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忧,让主上早日夺回江山,寻回娘娘遗骨以慰心头之憾!」
「两位阁主与安长老的一片赤血丹心,霞洛从未质疑。如果两位想为安长老复仇,让我揪出这次绑架案的主谋,那么希望你们照我的话去做……」
「主上请说!」
新绿阁与谷雨阁的阁主,在回到藏浪山庄的路上,和原霞洛起了冲突,于是安氏兄弟将安长老的灵堂布置在庄外,甚至将山庄内大半阁员全调走以处理后事,只留了几名老弱残兵继续平日任务。
而据说遭受四名大内高手夹击的原霞洛受了重伤,却还是没救出紫长老。
这真是个好机会。虽然原霞洛在云湖让九王爷的人吃了败仗,但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他没有救回两位长老,又拉不下脸来向阁主们承认失误,原耀司相信他长久以来挑拨离间的策略一定可以发挥作用!
当原霞洛领着从云阁数名心腹离开山庄参加长老的告别式时,原耀司知道他等待已久的时机来了。
原霞洛一身黑纨交领玄端,除了发上的墨玉头冠之外再无其他佩饰,却依然掩饰不了那与生俱来的出尘绝秀,他长睫半掩双眸,面容平静地站在灵前。
金陵皇朝的董将军突然领着大批官兵直闯新绿阁设在平安城的总部。
「董将军若要祭拜安老师,可得先尊重往生者和家属,一切照规矩来。」原霞洛没回头,淡然地说着场面话,用的还是标准且字正腔圆的金陵语言。
不管是原霞洛和堂上众人,这些年也都学会了金陵的文字语言,说得不好的也要能听得懂——站在人家的土地上,还不懂人家说什么,那天死得不明不白也怪不了人呐。
当着死者灵堂上,董将军也不敢口出恶言,只得道,「原霞洛,既然是当着死者的面,你做了什么自己知道,我奉我家王爷的命令,替你们扶桑皇帝讨回痛失爱子的公道。」
「扶桑皇帝?」原霞洛转身,冷笑,「我们扶桑的家务事,何时轮到你们金陵插手来着?别忘了我们可从未干预过金陵的家务事。」
「当今的扶桑皇帝已经不是你们源家人,你还是早点认清事实吧,成王败寇才是真理,你既然踩在我金陵的土地上,我皇胸怀宽大不驱逐你们,你们却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金陵皇帝是因为我们驱逐了东海沿岸的海贼,平定了这里的秩序,加上你们那些贪得无厌的狗官从外面这里也得到不少好处,水帮鱼鱼帮水,何来恩将仇报之说?」
「你派人谋杀平向日,想制造金陵和扶桑的冲突,难道你想否认?」
「董将军,」原霞洛嘲讽地失笑,「你们办事不力,破不了案子,最后只好随便找个人栽赃嫁祸,你对得起你的君上吗?」
「我是不是栽赃嫁祸,证据会说话!」董将军话才落下,原耀司和宗宣禾领着清汉、夜光与秋水阁的人浩浩荡荡而至,显然早就在门外等着这一刻。
「皇兄,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昧着良心说话,难道不怕因你而死的安长老死不瞑目吗?」原耀司手里捧着的,赫然是那日墨东臣放平向日人头和漆盒。「我想你不会希望这些人跟你一起送死吧?董将军随时有后援能赶到平安城围剿藏浪山庄,让我们连一席之地也荡然无存,你再狡辩也无济于事,藏浪山庄如果没了,父亲一生的心血也要付诸东流啊!」原耀司开始分析局势,他的声音正好让这偌大的灵堂上,甚至是守在灵堂外的所有藏浪山庄人士都听得一清二楚。他要让他们明白谁才是真正深思熟虑又肯把他们放在心上的主子。「董将军,这是我自天阙阁密室里取出来的证物,现在交给你,希望你记得你们王爷的承诺。这件事是我皇兄的命令,与藏浪山庄上下无关,我愿意大义灭亲来换我藏浪山庄上下的平安。」
这一番话,还真是说得感人肺腑啊……
原霞洛看着二弟,笑得有些嘲讽,改以扶桑的语言反问,「二弟,你知道对整个藏浪山庄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吗?」这是他那日问金福的话,如今忍不住又拿出来问这个和他一样继承了天皇血脉的兄弟。
「是我们的复国大业。」
原霞洛收起了嘲讽,淡然而豪气万千地扬声道,「我们的祖先在最困难的环境下建造了国家,从来不曾向上天屈服过,不曾在大地给我们的考验中退缩过,但是他的后代却抛下了自己的国家和族人,过着奉承别人,陷自己的手足于不义来求生的日子——藏浪山庄最重要的,不是我的性命,也不是谁当主子,而是重新找回尊严,找回坚持,绝不再一次向命运屈服!」
这一番话,早已让里里外外所有藏浪山庄的众人一番心绪翻涌,甚至连原耀司与宗宣禾手下的庄众都隐隐蠢动着。
原霞洛所说的,才是他们的祖先引以为傲的Jing神啊!原耀司的所作所为,根本不是一个扶桑男儿应该做的。
原本就听得懂扶桑话的董将军这个血性汉子也不由得有些动摇,只可惜任务在身,他只得道,「就算我欣赏原庄主,只可惜人证物证俱在,我也是忠于我的国家,不能让金陵与扶桑交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