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的端上一小锅热气腾腾的鸭血粉丝汤,两个人才休战喝汤。
高小白摸摸鼓起来的肚子,“澄澄啊,你这日子真是过得太美了。”
君海澄也觉得有点撑,懒洋洋地道:“你跟于非在一块,你也能这么过。”
其实君海澄也不想过这种吃饱就睡,睡醒就吃的猪一般的生活,实在是太堕落了,辛辛苦苦拿了个毕业证,不出去找份工作,浪费了。不过,在帝都他的名气实在太大,去应聘找工作,人家都小心翼翼地把他当祖宗似的供着,别说干活了,恨不得直接把钱送给他,这样的工作做得有什么趣味儿?
战琰为了哄他,正儿八经地请他去自己名下的云岙集团上班,君海澄倒是兴致勃勃地去了两天,然后就再也不肯去了,在办公室里滚床单和在家里滚床单有什么本质性的区别吗?!
高小白往地上一躺,“唔,我还是有点害怕的。”
君海澄挑挑眉,“小白,你自谦了,放心吧,你完全配得上于非。”
“我当然配得上小非非!我阿爹说谁娶了我那是他八百辈子修来的大福气!”高小白骄傲地挺了挺小胸脯,白了君海澄一眼,“人家又不是忧心这个!”
“那你忧心什么?”君海澄糊涂了。
高小白不答,倒是贼头贼脑地四处看了一眼,猛地压低声音,“澄澄,你跟元帅第一次做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很疼啊?”
君海澄手一抖,严肃着脸,“注意啊,这话题少儿不宜。”
“这里没有少儿,咱都是成年人了!”高小白戳戳君海澄腰间的软软rou,“你都快成了一个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妖孽了,床单没少滚,还害什么羞呀?”
君海澄脸色通红一片,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想起某些香艳至极的限制级场面,那更红了,掐住高小白的腮帮子,恨恨地道:“你说话可以再荤素不忌一点吗?!”
“可以!”高小白很光棍,“请问,小黄瓜第一次光临小菊花的时候,状况有多惨烈啊?”说完,捏捏自己的小rou下巴,“也不对哦呵,看元帅那体格,肯定天赋异禀,那么,呃,大黄瓜?”
我替你家元帅谢谢你的夸奖!
君海澄深吸一口气,小涵啊,快点来帮我刨个坑,待会儿毁尸灭迹要用的!
“到底有多疼呢?”高小白锲而不舍地追问。
神啊,让我们跳过这个话题吧!
君海澄强自镇定地道:“所以,你没有答应于非的求婚,是因为······怕疼?”
“对的。”高小白认真点头。
我也怕疼,你当初撮合我跟战流氓怎么就撮合得那么起劲呢?
高小白可不知道君海澄的怨念,依旧一脸苦恼,“答应他的求婚,那就代表着我的屁屁要遭殃了,我怕疼呀!高小爷阅尽无数春宫,所有的小受受一开始都是超级痛的,还会流血!”
君海澄扶着额,虚弱地道:“那后来他们不是欲仙欲死了吗?所以你不用担心,正所谓是——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你跟元帅做,后来也是欲仙欲死了?”高小白圆溜溜的眼珠子亮闪亮闪的。
君海澄:“······”为什么一定要引申到他身上?
最后高小白一脸忧郁地走了,留下君海澄满头血。
晚上战琰回来抱着君海澄动手动脚,被抱的人想起今天的窘迫,气得锤了战琰一顿,战琰由着他捶,反正他皮粗rou厚的非常扛得住打击,只是专心致志地剥君海澄的衣裳,很快,一只白白嫩嫩香喷喷的小羊羔儿就出现在战琰身下。
“死混蛋——整天就想着这些,就没别的事情可做了?!”
君海澄气喘吁吁,怒瞪着战琰。
战琰神情无辜,“看到你,我唯一想做的就是这个。”
君海澄真是苦死了,为什么他会不小心把爸爸给的药弄丢了呢?
战琰带着笑的低沉声音在他耳边流淌,“亲爱的,我真想死在你这里······”不等君海澄反应,就一击杀深至末根,还恶劣地搅动了一下。
被这天翻地覆一搅,君海澄闷闷低yin一声,觉得身体深处的某一个地方似刺非刺、又痒又麻,再也使不出力气来。
于是一夜鸳鸳交缠,被翻红浪,香艳无边。
第二天,君海澄扶着腰,顽强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家里又迎来了一位访客。
“澄澄······”小太子战麟看着欲言又止。
“怎么了?”对于战麟,君海澄一向都是很疼爱的。
战麟英气的小眉毛拧在一块。
君海澄想笑,帮他揉开了,“小小年纪,有什么烦心事值得这样皱眉头?”
战麟在君海澄怀里打了个滚,开始诉说少年战麟的烦恼,“澄澄,你和我小叔结婚的时候,我不是跟博纳尔家的小人鱼一起当了花童么?”
君海澄点点头,他还留着两个小孩的照片呢,很可爱呀有木有?
战琰点点头,爆出一句,“然后,海蔓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