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职务压我,而现在,画舫被怀疑就说明我办事不力,更直接的说,地产商被杀和民工事件对于我争取主导我们那个世纪投资研讨会有很大的负面影响。所以,我想请你和你那个朋友路中华能帮我一起把那件事查清楚,我有预感,如果找到那件事的真相,我就赢了。”
&&&&吴雅看着草坪上的网球场,眼睛里快速闪过一丝忧虑,接着,是那种摄人的自信光芒。
&&&&安铁突然意识到一件一直被自己忽略的事情,那就是,吴雅,一直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安铁听完吴雅的话,慵懒地笑了笑,看着吴雅说道:“吴雅,我只是个搞文化产业的商人,又不是警察或者特工,我怎么帮你查案了啊,你是不是把我想象得太万能了,嘿嘿。”
&&&&吴雅听安铁这么搪塞也没恼,拿起一缕自己的头发绕了两圈,垂着眼帘似乎在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吴雅抬眼看着安铁,漫不经心地说:“你可知道画舫在中国的活动许多秘密秦枫都经手,如果这件事情东窗事发,首先倒霉的就是秦枫。”
&&&&安铁愣了一下,冷笑道:“那又怎么样,那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她是成年人,也是聪明人,如果她都解决不了我不见得能帮她解决。”
&&&&安铁说完,心里却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了,暗想,吴雅是在威胁我还是在提醒我?
&&&&吴雅轻轻一叹,受伤地看着安铁,道:“安,你觉得我在威胁你吗?我不信你会是这么绝情的人,你呀,就不要嘴硬了,其实秦枫这些年过得也挺苦,唉……”
&&&&安铁苦笑了一下,道:“这跟绝情不绝情没多大关联吧,你不是说秦枫在画舫混得不错,办事也很有能力吗,她应该懂得自己保护自己吧。”安铁想问问秦枫具体在干些什么,便如此说道。
&&&&吴雅幽幽地说:“画舫的会员活动一般都由秦枫直接组织与管理,也就是说,画舫对会员的服务秦枫是直接的责任人,我和支画是区域负责,严格上来讲,秦枫才是画舫公关服务的直接负责人,也就是说,秦枫是处于画舫内部风暴的中心。而对会员的服务和会员的其他投资活动,难免有一些灰色的东西,所以说如果画舫出问题,首先倒霉的就是秦枫。”说完之后,吴雅观察着安铁的反应。
&&&&安铁有些意外,想过秦枫会牵涉一些问题,但安铁对画舫这个组织没有很大的把握,现在看来,画舫的水到底有多深,安铁无法想象,听吴雅说的这个什么投资研讨会,就可以看出这个画舫的视野,而且,安铁已经看出,这个活动吴雅之所以能轻松地说出来给自己听,是因为这是个无需保密的活动,吴雅只不过提前跟自己说了而已,这个画舫到底想干什么?他们到底想要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目的?安铁越来越觉得这个画舫深不可测,心里也越来越沉重,照这种情形,如果吴雅对自己的处境都这么如履薄冰的话,秦枫肯定是更加如临深渊,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开始为秦枫担心起来。
&&&&吴雅看着安铁变幻不定的眼神,继续说着:“安,你别以为,我说的夸张,因为我怀疑画舫内部出了jian细,在没有揪出jian细之前,我们这些画舫成员无时无刻不面临着危险,哪怕是柳如月也不能幸免。”
&&&&安铁听到吴雅说起jian细这个词,立刻敏感地问:“jian细?你们不是个国际性的组织吗?在滨城也有与之抗衡的对手?或者说国安开始查你们了?”
&&&&吴雅顿了一下,忧虑地说:“国安一直在查,已经不新鲜了,只要我们不参与政治不危害社会,就不会有大问题,至于对手吗,一直以来都有,可其中最让我们头疼就是花会了。”
&&&&吴雅话音刚落,安铁脱口道:“花会?!”
&&&&吴雅狐疑地看看安铁,但并没有对安铁过于惊讶的反应出乎意料,眼睛里闪过一丝深沉的目光,然后故做惊讶地问:“安,你知道花会?”
&&&&安铁此时已经恢复正常的神色,赶紧道:“我怎么会知道,只不过听着这个名字觉得挺怪的,这是个什么组织,跟你们画舫是一样吗?”
&&&&吴雅说:“当然不一样,虽然这个组织也是国际性的,可他们藏得很深,表面上看这个组织里的人都是搞艺术的艺术家,其实也是各行各业都涉足的利益集团,比画舫也干净不了多少,而且他们与画舫渊源很深,对我们非常了解,又对我们有很大的敌意,所以我怀疑最近滨城出的一些风波可能都与它有关系。”说着,吴雅顿了一下,话锋一转,道:“哎呀,不说这些了,这些我们的人自然会去查,安,如果你要是见了秦枫帮我劝劝她,我吴雅算不得什么好人,可认识这么多年,我不想看到她出什么事情,她所处的位置是最不好脱身,而现在画舫内部也越来越复杂,我希望她能跟我联起手来,这样胜算还能大点。”
&&&&安铁赶紧道:“这个,吴雅,你跟我说也没用啊,你那么肯定秦枫听我的劝。”
&&&&吴雅暧昧的地看着安铁笑笑,说:“安,要我说秦枫肯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