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性那是一等一的好。”
“焦焦看这个有什么用?”莫焦焦胡乱翻了翻,有些脸红地把画册合上,不安道:“九九说不可以再和小羊问周公之礼的,要是九九发现这个本子,焦焦要被打屁股了。”
“没事。”沈思远坏笑,安慰道:“焦焦藏起来,你不是有个储物镯子吗?那镯子认了主,崇容发现不了的。”
“好吧。”莫焦焦犹豫地把画册塞进镯子,竟是没有半分好奇,做完后就有些惆怅地托着腮,喃喃道:“长大好麻烦。”
沈思远无奈地摇了摇头,仰头往后一靠,叹息道:“天真烂漫,莫过焦焦。果然年少最是无忧无虑。”
莫焦焦扭头瞅着青年苍白嘴角的笑意,担心地问:“小羊会死吗?”
“你这孩子,有你这么问的吗?”沈思远哭笑不得,抹了把脸,道:“云山还在天衍剑宗等我,怎么可能就此死去?焦焦,此次前往隐神谷,是我们最好的机会。把握住了,便可扫清一切阻碍,还云渺大陆一条光明前路。”
“它会来吗?”莫焦焦双眸一亮,期待地问:“焦焦可以把坏蛋打到趴下了吗?”
“是啊。”沈思远抬手摸了摸少年的头,“隐神谷一族复生,最受威胁的莫过于天道。劲敌重生,而神图子又神智恢复,天道注定迎来末日。不过,焦焦恐怕是打不了它了。”
“为什么?”莫焦焦不开心地蹙起眉,“它害大家都好辛苦,焦焦怎么不能打它?九九也想打死它的。”
“神图子的使命是合并大陆,延续种族传承。灭杀天道,是崇容的责任。”沈思远慎重地回答,“我知道焦焦很想为大家报仇,但是天道没有形体,世间能伤它之物,唯有杀戮剑意。这也是隐神谷谷主执意要焦焦来寻崇容的原因,解救生灵,你们缺一不可。”
“那焦焦要治好九九,让九九揍用力一点。”莫焦焦气呼呼地捏紧了小拳头,问:“焦焦不能揍天道,可以打妖族替身吗?”
“可以,不过,焦焦觉得他们有罪吗?”沈思远道:“毕竟,妖族替身的因在妖族身上。”
“如果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躲进焦焦的梦里面,那就是谷主和长老对不起他们。”莫焦焦毫不避讳地回答:“我相信,谷主如果知道了,也是这么想的。”
“但他们把天下生灵都搭进去了,是吗?”沈思远笑问。
“嗯。谷主和长老,还有焦焦,会死去,是因为他们在偷偷做手脚,如果他们不害焦焦,谷主和长老也不会为了我牺牲自己,隐神谷和焦焦消失了,其他种族也没有了未来。”
莫焦焦话音清晰而笃定,道:“隐神谷欠替身的,都还了,偿命。还了之后,就有仇报仇,就算谷主和长老不杀他们,其他种族也不会放过他们。焦焦觉得,为了自己过得自由就让全大陆灭亡,是自私的,也不能原谅,他们本来也可以好好活着,是自己贪心。”
“是啊,贪心不足……”沈思远长叹一声,“若妖族替身安稳待在秘境,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还是焦焦通透。”
莫焦焦点了点头,忽得竖起耳朵贴在马车帘子上听了听,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帘子就被人从里揭开。
紧接着,独孤九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带着平日里惯有的肃穆。
“椒椒又偷懒了?”
莫焦焦听清那声音,心中便是一喜,笑得露出两个酒窝,一骨碌爬了起来扑进男人怀里,欢喜道:“九九变回来了。这是白的九九。”
“白?”独孤九垂首同少年对视,问:“椒椒如何知道的?”
“因为九九的声音不一样,眼睛也不一样。”莫焦焦伸手捂着男人的一边眸子,道:“黑的九九看焦焦,就好像很饿,白的就不会。”
独孤九闻言拍了拍少年的脊背,转头看向同样看过来的沈思远,道:“尚有十日,劫数将近。”
“那就来不及赶往西海了。”沈思远停下前行的马车,起身取出万象进了车厢,道:“西海是你旧时成就剑道之地,作为心魔劫试炼之所应是最为合适的,不过,我们到达隐神谷还需要九日,只剩下一天时间,委实不够了。”
“就地历劫,未尝不可。”独孤九淡声回应。
“太过危险了,而且,焦焦……”沈思远看向少年,问:“焦焦会怕入魔的崇容吗?”
“不会,要和九九一起的。”莫焦焦摇头,有些紧张地捏紧了男人的衣袖。
“那便定在落日湖吧。”沈思远好笑道:“既然你的九九为你造了一个落日湖,也不能荒废不是?焦焦生于落日湖,崇容又与你羁绊最深,那么不去西海,也没什么关系了。”
“小羊说的是焦焦的落日湖吗?”莫焦焦狐疑地歪了歪头,嘀咕道:“落日湖塞不进去九九和焦焦了,谷主以前就喜欢变成鲸鱼塞进去,谷主的鲸鱼和落日湖一样大,现在谷主醒了,肯定又在里面。”
“无妨。”独孤九将少年散落的黑发拢到耳后,倾身附在少年耳边,低声问道:“椒椒许久未曾进本座识海,不想进去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