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空寂的房间里还回荡着骨阜呢喃的话语,久久不散。一声一声缓缓挤进古言的脑海里。可惜……骨阜不会知道……抬头看了一眼骨阜离开的方向,古言复又低下了头。
他也是最近才知晓,骨阜是当年贺先生车祸事件的大功臣。
骨阜住处:
“贺先生好,请问是找骨师有事吗?刚才骨师出去了。”佣人见到来人,赶紧行礼,恭敬地询问了一声。
“嗯,你们先出去吧。”站在屋里,贺夙秦淡淡应了句。
“是。”佣人快速退了出去。
大方清雅的房间,堆积着各类花花草草,大多以暗色为主。却不显得黯淡,更平添了几分惑人。
贺夙秦缓步走进,审视着中央这朵明显被主人极为珍视的孤傲花朵——它jing高约50厘米,从一簇暗紫色钟型倒悬花上分成数个花朵,花形略为向下,像低著头的害羞少女一般,黑紫色的花瓣,带着引诱人的神秘魔力。
这个是……贺夙秦眯了眯眼,注视了一会儿,走到了一旁。
角落里,窗帘遮遮掩掩,让人看不真切。微风袭来,帘角漂浮,露出了一抹黑紫色,贺夙秦余光一撇,正想走近。
“贺先生来敝处作客,真是蓬荜生辉啊。”温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些许微妙。
贺夙秦停下脚步,转过头猛地向骨阜袭去,手掌看似毫无力道,实际凶残无比,微微闪烁着白光,如若不仔细看,便会以为是阳光照耀下所反射出来的光芒。
骨阜察觉到掌风,脚步一扭,快速转了一圈转移了位置。整个身子被窗帘牢牢地遮掩住,见贺夙秦转攻过来,正想出手迎击。却看到了贺夙秦手中的荧光,微微一愣,便被贺夙秦一掌打倒在地。
胸口传来的疼痛不及心里的震惊,骨阜捂住胸口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随意摸了一下嘴角的血。眼睛紧紧地盯着贺夙秦,满眼复杂似乎带着激动。
“你…家主…”刚吐出一个字,便开始剧烈咳嗽起来。但是眼睛却亮得惊人,牢牢地锁住负手而立的人,嘴角勾起愉悦的笑。
“骨阜,你不要自寻死路。”冷冷清清的声音,刺人心扉。平静冰凉的视线带着浓浓的警告。
“咳…咳……我自寻死路?……咳咳……”断断续续的声音带着嘲讽。不等贺夙秦说话,骨阜脚步蹒跚地走到一旁的椅子上,瘫软地坐着。眼神嘲讽地看着贺夙秦。
“咳咳……咳……你知道你一年前为什么会昏迷不醒吗?…咳咳……那是因为家主(重音)用它亲手…咳……亲手…培育的虞美人让你睡着(重音)了……咳咳……咳……”想当初,这个主意还是他骨阜出的呢。想到这些,骨阜眼里似笑非笑,带着水光。
果然是这样吗?原来当初那层杂质(见第二章)真的是药物导致的。贺夙秦冷眼看着咳嗽不止的骨阜,眼里晦暗不明。
“……还有…你以为家主(重音)和你在一起……咳咳…是真的喜欢你贺夙秦吗…不过是因为你和&&当!初!的!家!主!…有些像……咳…家主(重音)只是忌惮你而已……这只是让你听话的手段…咳咳咳…咳咳…”猛地喘了一口气,紧接着说道。说到最后,开始咆哮起来,满脸通红,表情狰狞地看着贺夙秦,抓着衣领的手指泛白,开始剧烈咳嗽不止。
“这不是你骨师该管的事。”看着向来注重仪表的骨阜狼狈不堪的
模样,贺夙秦难得的没有雪上加霜。紧紧地盯着骨阜的眼睛,凉凉的声线透着说不出的意味。
没有再多此一举的询问兰花的事情,直接大步走出了骨阜的院子。
留下骨阜狼狈地瘫在椅子上,神情恍惚。你们是……兄弟啊,都是……贺家人,怎么可以……家主……你怎么可以……
“家主,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喃喃地说了一句,疲惫地闭上了眼睛。眼角的水光没入黑发之中,消失不见。
“骨师!你怎么了?”不知过了多久,佣人进来通知骨师晚餐的时候,见到血渍漫布的骨阜。惊慌地大叫起来,猛地跑过来扶着骨阜,慌乱地询问着。
“…我没事,你先出去吧。今天的事情不许对外说。”有气无力的声音,似乎含着妥协又似乎酝酿着风暴。
“……是。”佣人抹了抹眼泪,犹豫看了一眼骨阜,欲言又止地走了出去。这么温柔的骨师,是谁将他打成这样的,真是欺人太甚了。
骨阜闭了一会儿眼睛,缓慢地站起来,站到了正中央,满眼眷恋地看着黑紫色的花朵。缓慢地伸出手,温柔地抚摸黑紫色的花朵,脸上带着回忆,带着温柔,带着,说不出的绝望。眼泪滴滴落在妖媚的骨朵上,欲落不落,透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站了一会儿,骨阜径直走到了被窗帘遮掩的角落处。
今天他受这一掌的罪魁祸首……
伸手按着墙上一个不起眼的兰花雕饰,透明的大罩子缓缓向四周绽放开来。
株高200厘米,根部木质化。单叶互生,上部呈对生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