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确实相似得很。
……
在城内约莫逛了大半个时辰才折回。
阿鼎已经将马匹都打理好了。
阿梧也置好了路上的干粮和水果等,能撑到傍晚到茂镇。
此番去富县,肖卿逢也是有马车的,只是早前说无聊,所以同槿桐和思南一处,眼下,思南去寻他,马车道,东家有些困了,在马车里睡了。
思南只好将飞饼和水果等给车夫,让车夫晚些给肖缝卿的。
肖缝卿先前便嘱咐过了,待她们回来,启程便可,不必再告诉他了。
车夫也如实告知。
“既然如此,那便出发吧。”本就在平城耽误了些时候,宋哲也怕天黑前到不了茂镇,毕竟同行还有槿桐和思南在,小心驶得万年船。
马车驶出。
思南恹恹折了回来:“肖哥哥睡了。”
方槿桐有些意外。
先前还好好的,忽然说困了。
阿梧打趣:“肯定是被思南小姐将头都说晕了。”
“阿梧!”思南好气。
不过一句话,却将车内都逗笑了。
方府的马车不大,肖缝卿不在,便不打挤了。
马车上,思南翻开书看。
义父和先生准许她同三姐姐一道去富县,却唯有一个条件,功课不能落下,若是功课落下,日后便不让她再四处去玩了。
思南心中还是有谱的。
趁Jing神还好,抱着书啃起来。
阿梧给她端水果,她都没注意。
看她认真模样,阿梧也不忍打扰,便侧身退回道方槿桐身侧。
槿桐在看棋谱打发时间,本就不是什么大事,阿梧小声道:“方才茶歇间隙,听肖家的仆从说,肖老板前些日子从马车上摔下来,摔着头了。”
摔着……头了?
阿梧点头,伙计是这么说的。
这样,难不成,是伤着脑袋了?
有可能,阿梧如是说。
难怪,好端端的,性情就似变了一个人一般,还不时出神,要不就是不移目得看她。
可能真的伤着头了,对她有些断断续续的印象,又有些想不起她来吧。
方槿桐心中叹息,希望没伤着才好。
肖缝卿这样年轻便掌管了整个肖家的产业,实属不易。
他人又随和,好相处,槿桐并不讨厌他。
不过以肖家的底蕴,应当都是寻得最好的大夫,作为朋友,槿桐只希望他能早日好起来才是。
阿梧也点头。
阿梧不扰她看棋谱。
这半下午的时间便也这般打发过去了。
等到黄昏左右,真的如愿赶到了茂镇。
宋哲松了口气。
毕竟是方寺卿的女儿,他如何都应照顾周全。
肖家产业遍布全国,从布装,米行,茶市到客栈都有涉猎,茂镇也有肖家的客栈,正好在此落脚。
肖缝卿从马车上下来,伙计去迎:“东家,要的上房都备好了,另外,也照东家说的,今日歇业,不接待旁的客人,客栈里清净。”
肖缝卿点头。
方槿桐正好在看他,难怪说在马车上小寐。
果真一脸疲惫之色。
一旁,是思南在问:“宋叔叔,茂镇有什么好玩的吗?”
宋哲想了想:“并无特别的,夜市却是有。”
思南一听,眼睛便亮了,转眸就朝方槿桐道:“三姐姐,我们去逛夜市吧。”
这一日赶路,她们几人是养尊处优,可阿鼎和宋哲都很是辛苦。
明日还要继续,需要早些休息。
方槿桐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你自京中来,京中的夜市都见过了,茂镇的还有什么看头?”
思南顿了顿,虽说如此,可毕竟外出的新鲜劲儿还在。
“三姐姐……”思南撒娇。
方槿桐半蹲下:“思南,我们倒是不累,你宋叔叔和阿鼎却是一个骑马骑了一日,一个架马车架了一日,很是辛苦,明日还要赶路,我们今日先不去了可好?”
思南虽然年幼,却明事理。
方槿桐如此说,她便懂了。
肖缝卿看在眼里,没有多言,只觉思南是个懂事的丫头。
“那各位请随我来。”客栈的掌柜上前。
都是东家的贵客,他自然怠慢不得。
方槿桐几人是女眷,安排在一处方便,并没有分开几间房。
肖缝卿,宋哲另有住处。
茂镇算不得大的城镇,但肖家这间客栈算是上好。
颠簸一日,沐浴完更衣,才觉一身的疲劳去了多半。
思南将换下的衣裳收起来,十月算深秋了,衣裳洗了一夜不会干,又不会再客栈久留,穿过的衣裳只能先收起来。
思南和方槿桐睡一床也不打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