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原本坐在火盆旁的阿巷,此时竟回到了茵儿身边,他跪坐在她身旁,垂首静静的看着她。
&&&&喜欢一个人,也不必喜欢到如此地步吧?
&&&&南风想起和陆子夜相处的时候,自己好像从未为他做过这样只傻看着他什么都不做的傻事,至于陆子夜做没做过,他不知道,但应该是没做过。
&&&&难道,这就是两个男人和男女之间爱情的区别?
&&&&不对啊,阿巷也是爷们不是吗?
&&&&越看,越对阿巷周身营造出的‘生离死别’的气氛越费解,南风看的不明所以,直到,阿巷低头,在茵丫头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南风一惊!几乎整个人都从地上弹了起来!
&&&&刚刚刚才……他从阿巷低垂的领口看到了什么!!!
&&&&反倒是阿巷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大动作搞的不明不白,抬头疑惑的望向他,他不过亲了心爱的丫头额头一下,又不是嘴,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
&&&&“你……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吗?”半晌,阿巷才挤出这么一句来。
&&&&南风却不理会他的话,兀自Yin沉了脸色,沉声道:“麻烦你,跟我出来一下。”
&&&&“干嘛?”虽不明就里,阿巷还是看在南风是好兄弟的朋友的份儿上跟了出来。
&&&&一出门,南风就先把门给关了,然后一扯阿巷的领口,果然,这样看更加清楚,也更加触目惊心!
&&&&“喂,你做什么!”阿巷一把格开他,警惕的倒退好几步。
&&&&“你不是喜欢茵儿吗?”
&&&&“是啊。”阿巷对这点承认的既干脆又坚定。
&&&&“那你昨晚去干嘛了!”
&&&&“没干嘛,而且,这不关你的事吧!”
&&&&“少唬我,我是过来人,清楚的很,我就不明白,你既然那么喜欢茵儿,为什么还要背着她去做这种事!”
&&&&他真的、真的非常不想管别人的闲事,又不是吃饱了撑的那么多事,没事也要生事。
&&&&可唯有两件事他现在最见不得,一个是轻贱自己的性命,还有一个就是,吃着碗里的,还扒着锅里的!
&&&&阿巷微微变了脸色,抓着领口,有些结巴道:“你、你不要乱讲……”
&&&&“我乱讲?那请问,你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等等,这是什么,银票?”刚才拉扯间一个不注意,怀里放的东西露出了一角,被阿巷这么一抓,露出的更多了。
&&&&见过大额银票和小额银票的不同,只凭借这一角,就看得出他怀里的银票只多不少!
&&&&他失声道:“你……你别告诉我,你去卖身换钱了!”
&&&&“闭嘴!闭嘴!”这句话一下子戳到了阿巷的痛脚,他脸色一下子刷白,所有完美的伪装仿若顷刻间崩塌,一只手扶着门框,浑身抖若筛糠,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这家伙是疯了吗,多少赚钱的正路不走,偏偏去走歪路!
&&&&正在两人对峙时,陈旧的庙门吱呀一声,慢悠悠的打开。
&&&&阿巷惶恐的抬头看去,却见是一脸风雨欲来的楚桥飞。
&&&&还好,不是茵儿,他放心的舒了口气。
&&&&楚桥飞先是咄咄逼人的看了南风一眼,随后才对阿巷道:“阿巷,你太让我失望了。”
&&&&阿巷低头苦笑。
&&&&“你一句话,兄弟我上刀山下火海,绝不会有一句怨言,银子?银子是问题吗?我他娘的就是不缺银子,你为什么不问我借,为什么!”
&&&&还是第一次看楚桥飞发这么大火,南风一时忐忑起来,自己是不是做错了?若自己没有叫阿巷出来,也许,他可以顺利瞒得过所有人……
&&&&阿巷跌坐在地上,抓着枯黄的野草,吃吃的笑起来,笑声压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楚桥飞,”南风硬着头皮插嘴道:“这件事……或许他有他的苦衷,只是,不方便说而已。”
&&&&“苦?”楚桥飞抿唇一笑,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苦是用来干嘛的?阿巷,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结义的时候,都说过什么?”
&&&&他问的轻声细语,阿巷的泪水却在这句话之后,流的更凶。
&&&&“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我楚桥飞,阿巷,艾叶豹,三人结为异姓兄弟,自此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违此誓,天打雷劈。是也不是?”
&&&&“桥飞……不……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不说?三年前,就在这里,我们三个歃血为盟,我还记得那碗血的味道,腥甜腥甜的,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心里为自己多了两个兄弟有多么高兴,我楚桥飞一诺千金,今日,我兄弟竟为了银子而卖身,作为义兄,没照顾好自己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