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刷牙洗脸,换上了西装,快快乐乐地到桌子旁就餐。乔桑梓说:“你没上班这几天,落下的进度要补上。”
“当然!”云恣忙不迭点头,“我会努力工作!”
乔桑梓切了一块煎蛋,才说:“也不用太搏命。”
云恣跟乔桑梓一起去上班,简珠里面人人都严阵以待,最近的风波牵涉到每一位员工,大家害怕会被裁员,当然更害怕简珠会支持不住。乔桑梓与云恣双双进入了办公楼,搭乘CEO专用梯上楼。电梯里只有云恣与乔桑梓,显得空荡荡,乔桑梓站得离云恣有半米远,目视前方,挺直腰板,一贯的姿态并无异样。而云恣却是心神不定。昨天上过床之后,乔桑梓的态度又回归从前不冷不热的样子,也没有再与他多作亲近了,难道真的是因为感觉太不好了吗?
云恣胡思乱想了一通,电梯就到达顶层了。乔桑梓说的倒是不错,云恣确实有很多进度落下了,毕竟这几天正是关键的时候。故而云恣也忙得焦头烂额,也没空去纠结“他爱不爱我嘤嘤嘤”了。米高与Alice也常常转进来,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一大堆数字从嘴巴里冒出来,说得极快,还不计电话一直叮铃铃叮铃铃地狂响,乔桑梓的脑子就像是机械一样,迅速反应,大概三五秒就能作出一个决策。
云恣不禁懊恼自己“怀春少女”般的心思:现在忙成这样,还谈什么男男之情!
43.
乔桑梓的目光瞄了瞄简珠的股价,又打了几个电话。无论事情多忙乱,他讲话的速度都是不缓不急的,声音也并不会因紧张而变调,一贯沉稳可靠。但是大家印象中的乔桑梓仿佛一贯都是那样子的,仿佛机器一样是不会变的。只有云恣知道乔桑梓在床上的孟浪和轻佻。
想到这些,云恣又有些面红,也有些抑郁。他一早习惯了乔桑梓的冷静自持,但是经历过缱绻的耳鬓厮磨后,这种冷静的温差令他有种被遗弃的错觉。云恣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伤春悲秋的一天!
他忙敛定心神、端正态度、认真工作。就在这时,米高推门而入,挠着头说:“亲爱的Ares,现在小报登我们准备裁员,公司人心惶惶啊。甚至有些人打算跳槽了呢。你到底打不打算裁员啊?好歹吱声啊!”
Alice跟在他后面进来,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说话呢?”
米高说:“现在非常时期啊,我们摆明项目太多资金周转不灵了,裁员也不怪我们啊!怎么?你觉得自己是无谓人,会被裁掉?”
“裁你都未裁我。”Alice看向乔桑梓,说,“Ares,你看怎么办?”
乔桑梓翻了翻手上的文件,说:“最近员工们太缺乏危机意识了。让他们慌一下也好,待会儿叫每个职员做一份自我评价报告交给各自的顶头上司,一层层交上来。让他们自省也不错。”
Alice说:“然后呢……?”
“然后每个部门开检讨大会。”乔桑梓答。
米高说:“哇,你真的要吓死那些卒仔么!”
“部门主管也要交报告、检讨。”乔桑梓说,“这是激励的一种!”
“然后呢……”
“然后一周之后让人事贴报告说公司没有大规模的人员变动计划,叫他们高兴一下吧。”乔桑梓钢笔指了指Alice,说,“你去办。”
米高却说:“不裁员真的能撑下来吗?目前的所有项目都不停掉一两个吗?”
乔桑梓合上手上的文件,不置可否,只说:“待会儿我要早放工,有事CALL我。”
米高和Alice都知道乔桑梓脾气,所以扭头就走了,不过离开的时候不忘给数日不见的云恣一个笑容,云恣也以微笑回应。云恣看了看行程表,对乔桑梓说:“等会儿你去哪里?”
乔桑梓说:“你也可以早放工。”
“可我作为你的秘书,不该跟着你工作吗?”云恣挺委屈的。
乔桑梓解释说:“我待会儿不是去工作。”
这话听在云恣耳里就像是:“我的私事,你少掺合。”如果搁在之前云恣肯定是没任何心理障碍的,可现在呢,云恣都把他当“男朋友”了,自然就有些不是滋味,怎么安慰自己都豁达不起来。可他认真想想,他虽然掏心挖肺地表白了一番还把自己感动得稀里糊涂的,可人家连“喜欢”都没说一声呢。讲得难听点,人家不过就和你打了一炮而已。
云恣越想越消沉,那个十分豁达开朗的自己不知哪儿去了。
所以说,从来没得到过,或者根本就没希望反而让人安乐。就像穷人不会因为没有一千万存款而睡不着,倒是富贵后破产的穷人会看见名车就心酸。云恣知道自己回不到那个最初的知足常乐里去了——起码在Ares的问题上不可能。
乔桑梓秘密约见了股票经纪,就股市的问题商讨了一些细节,合作愉快后就直接转上七星酒店1105号房,等赵周彦屁颠屁颠地跑来。赵周彦兴冲冲地打开门,却看到乔桑梓坐在沙发上,心里立时叫道:“中计了!”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