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意思是?”
“照本殿这位弟弟的想法,是想要大皇兄在这里,被当做一个ji子来用,若是让人知晓的 话,无非就是丟脸罢了,之后有皇后撑着,定然是不会如何的。”
君铭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面上神色奇异:“可本殿就不一样了……既然都到了本殿 的地盘上,大皇兄会如何……还不都是本殿一句话的事么?”
“殿下,您是想……”
书生怔愣一瞬,随即霎时明白了什么,脸色陡然失去血色:“不,殿下……这样是否太过 冒险了,这或许只是个意外,大皇子殿下也神智清醒,知晓自己在做什么……”
君铭听了这话,冷笑一声:“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话音落下,身着白衣的皇子,霍然转过身去,也不带着面幕,在身后书生的惊呼声中,掀 开了门前的珠帘,手中的折扇合起,指了指不远处的木楼上,一扇半掩着的房门。
那房门就在离他们对面两间屋子,仅仅只有两步之远罢了,因为门都没有关上,所以君铭 和他身后的书生,都能清楚的瞧见,门内正正摆着一只大木箱子,闯进门内却没有关门的人, 则是一个满身绫罗绸缎,面如圆盘肥头大耳的商人。
看着那商人打开木箱子,将里头穿着便装,有些昏沉的君擎抱出来,将他扔到床上开始扒 衣服,也不管身后的门有没有关紧,就猴急的拽开他的腿的模样,君铭陡然冷笑了一声,也不 管这楼中是不是会有来去的人,看清楚他的面容认出他身份,便一把拽住了身后的书生,凑在 他耳边一字一顿说道。
“你瞧瞧他的模样……不,他对自己如今所做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了。”
书生见他心思不变,又瞧见不远处的肮脏之事,面容微微变了,也不顾他正扯着自己,就 侧过头来与他面对面,几乎是近在咫尺的距离,压低声音一字一顿道:“殿下,大皇子殿下是 皇后娘娘唯一的儿子,就算是无忧帝子着人劫的,若是他当真有什么事,还是在我们的地盘上 ,皇后娘娘一定会掘地三尺,将这件事情查个清楚,到时候这里就不再安全,您的布置也都… ...?
见他离自己这样近,君铭勾唇露出一个微笑,突然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指尖在他颊边流 连不去,气息都落在了他面上:“你这样慌张的阻拦我,难道你以为,我会要他的命么?” 书生这下才意识到他离自己这样近,面上顿时闪过一分红晕,然而很快就重新化为苍白之 色,垂下头来小心翼翼的问道:“您……您不是要杀他?”
君铭见他垂下头,看都不看自己,眉宇闪过一份痛苦,然而很快又化为烟尘:“杀他? 一 国皇子的生死,可是一件大事,若是真的这么做,我多年以来的隐忍,不就都白费了么——” 书生听到他这样说,顿时松了口气,四下瞧了瞧,发现没有人在这里,君铭身份也没有暴 露,立刻抬手拉着他,回身就朝着屋内走,面容上仿佛带着怒意,然而眼眸却是平静无比:“ 殿下想要做什么,与我说便是了,若是想要赌气,也不必用这样的法子……属下知晓您要做什 么,定然是不会阻止的。”
“虽然碍于皇后的面子,我不能杀他,可是给他一个教训,却是很容易的。”
君铭见他仿佛有些生气,唇角的笑意却更深了,任由他将自己拉着进门,望着他的后脑勺 说道:“这样的话……虽然不至于杀死他,但是皇后要是知晓,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书生背对着他,眼底怒意未散,有着些许讥嘲:“殿下如此英明神武,敢这么做,想必已 然有了对策?”
“等到今夜过去,大皇子殿下醒来之后,他绝对会把这个秘密,捂的严严实实的,短时间 内不让任何人知晓……哪怕皇后是他最亲近的人,他也绝不会泄露出一分一毫,这个秘密暴露 只在早晚,不可能永远被捂住,我们也不需要他隐瞒多少年,只要争取短暂的时间就行了。”
“本殿已经部署了这么多年,暗中结交大臣韬光养晦,若不是因为皇后势大,父皇的身体 也还很康健,本殿又如何会落到今日,这样成日喝酒闲散的模样,让众人都以为本殿,不过是 不堪大用的纨绔子弟——”
“本殿已经忍了十多年,很是不想再忍了。”“如今借着我这位弟弟的手,想要给本殿这 位皇兄一点厉害尝尝,不然他当真以为在这朝中,只有他一人独大无人惦记。”
他本想说不过是意气之争罢了,倘若能够忍一忍此时屈辱,或许今后会赢得更快一些,可 是望着君铭带着怒意的侧脸,他突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终究将话语悄然咽了回去。
“若是殿下心气不顺,那……今日的话,便当我没有说过。”
“去办事罢。”君铭没想到他方才还反驳自己,此刻这么快就答应了,略有些讶异的看了 他一眼,发现他垂着眸子看不清神色,也就低笑一声缓缓道,“这件事办好了,不管成与不成 ,我们都回去。”
书生本就担心除了这件事,他还想要做什么,闻言顿时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