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流着血,把帕子都浸shi了。听到医师的话,顿时满脸心疼,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
“到底是谁伤了我丈夫和翎儿?我水家要他偿命!”
“母亲,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听到了事发的原由,即便是水帛也有些恨铁不成钢,随即脑海里闪现过什么,他又有些无力和悲凉。
“虽说是水翎有错在先,但是那人也不该想这么重的手,还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动手重伤人,实在是有些欺负我水家无人了!”
原本父亲的武力值就是众人一直推崇拥护水家的一个资本,如今也全然毁了,还有水翎,父亲和他商量过,想把他送到国家军队里,日后也有个照应,外人到底没有自家人亲。但是!如今,全部都毁了,饶是冷清淡漠如水帛,此时也有些汹涌的火气在胸腔里升起。
被儿子这么一说,水家的老主母何依也不再开口说话了,她虽然是水家的老主母,但是这会儿儿子已经是家主了,这件事自然要全权交给他处理的。水帛一开口,她就自动把主动权交给了他。
反倒是转头看着保镖首领,心里一把火腾的就涌了出来,转头指着他就开始厉声呵斥:“水乘,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跟着家主一起去的吗?怎么家主躺着回来了,你却好手好脚地站在这里?”
看着何依面目狰狞的样子,水乘没有任何的表情,直直地说着:“二爷好像是因为翟家小少爷翟户才对那位出手的,我们赶到的时候,二爷已经变成这样了。后来老爷很是愤怒,就朝着翟户出了手,但是,却被那人截了胡,老家主一向武艺高强,当时我们都看不清楚局势到底如何,在我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老家主已经受伤了。而且伤势很重,水乘只能自作主张地先把家主送回来医治了,一切都是水乘护力不周,水乘甘愿受罚。”直接跪倒在水帛面前。
“什么?翟户?说清楚怎么回事。”水帛眼里闪过浓浓的杀意,果然是和他有关,当初就不该听水翎的苦苦哀求留着他,现在反倒成了祸害!
只希望不是那些个什么争风吃醋才好,不然水家的脸都被丢尽了。
“是二爷在赌石行遇见了翟家少爷,说什么要去打一声招呼,结果没说了几句,少爷就直接对着翟户旁边那人动手了,结果被重伤成这样,至于老家主,就是刚才说的那样。”
听了这话,水家人都有些无语了,连一旁围着的医师们都抽了抽嘴角。
二爷还真是……就为了几句口舌之争,就直接对着旁人动手了,求不说他认不认识翟户,要是人家先惹你了那还勉强说得过去,但是,你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对着别人动手了,他能不还手任你打吗?人又不是傻子。这回水家是真的踢到铁板了……
“就算是再有深仇大恨。也不该下这么重的手!”何依虽然听明白了水乘话中的意思,但一看到病床中焉焉一息的儿子和丈夫,心里就如同刀割一般,咬着嘴唇有些不甘忍受:“我们一定不能放过他!”
“行了,我自有定夺,你们都下去吧,留几个人时刻注意老家主和二爷的动静。水乘自行下去领罚吧。”要真让其他人知道是为了争风吃醋搞成的这样,那才叫真的丢脸。
而且那个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能有黑金卡的人,哪个不是权势极大,身居高位,据他所知全球四大家族就没有一人拥有过黑金卡!遇到这事也算是水家倒霉了,现在只希望那位大人不要计较才是。不过,这件事情总要讨回来!
翟家那小子,早就应该好好收拾一顿了!
最近这些事情搞得他焦头烂额,父亲弟弟两个得力助手,这时候都齐齐出了事,对他来说,等于是断臂之痛。
还有最近贺家的动静,贺夙秦醒过来了?想到最近传过来的消息,不知怎么的,他有些不安。
“水艺,传令下去,让他(她)监视贺家兄弟的一举一动,一有情况,随时来报告。”还是不能松懈。
“是,家主。”水艺领命出去了。
水帛静静地坐在沙发椅上,手里把玩着玉佩,就这么闭上了眼。
贺家:
“家主,听说万俟家的人最近出入频繁,好像,在找一味药,还发了悬赏,叫什么,堪、堪察加贝母?对,就是这个名字。这么奇怪的药名,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万俟家?……噢。”找不找药跟他有什么关系?那么个小家族,他还不屑染指。
见家主丝毫不敢兴趣的样子,古言终于聪明了一回,闭上嘴退了出去。
“万俟家?万俟……瀚尘石!”元帅总算是想起来了,他就说怎么那么耳熟呢。
不过上次好像回来的时候随手捡了一颗“大白菜”?
元帅在屋内一阵扫射,顷刻之间,“大白菜”就到了元帅手上。
平平无奇的表面,纹理复杂,颜色斑驳,看起来跟一般的石头没什么两样。但是,仅仅是这样吗……
聚起一丝能量在眼部,以手为刃,以眼为介,元帅直接切了开来,瞬间,元帅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