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华手中了。”
霍晅摩挲下巴,同样困惑;“你第一次见我,明明很喜欢我。”
阿宁第一次见她,就不惜耗费魂力,暗中以护身符相守。为何后来突然动了杀心?
若是其中有什么变故,只有她为了镇压魂石,动用了那股力量。
或许阿宁是为了镇压那股力量?
霍晅刚自我安慰,就立即想到,阿宁这十几辈子,也只认识她一个,拥有这股力量。
所以,他就是要杀她啊!
霍晅眯了眯眼,磨牙看向阿宁。
阿宁冷冷回望:“你看我作何?”
“没什么。”霍晅摇摇头,“就是看你有点手痒。”
超想打人的!
她言出必践,手中金芒微闪,延伸出一条纤细的金丝,一直伸入阿宁眉心。伸手漫不经心的一拽,就将一团刚刚凝聚成型的灰白光团生生扯了出来。
那rou身一声未吭,烂泥一样又倒回了床上。
霍晅像扔球一样,将光团捏在手中抛来扔去的玩了一会儿,又一掌给他拍了回去。
阿宁魂魄回神,刚一清醒,就拧眉大骂:“你……你不要脸!”
霍晅眯眼一笑,又拽了出来。
如此几次,阿宁咬牙切齿,越发怒目而视:“怪不得我什么都不记得,也要除掉你,你……Yin险!毒辣!简直邪魔外道!”
霍晅面无表情:“谢谢,在下霍羲渊。三千咫上除恶剑,那个传言中的天道重器,就是我。”
阿宁没忍住,虚弱的喷了一口血。
“你堂堂剑尊,竟然用这种卑劣手段……”
霍晅匪夷所思的看向他:“你是想说,你试图杀我,我活捉了你,为了逼问幕后主使,折磨了你几下,很卑鄙吗?”
她打开门:“你出去试试,哭着喊着告诉人家,剑尊打人啦!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药罐子啦!你看他们会不会用臭鸡蛋烂老鼠砸你!”
灰白色的光团越来越弱,霍晅本就是要削弱他的魂力,见差不多了,这才把魂魄拍了回去。
这一回,阿宁的字典里也多了“时务”这两个字,没再嘴硬,垂下眼眸,柔弱的倚在床榻上。
他这容貌只算得上清秀,可恹恹儿的往床边一靠,顿时就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眉宇间三分郁色,平添了七分与众不同的厌世之美。
霍晅顿生不忍,反省自己手段是否过于粗暴了。
“你是如何能办到的?”竟然能将他的魂魄如此戏耍!
霍晅轻轻一笑:“虽说咱两以前是那种关系,可是你如今什么都不记得了,又这样凶,我自然要未雨绸缪,使些自保手段。”
“那种关系?”阿宁顿觉悚然,不敢细问。
霍晅手中金印凝结成一道繁复而古朴的徽印,首尾相接,成一轮金月。金月嵌入阿宁心口,仔细查探,果然从中起出一枚黑雾沉沉的玄石!
阿宁大惊,从未想过自己体内会有这样气息古怪的异物。他捂着胸口:“这也是你做的?”
霍晅白他一眼:“你说呢?阿宁,你是不记前事,不是傻了!这玩意儿一股诡秘魔气,并非我能驱使之物。”
阿宁自然知道。
这块玄石甫一出世,还挣扎着想往回钻。她身上所带的那串糖葫芦也躁动起来,蠢蠢欲动。
霍晅废了不少功夫,才消解了一半魔气。这块玄石,与众不同,有些奇怪的黑色纹路浮刻其上。
刚一出神,那八枚玄石便脱离骨头,将这块古怪的玄石围在中间,凝聚成了一整块。
霍晅默不作声的收了玄石,淡淡问:“你为何杀我?”
阿宁亲眼看见,这块有着古怪魔气的石头从自己体内取出。沉yin片刻,实话实说:“我生而知之,会许多东西,法门符箓、禁制丹方、炼器炼丹,却不记前事,也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但我记得两件事,一是找到他,保护他。二,就是不惜一切抹杀能动用那股力量的人。”
霍晅微微颔首:“原来如此。”
阿宁冷笑一声:“你别以为这块石头能说明什么?做下印记的,是我自己的神魂之力!也没人能在我身上动手脚……”
霍晅扬起玄石,让他看清楚。
这被人做了手脚的证据还在呢!
阿宁脸微微一红:“总之,我做下印记,就一定是我自己想要杀你。”
霍晅点点头:“我知道啊。”
她话音刚落,岳游腾空而起,就被她捏在了手中,不过几息,面色发青,即将断气。
阿宁目眦欲裂,却因魂魄虚弱,没有丝毫还击之力,只能亲眼看着他受苦。
霍晅松开手,将人平稳安放在床上,极尽温和:“阿宁你看,我要是你,就会安安分分的。你看重的人,我要捏死他容易的很。魂印执着,我自然知道,可你也别忘了他。我最近忙别的事情,实在不想因你分神。阿宁,你乖一点。”
阿宁怒气腾腾的瞪她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