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扩增、战线拉长了。
廖女士,对吧,这件事就交给我,一定会替你找到铁证如山的证据。呃,不晓得你跟附近邻居熟不熟?
脸上挂起阳光灿烂的笑容,郭敬棠拍胸脯保证,随后又试探性地支支吾吾,那名外形跟个性一样海派的中年妇女,顿时不耐烦地催促起来。
熟,怎么可能不熟,都是老街坊了,有什么事?
算不上什么麻烦事,我凑巧要找个人,听说人跑来这里后就不见了
什么事,不清不楚的谁听得懂啊?
是这样的,我当事人的女儿翘家,好像到这里找朋友,结果音讯全无。刻意地隐去跟毒品有关的部份,郭敬棠频频提起女学生、焦急的母亲之类的字眼儿,意图引起那名中年妇女的同情心。
事实证明,听费大医师的话是对的,按他所教的步骤问话、引导,完全在他预料之内,那名中年妇女比郭敬棠更激动、更关心,不停追问更进一步的资料,急着想把那个无辜的女学生找回来。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见过什么陌生人在附近走动
怎么不算大事,那可是个花样年华的女孩子,万一遇上什么人,被怎么样了她的父母还不伤心死,这事太要紧了,怎么不报警呢,不行、不行,一定得赶紧报警!
我的当事人报警了,可惜一直没消息,那个女学生叫张岳萍,长成这个样子,不晓得你有没有见过?
郭敬棠将张岳萍的照片递给那名中年妇女,后者看了老半天,最后长长的喔了一声,喊得他一颗心不由自主地跟着提了起来,不会真的歪打正着找到人了吧?
你见过她?
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她,不过那身制服我认得,就在啊,就在五楼另一侧出现过,那里常常人进人出。
五楼人进人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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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那名仍在叫叫嚷嚷的中年妇人,郭敬棠不禁有些一同情她的丈夫了,他就算无心外遇,不过在他疑神疑鬼的老婆逼迫下,可能都会弄假成真,只因为多花了点钱,送她一份昂贵了点的礼物,就断定他是做贼心虚,判死刑前也得罪证确凿啊!
郭敬棠其实很不愿意淌这类浑水,十有八九不是好结局收场,不过既然接下了个案,总得做做样子。
小高,我出去一趟。
随手收拾着必要的用具,郭敬棠动作迅速地走向门边,既然得到一些线索,就得亲自去查证一番。
这里的环境怎么说都龙蛇杂处,虽然绝大多数的街坊邻居都是普通老百姓,但他还是不喜欢那位费大医师孤身一人出入这里,万一遇上小混混被劫财,更惨的是劫色,那该怎么办?
所以还是尽快找到那名跷家的女学生、尽快结案,就能重回他明亮、舒服的事务所窝着了。
出去,你要去哪?原本还像只游魂似的在新事务所里瞎晃,一听说郭敬棠要出门,助理小高立即回过神来。
他一点都不想单独留在这里,绝不是他的心理作用,即使是大白天,整栋建筑物仍旧摆脱不了那股Yin森鬼气。
五楼,刚刚那位大大姐,无意间提到在五楼那里见过张岳萍穿的学生制服,我想去那里看看。
我跟你去。
不用啦,等等不是还有人要过来,你留在这里等吧?
潇洒地挥了挥手,郭敬棠无情地关上门离开,留下小高在屋里疑神疑鬼兼自怨自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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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等等!瞧见电梯门即将关上那一刹,郭敬棠理所当然地叫唤一声,电梯门缝间冷不防地伸出一只手,及时地阻止门合上。
郭先生。
面无表情但礼貌地点了点头,黄沙不习惯也不喜欢跟闲人打交道,不过还是尽力配合韩世乐的游戏规则,反正隔壁那个私家侦探看起来有两下子,说不定有用得到他的地方,犯不着打坏彼此关系。
咦,是你啊,黄黄沙,要回队上报到,这个时间是不是有点迟啊?哈哈两声,郭敬棠就像认识了数十年的老朋友们,自然而然地和黄沙闲话家常,丝毫不受对方那种冷硬、生人勿近的气息影响。
他连颂猜那类丧心病狂的变态都没在怕了,更何况只是沉默寡言却算得上和善的黄沙?
如果有任务,队长的电话早就催命似地连环Call了。
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黄沙并不像韩世乐那么满腔热血、有使命感,对他而言,这只不过是一份工作,即使失去了,凭他的能力,他能再找到更棒更好的职位,更重要的是,以他不断倒数的有限性命,有没有工作根本没有意义。
哈哈哈哈,也是啦,你的工作还是越清闲越好爽朗地大笑起来,郭敬棠顺势按下五楼的按键。
黄沙狐疑地扬了扬俊眉,那名年轻侦探胡乱地比了个手势敷衍。电梯内气氛轻松但又有些尴尬,郭敬棠的健谈是后天练成的,而黄沙明摆着就不喜欢闲谈,不说话、各忙各的反而更自在。
叮的一声,电梯冷不防停下,黄沙及郭敬棠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