊像个失去灵魂的死物,只是在高chao的中微微痉挛着身子接受着灌Jing,仿佛变成了只会盛男人Jingye的Jing壶。
怎么有一种着急要射的感觉,来不及改了,快上车
本文无虐,床上的事情,能叫虐吗,哈哈哈哈
真的要慢更了,巴啦啦能量变乌g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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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自己用后xue吐毛笔喷水合不拢xue(彩蛋 玉势上药紧xue)
沈镜庭把文煊从地上拉起来,文煊却一动就抱着肚子喊疼,泪眼朦胧的往沈镜庭怀里倒:“肚子好难受。”
被灌了一肚子Jing之后小xue塞了那么粗的东西,文煊感觉双腿像被从后xue处劈开,深埋的巨物胀得他几乎合不拢腿,小腹也阵阵钝痛,扑在沈镜庭怀里惊慌失措的说:“我,我合不拢腿了,怎么办?”
沈镜庭看他浑身冷汗,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训斥了句:“真是娇气惯了!”最后还是把文煊抱到椅子上,帮他把衣裤穿好。
一换成坐姿,甬道里的东西入得又深了几分,笔尾更是重重碾过了rou壁最敏感的一处,文煊像条脱水的鱼打挺,屁股离开凳子弹了起来:“啊哈——”
沈镜庭正给他穿裤子,见此情景弹了下文煊半硬的性器:“怎么自己发上sao了?”
文煊连忙摇头:“不是的,我没有发sao。”
沈镜庭把两人都穿戴整齐,一把将文煊抱起来,在他娇软的惊呼中骂道:“你这yIn妇惯会撒娇发sao,看本王回府怎么收拾你!”
文煊闻言害怕的缩紧了身体。
沈镜庭出神机营的时候,恰好遇上了封辰。此时天色已晚,暮色四合,四周只有隔段路燃起的火把,但封辰是武人,一贯目光如炬,更何况沈镜庭怀里抱着个大活人。
他快步走过去,认出是沈镜庭,不禁叫出来:“容王殿下!”
沈镜庭停下脚步,颠了颠怀里的人,文煊呜咽一声,整个人僵硬的缩着,脸也使劲往他怀里蹭。
脚步声一声近似一声,文煊瑟瑟发着抖。
怎么办,怎么办,要被发现了。
封辰在一尺外停下来,他问:“容王殿下,这是怎么了?”
沈镜庭沉着声音严肃而急切的说:“文煊的病又犯了,我得带他去国师府。”
封辰看出那人正是文煊,焦急的说:“怎好劳烦容王殿下,微臣送大人就好!”
沈镜庭八风不动,不紧不慢说道:“由你去国师府通报,怕是会耽搁文煊的病。”
封辰不肯死心:“可是……”
这时文煊从沈镜庭怀中微微抬起头,颤抖着声音道:“封辰,你不要管我。容王殿下送我去就好。”
封辰却看见文煊下巴上几道青紫的手印,狐疑的问:“大人,你的脸怎么了?”
文煊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沈镜庭逼他喝Jingye时,掐着他的下巴,下手重了留下的痕迹。
文煊急得心如蚁咬,沈镜庭安抚的暗暗拍了他两下,朗声道:“正是文煊皮肤上已经出了紫痕,病得厉害。十万火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