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震,对感情的执着与坚定。如果袭康也对自己这样,他们两个还会受这么多苦吗?禄尘心里苦笑一下,握着匕首的手指也变得有些僵硬。
&&&&邢帆继续说道:“岳父,你们想怎么做我不会干涉,而且我还会帮助你们。”他本来就不是原来的邢帆,他只是一个看尽世态炎凉没有心的四号,只是在遇到禄高升后才有了心,在他心里,禄高升永远摆在第一位,在邢寒对禄高升动手的那一刻,他心里仅存的那点父子之情也就断了。
&&&&禄尘一愣,冷笑道:“你以为我会信吗?”就算邢帆真的爱阿升,但那个人毕竟是他的亲父亲,他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不管岳父相不相信,我的决定的事从来不会改变,我会把你调到我这。”他现在受伤了,不可能负伤上战场,所以此时当他的守卫才是最安全的。
&&&&禄尘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这是现在最好的选择,但心里就是不想听他吩咐。
&&&&还在禄尘犹豫时,响起一阵敲门声,禄尘手里的匕首挨到邢帆脖子的皮肤上,威胁道:“如果你敢蒙骗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邢帆没有说话,眼睛只是看着禄尘。
&&&&禄尘被邢帆盯得头皮发麻,见他不说话,只能收起匕首,退到一边,装作站岗的守卫。
&&&&邢帆心里叹口气,也期望禄尘帮他拿个靠枕,于是自己动手将枕头竖起来,再靠上去,这样舒服多了,接着说道:“进来。”
&&&&看到邢帆的行为,禄尘一脸的黑线,他还真摸不到这个女婿的心思。
&&&&门被打开,一个身穿笔挺军装的男人右手压着一个反手被禁|锢的人走进来,,他军帽压得很低,左臂自然下垂,垂着头禀告道:“上校,这个人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也许是敌军的jian细。”
&&&&邢帆第一眼并不是看jian细是谁,而是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遍那个男人,眼眸里闪过一丝无奈,随即看着那个被定义为“jian细”的某人,问道:“你是那个连的?”
&&&&逸轩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一双棕色的眸子瞪得圆圆的,大舅子,不能这么翻脸不认人吧!
&&&&邢帆头疼的揉揉眉头,好似累了般,声音无力的吩咐道:“送去刑营审问。”
&&&&听到“刑营”两个字,逸轩顿时急了,大声喊道:“邢帆,你不能这样,那两个人也来了。”就算他不是军队里的人,也明白刑营那个什么地方,那是撬嘴的地方,如果嘴撬不开,你身上的每寸皮rou都要被撬开的地狱,那个地方,他这辈子都不想进去一次。
&&&&邢帆眉头一皱,摆摆手,让那个军人把他放开,问道:“他们现在在哪?”
&&&&逸轩揉揉被扭疼的的手腕,听到邢帆的话,立刻挑眉讽刺道:“怎么,现在认识我了?”刚才还想把他送去刑营,明明是公报私仇!
&&&&看着这一屋子的麻烦,邢帆只觉得浑身无力,当逸轩进来时,他就看到他了,之所以说送他去刑营,也只是为了恐吓他一下,省的他总是这么不知轻重的。
&&&&见逸轩还是这么没眼力,邢帆气的拍了下床铺,“快说他们现在在哪,再延误马上送刑营。”这是战场,不是游乐场,他带着那两个没有战斗力的来这干嘛!
&&&&逸轩吓得脖子一缩,马上答道:“他们现在安置在我的住所。”虽然平时他总是跟邢帆唱反调,那是因为邢帆总是像块木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但这种人一发脾气,他还是挺怕他的。
&&&&听此,邢帆心里才松了口气,现在战火还没蔓延到杉英府中心地区,逸轩的住所他也知道,住在那里还算安全,“逸轩,我命你护他们周全,必要时可以用强硬手段,如果他们任何一个人出事了,我保证把你送进刑营,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听着邢帆威严十足的命令,逸轩不由的点点头,然后转身,走出去。走到半路上,才觉察到自己忘了问邢帆他的伤怎么样了,不过听他的声音中气十足,应该死不了。
&&&&邢帆见袭康想随着逸轩一起退下去,开口阻止道:“管家,你就这么放心把禄将军放在我这?”
&&&&袭康身子一顿,然后动作迅速的转身,抽出腰间的枪支指向邢帆,面无表情的说道:“你想怎么样?”他因为担心禄尘,所以才打晕外面的一个守卫,取了他的指纹进来的,见禄尘没事,也放心了,但没想到邢帆会认出他来。
&&&&“总之不会拿枪指着你。”
&&&&禄尘看了邢帆一眼,接着走到袭康身前,挡下他的枪,向邢帆说道:“我们可以相信你一次,但你打算怎么帮我们。”
&&&&“现在邢上将不能出意外,否则这一仗帝国必输无疑,你们只能在战局敲定时动手。”
&&&&禄尘毫不犹豫的回道:“好。”不管怎么说他为了帝国拼了半辈子,内心深处也不希望帝国被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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