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但又不太正经。他从上往下打量着什么人的时候,眼睛微微眯起来,山根到鼻梁那一小根骨头比刀脊背还直,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散发出十多年刑警生涯养成的凶狠和匪气。
“说。”严峫缓缓靠近了,说话时开合的嘴唇几乎贴在了江停唇边:“难道你就不喜欢我?”
江停开口要回答什么,突然被攫住了咽喉。
这个吻跟以往每次都不同,在紧密的纠缠中,严峫下身那硬到几乎要跳出来的器官不断顶着江停大腿,同时舌头还模仿着这个频率,一下下顶撞他的口腔。上下完全相同的动作让江停突然生出一股极度荒谬又情色的感受,仿佛自己始终谨小慎微守住的某座壁垒突然gui裂了,严峫排山倒海的情欲猛烈撞击每一处缝隙,将他火热的气息灌注进自己的身体。
“别动,再给我顶两下。”严峫吐字急切又含混不清,五指胡乱捏着江停的手肘,另一手轻而易举突破挣扎,把江停衬衣纽扣从上往下拽掉两三个,然后插进了松紧带的后裤腰,喘息着笑问:“硬吗?”
何止是硬,简直是硬热到要爆炸了。
从严峫的角度看,江停耳廓充血般红,但与之相对的是脸色极其发白。他乌黑的眉头紧紧皱着,皱出一道严谨的细纹,脸颊显出咬紧后槽牙时不自然的绷紧。
他额角在出汗,但严峫知道那绝不会是因为热——因为他的手肘正在微微发抖。
他在紧张。
严峫自己都想不到,江停那张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从容镇静、有时甚至非常冷淡的脸,会因为自己而浮现出这种隐忍克制的紧张来。这给了严峫相当大的心理刺激,如果说刚才他心头那股邪火还只是隐隐燃烧的话,现在就突然迎风暴涨起来,甚至没过了最后一丝难以察觉的迟疑。
“我们待会再去床上可以吗?”严峫低声问。
江停发着抖抓住了严峫的手腕,说:“你以后会后悔的……”
严峫沉默片刻,随即突然一笑,俊美好看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不会。”
江停还想挣扎什么,但旋即他发凉的手指被严峫一点点掰开握在掌心,然后居家的长裤就被退了下来,无声地顺着脚踝落到了地下。严峫把他翻过去从后顶在瓷砖墙面上,就像头发情期急于求偶的野兽那样控制不住顶他、挤他、推他,开始是咬江停的头发,然后顺着鬓角咬到耳朵、脸颊,气喘吁吁吮吻他温热细腻的侧颈,同时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凶器一下就弹了出来,急不可耐又毫无章法地试图往里顶。
那粗硬可怕的东西刚碰到皮rou的瞬间,江停脊背就绷紧了,整个人往前一下抵到了墙面,牙关里挤出一句:“……严峫——”
他的尾音一下变了调,因为严峫指尖突然塞了进去。
就像砂纸被硬生生揉进肠道似的,江停手指骤然抓紧瓷砖墙面,硬生生留下了五道指纹印。严峫尝试抽动手指,但紧得几乎没法动,他粗重地喘了几口,突然抽出手来抓起洗脸池边的面霜,仓促间只来得及看了眼确定没过期,然后挖出一坨来匆匆涂在手指上,再次挤了进去。
这下手指的进出变得容易多了,但江停紧绷的背并没有放松,严峫把手越过肩膀伸到他身前,扳着他的下巴靠近自己,不断亲吻那微shi的额角。
“别怕,不疼。别怕……”
江停咬着牙关,感觉到手指在增加,但说不出增加到了几个,很快开始忍无可忍地胀痛。他刚要探手抓住严峫的胳膊,突然体内压力一轻,那粗糙又强硬的手指被撤了出去。
“严峫……”
“嗯。”严峫低声回答,“我爱你。”
江停微怔,只听他又说:“我就想让你知道。”
这话刹那间给江停一种颠倒的错乱感,但他还没来得及回应什么,比手指更加粗长滚烫、青筋直跳的东西抵上了xue口,突然往里一挤!
刹那间江停眼前发黑,大脑空白,耳朵里嗡嗡作响。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一把抓住了严峫掐在自己腰胯骨上的手,手背立刻就暴出了青筋:“出……出去!”
那凶猛的东西只强塞进去半截,强烈的快感就已经像巨石般重重迎面砸来。严峫太阳xue突突地跳,止都止不住,比生理还要凶猛澎湃的心理刺激混合着满足、迷恋和更多的欲望,顺着中枢神经快速地攀上大脑。
他一手从江停左肩伸到身前,抓着右肩将那衣不蔽体的猎物按在自己怀里,同时喘息着,不停亲吻江停的头发。
“……不行,”江停声音都发颤了:“你太……你太大了……”
“不大。”
“你……”
接下来的声音被淹没在亲吻中,严峫坚实的肩部肌rou都在战栗,那是因为无法抑制的亢奋和激动。他把江停完完全全顶在墙上,从身后一点点插进去,感觉自己剖开了柔嫩紧窒的内壁,就像破开江停这个人永远隐藏在重重迷雾后的内心,从此彻底将他抓在自己有力的掌心里一样。
“我喜欢你。”严峫急剧喘息道:“我也不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