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吓尿了,顿在半道上不敢向前一步。而那十几个南岭城的管事看到这一幕也是又解气又担心, 若是真和通知大比的使团起了冲突这南岭城恐怕……
“你们不过是一群武者武士居然敢对我们动手?”黄竹竿喝道, 双眼瞪得滚圆:“疯了,这都疯了!”
:“这位使者大人,您们这次前来恐怕不是为了和我们的百姓骂架的吧?”还是那开始出言不逊的管事上前一步说道:
“不知使者大人带来了什么消息,还请快些说清楚, 我们几个管事和城中的百姓还有房屋等着拆除, 实在是没有闲工夫像您们一样站在大街上耗着。”
这回南岭城管事可谓是彻底撕破了脸,冷嘲热讽的一顿排挤。
这帮穷鬼竟然如此猖狂!到了南城被下城剔除, 降为镇的时候,看我不剥了你们的皮!
“哼!本使这次来是向你们城告知城间大比的消息。”黄竹竿虽然管事似乎终于找到了另一个能奚落南岭城的事情:
“城间大比会在十天之后, 也就是八月初八在夜家主城苍龙城举行,届时若是你们南城人不能准时到达, 一律按弃权论处!”
“十日之后啊。”南岭城的管事们估摸着这个时间,互相交换着眼神,默默盘算着。
这飞花城的使团看到这情景,无不暗暗得意,这十天的功夫除非乘坐玉灵马车,否则无路如何也赶不过去。
看这穷酸样子,别说马车恐怕这路上的干粮都凑不齐!
而南岭城的管事们也互相交头接耳的说着:“五天我们应该能彻底拆完,十天之后城主的灵纹也能铺设完毕。”
“到时候就算城主去了苍龙城,我们这工期也不至于延误。”
“是啊是啊!”
讨论完毕,为首的南岭城管事一拱手:“我们南岭城十日之内定能完工前往大比,我们南岭城没什么能招待的,各位无事便请回吧!”
等着看笑话的飞花城人愣住了,这可是五十年一届的决定城池命运的大比!怎么这群乡巴佬还在想着他们的破烂民房!
而那黄竹竿只当这南岭城的小鱼小虾在嘴硬,到时候肯定赶不到苍龙城,正想开口再奚落几句。
但四周的百姓可不干了。
“滚滚滚!你们飞花城的人怎么还不走?”
“难道还想在我们南岭城蹭饭不成!”
“我们南岭城的稻米饭是你们能吃得起的吗?”
奚落声和咒骂声此起彼伏,直气的飞花城的使团满脸通红,有那平时嚣张跋扈惯了的,更是仗着自己武师的修为,一击轰了过去,扫倒了好几个拿着锄头棍子的百姓。
“打人啦!飞花城的宵小欺负到我们的城主府门口啦!”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愤怒的百姓蜂拥而上,对着那身穿绫罗绸缎一个个光鲜亮丽的飞花城使者一顿乱打。
“你们这帮贱民,怎敢!怎敢……啊!”黄竹竿也被一铁锹打在脸上,头昏脑涨的住了嘴。
飞花城的一行人也奋起反抗,虽然他们都是武师的修为,但十几个人那里打得过不要命了似的近万百姓。
更有那以前家人被飞花城砍过手的百姓,此刻恨不得把那黄竹竿大卸八块!
那南岭城的十几个管事也就真真假假的拦了一下,便只能任由这人力不可阻挡的群殴继续了。
“谁敢打我,我可是飞花城的……啊啊!哎呀!”
“你们这些杂碎,我要杀了你们……嗷!”
“救命啊,救命!”
“快撤,快往城外跑啊!”
小半个时辰之后,这群本来大摇大摆进城的飞花城使团,这才被宽宏大量的百姓们扔出了只剩了一个空壳的城门。
一个个本来身着艳丽丝绸的飞花城人,此刻就像被一万头魔兽踩过了一样,身上的外衣只剩下了布条,全身沾满了南岭城的拆房渣土。
不仅灰头土脸而且还鼻青脸肿的,向那停在不远处的马车逃去。连滚带爬飞上了车,慌忙驾着车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直到一口气跑出了三十里地,黄竹竿才敢命令车夫放慢了速度,一边让小厮们帮他整理衣服,擦拭脸上的泥灰,一边怒吼道:
“好个南城,竟是全都穷疯了!哼,反正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到大比之时我飞花城定在擂台之上先杀了你们城主!”
这边,等飞花城使团彻底被打出城之后。林榕这位起晚了的城主才慢慢悠悠的走出城主府大门,看着一地的狼藉,一众脸红脖子粗的百姓和又开始战战兢兢起来的管事们,慈爱的勉励道:
“看来在我这个城主不出力的时候,你们终究能独自办好一件事了嘛!”林榕欣慰的拍了拍领头管事的肩膀,而后又看向终于扬眉吐气的疯狂了一回,现在眼中冒着兴奋光芒的百姓们:
“早在我就任城主的第一天,便告诉过你们,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落了南岭城的威风。今天,你们做的不错,若再有人惹上门来,打回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