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房安心的接纳他呀。
至于婚礼的事是也是回国前订下的,板上钉钉的事情是无法改变的,其实在他们这种上流圈子里,结婚根本不算什么,只是名义上有所改变而已,那些想一步登天的男人、女人们更不会因为他结了婚而停止献媚,在莫凌自己看来,蓝亦断然是离不开自己的,但是自己还是私心的把他所有的证件藏了起来,买菜也让他去超市,只给他小额的信用卡来刷卡结账,断了蓝亦所有后路,这才得以安心,蓝亦心眼那么好,耳根又软,到时候就算真的知道了,没有后路的他应该也不会那么死心眼的一心想要离开,到时候只要自己多哄哄他,跟他解释一下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相信他也不会让自己为难。
可谁知当所有的一切都赤裸裸的摆在眼前,蓝亦的反映却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没有质问,没有吵闹,他用那温吞的性格抗拒,用那小小的身板反抗,竟然还想要偷偷的离开,不可以!怎么可以让他离开!
松了手,脆弱的身体重新落回床上。
“我不会为我所做的事跟你道歉的,”莫凌看着转身背对着他缩成一团的蓝亦,海水反射的夕阳洒在他的身上,反着淡淡的金光,有些不贴合实际,莫凌眨了眨眼睛,“也不会让你离开...”不单单是为了丁一洛的事...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
转身让人把准备好的饭菜端进来,莫凌掩去动容之色,重新恢复往日的神情,让佣人把餐点放到蓝亦触手可及的小餐桌上,“我劝你最好乖乖的吃饭,不要在做绝食这种幼稚的事情,你知道的,我有无数种方法能让你开口吃饭。”
只见床上的身体慢慢伸出胳膊,伸向床边的餐桌上,莫凌挑眉,以为他听了自己的话,上前想把蓝亦扶起来,可谁知当那纤细的手碰到餐桌上的碗时,猛地一扫,馄饨、面条的汤汁飞溅出来,Jing致的碗筷纷纷落到厚重的毛毯上,伴随着佣人们的惊呼,发出沉闷的响声。
蓝亦用胳膊撑起身体,对着溅了一身滚烫的汤汁的莫凌,费力的喘着粗气冷冷的笑。
莫凌只觉得大腿上疼痛难耐,黑色的西服裤沾shi了一大片,一定有地方被烫伤了,吃痛的同时更多的是愤怒。
无暇估计拿着shi抹布奋勇而上帮他擦拭的佣人们,莫凌眼里看到的只有蓝亦淡薄的脸,伸手粗鲁的掐住那消瘦的脸颊,强迫他抬起,莫凌从紧咬的牙缝中恶狠狠的挤出话,“不吃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倔到什么时候!”
甩开手,莫凌直起身子,眼底像是刮着疯狂的暴风,冷脸对着忙做一团的佣人说,“从找俩技术好的医护人员,备上营养剂,他再不吃就定时给他打上,今天开始,不用给他送饭,什么时候他主动要在给。”
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大步离开。
直到莫凌消失在门外,蓝亦才体力不支的倒回床上,身上因虚弱冒着冷汗,眼前也一阵阵的发黑,闭上眼睛睫毛却颤抖着。
蓝亦也不清楚多久没好好吃饭了,不是故意绝食,是真的吃不下,渐渐的体力有些不支了,白天也总是昏昏沉沉的,原本因为被束缚所以不愿下床走动的身体更是日夜都在床上度过,晚上睡觉的习惯已经完全打乱了,有时候晚上睡着再次醒来仍然是晚上,也不知道是天还没亮还是天亮过又黑了,虽然身体上虚弱着,心里还是清楚的,再过几天莫凌要结婚了,这些日子他很少来,应该是在准备婚礼的最后程序,真好呢,有情人终成眷属,不像自己...孤单单的只能搂着冷冷的薄被度过每个昏沉的夜晚。
这个别墅里莫凌雇了不少佣人,按照规定每小时都会轮流的过来查看照顾房间里的蓝亦,佣人们不清楚蓝亦和莫凌之间的过往,一直认为屋子里锁着的只是是莫凌的一个任性的情人,显然这位出手大方的老板在那男人身上花了不少时间和经历,前段时间就算不来也会频繁着打电话询问他的情况,有时候深夜来访也不吵醒正在沉睡的人,只是站在床边,看着月光下那依旧清秀的小脸发呆。
可是那个单薄的男人却似乎并不领情,每次对老板不理不睬就算了,上次竟然还打翻了老板亲自做好的馄饨和面条,天知道有多少女佣人看到老板高大健硕的身材屈委在厨房里,生疏又笨拙的做菜的样子感动的热泪盈眶,可是那个人却是依旧一副冷漠厌恶的样子,惹的不少人为老板叫屈,终于老板像是厌倦了,放弃了,已经连续几天没有来了,连电话都没有了。
既然老板都这样的一副态度,佣人们也明显松散了,其中也有不少心里不平衡故而看不起蓝亦的存在,认为他太不知好歹,有时候也会在门外故意大声的嘲讽,原本每个小时都会来检查探望的佣人也渐渐的不准时了,最后演变到了一天进房门看一次,就算看也是匆匆一眼,反正在佣人眼里蓝亦只是个已经快要被抛弃,却仍然不知好歹娇宠而持的刁蛮情妇。
蓝亦并没有感觉出佣人们刻意的忽视和刁难,没有了每个小时都会响起的开门声,睡的还比以往更沉了,夜间被渴醒了,嗓子眼干裂的连咽唾沫都会疼,从床上缓慢的爬起来,带着束缚的脚刚沾地就有些眩晕,连忙坐回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