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存着事儿,也是有点晕晕乎乎不晓得今夕是何夕了。
审神者把山姥切抱到怀里揉揉蹭蹭,恶向胆边生,几乎要摆出自己的强硬态度来,却又对这个人下不了狠手,只能把人往自己怀里揉了又揉,嘴里嘟嘟囔囔的把自己的不满一桩桩一件件的送到山姥切耳旁,听起来还有点委屈,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被抱的山姥切整个人僵在那里,听着听着却是叹了一口气,这人真是……小心眼,还有点傻,还闷,还宅!这些小账都记在心里,听着怪惹人心疼的。被被伸出手,悄悄回抱住婶婶的腰,静静地听他继续嘟囔。
可这嘟囔的方向是越来越不对头,怎么就要把自己关在本丸不放出去了?!跑丢?自己这么大把刀怎么可能跑丢?怎么可能不回本丸?!怎么可能不要他??怎么……怎么可能不喜欢他……
唉……还是先让婶婶醒酒再说。
山姥切拖着个超大号人rou抱枕,艰难地向自己放强力薄荷糖的小柜子那边挪,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是毕竟提神醒脑还是试一下,等被被把薄荷糖握到手里的时候,审神者的脑洞已经进行到了“不行我今晚一定要强上了你要不然你肯定就跑了”的境界了。
喵???被被拿着薄荷糖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一愣神的功夫,唇上就传来温热的触感,被被的瞳孔里映出婶婶凑得极近的脸和半睁着的迷蒙双眼。
山姥切一个激灵,推开婶婶同时把薄荷糖塞进了婶婶的嘴里。
强力薄荷糖效果还是不错,婶婶只觉得一股又苦又辣的味道在自己嘴中炸开,之后又席卷了自己的鼻腔和脑门,瞬间清醒了不少,看看旁边,只有一个用被单裹成球状的山姥切蹲在一边,还冒着奇怪的热气。
薄荷糖一点一点化开,审神者的理智也一点一点回笼,好丢脸!居然像个小孩子一样!等等!自己是不是,强吻了山姥切!
审神者感觉有一道惊天巨雷劈到自己头上,完了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自己是要被赶出去还是打一顿还是被拒绝?好像哪个都很惨啊!要不要再装个晕?
这边山姥切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羞得冒烟的心情,站起来,清清嗓子,“主人?”&&&&&&&&&&&&&&&&&&&&&&&&
☆、确定啦!
婶婶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不想听到山姥切对自己的呼唤,甚至闭着眼睛企图逃避现实。
山姥切有点奇怪,被强吻的人是他啊,主人这是怎么了?
“主人?您没事儿吧?酒醒了吗?”
诶?好像不是非常生气想把自己砍成段,婶婶胆子大了些,睁开眼瞟了一眼山姥切,嗯,看起来很平静。
婶婶把薄荷糖从右腮换到左腮,佯装平静,“我已经清醒了,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
“有事儿吧。”
嗯???
“主人大晚上从楼上下来找我,是有事情要说吧?而且刚刚那样,主人不想给个解释吗?”
审神者对这样的山姥切不是很适应,这怎么比我还像大尾巴狼?
迅速转换成“堂堂正正”模式,清了清嗓子,“刚刚那个……要不你就当没发生过?”还是有点怂啊。
“主人刚刚可是什么都往外说,现在反悔,有点晚了吧?”
完了,被被什么都知道了,那这样也顾不得什么脸皮了,审神者干脆心一横,“山姥切国広,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愿意接受我吗?”
山姥切还吓了一跳,已经很久没有人连名带姓这么叫他了,听到后半句又有些哭笑不得,“主人,我也挺喜欢你的,也是因为这样的喜欢,才愿意向您付出加倍的忠诚。”
“不是,不是忠诚!我不需要你对我的忠诚!”审神者有些急了,怎么不开窍呢!上前捧住被被的脸,紧张得咽了口唾沫,“是……是想亲吻你,想一直和你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山姥切这回倒是有点懵住了,他说的就是这种喜欢啊,怎么主人看起来不是很开心?感觉似乎不能用语言成功沟通,山姥切干脆上前一步,在审神者唇上盖了个轻飘飘的戳。
审神者感觉自己脚底也有些轻飘飘的,唇上却滚烫滚烫,残存着让人不敢相信的质感,“你……你真的?答应我了??!!!!”
回过神来的山姥切对自己的冲动行为还有一点羞赧,矜持地略略点了下头,下一秒却是连脚带被单整个人离了地,别看审神者整天窝在顶层阁楼里好像一个标准死肥宅,长得却比被被还要高上一个头,再加上身上还有一层不知道哪来的肌rou,身高体格直逼大太刀,让人只能叹一句当真是天赋异禀。
好不容易落了地的山姥切身后被单飘起,颤颤巍巍落在被被头上,恰好挡住了审神者“图谋不轨蠢蠢欲动”的双唇。
……
行吧。
婶婶小心地把被单从山姥切头上理下来,下一秒却被山姥切无情推开,“我还要收拾行李呢,主人往旁边蹲蹲。”
这刚确定关系就这么放肆!过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