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安心不了。”
看着徐天佑焦急的眼眸,张医师欲言又止,叹了口气。
徐天佑心头一紧,预感到了什么。一手扯掉注射器,夺门而出。
几名医生赶到,拦住他,却又怕伤到他,不敢大力,就在门口僵持不下。
“他需要镇定剂。”身后的张医师,冷静说道。
镇定剂这三个字让徐天佑惊恐,他才刚把他找回来,怎么能忍受再次失去他,他绝对不能继续躺在床上,不顾左手上的伤,奋力一推,冲了出去。
几名医生急忙追出,将他压倒,随后一支药剂,推入徐天佑的身体。“小纳……”喊着那人的名字,徐天佑再次陷入昏暗。
看着徐天佑被抬回到病床上,站在床前,张医师叹了口气, “少爷,那个人只会为你带来危险,怎么样你才会放手。”
也许那个人死了倒好。
“准备飞机,明天我要飞回英国。”眺望着窗外,这里的星星总比lun敦的要亮,可这里的星星却不是为了他而发光。
心比月光还冷,此刻就算是将他放在太阳下面也无法再温暖了吧。
☆、45妈的,又绕回去了
徐天佑醒来只做一件事,就是要见陈纳,镇定剂对身体有很大危害,没人敢一次又一次的给他注射药物,张医师也没什没办法,只
能把各国巡游的徐老夫妇请了回来。
坐在病床前,徐夫人保养得益的脸上看不出确切的年龄,只是那双因过度担心和长途路程,双眼略显疲惫。
抚摸着爱子的头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小佑,你太让母亲不放心了。”虽是诘问,但声音里却盈满了关心。
“对不起,妈。”
“我都听说了。”徐夫人叹了口气,“那个人,就那么重要么,让你不顾伤势一次又一次的违背医生的嘱咐,冲出去,不惜伤害自己?”
徐天佑不知该如何叙述,只是用力的点点头。
徐夫人无奈的叹口气,“那就去吧,只不过答应母亲,无论如何,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记住你在是一个爱人之前,还是我跟你父亲的儿子。”
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会这么开通,徐天佑满眼感激,他本以为自己的母亲回来会更加不遗余力的阻止他去见小纳,已经很多天了,他听不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日夜担心一个人,简直快要将他折磨到疯狂。
“谢谢,妈。”片刻未做停留,徐天佑起身便要出门。
没有再受到阻隔,徐天佑被医生带去东方所在的地方。
一直未进入的徐父,看见了儿子匆忙的背影,没有追过去,推门进入病房,看见自己的娇妻撑着额角,背影有些单薄。
徐父心疼的上前抱住自己的爱人,叹气,道:“你还是不忍心拦住他。”
徐母转身倒入自己丈夫的怀中,“我是个母亲。怎能忍心,我们永远都斗不过自己的孩子。你会怪我么?”
徐父摇摇头,“我怎么会怪你,你比我要坚强的多。别自责,孩子毕竟是长大了。”
“我真希望,那个人死掉,他会毁了我们的儿子。”
徐父听到自己一向柔弱的妻子,说出这般无情的语言,身体不觉一震。
走到半路,徐天佑却停下了脚步,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脚重如灌铅,不停的颤抖,他们死活不让他见他,他早已猜到他的状况不会太好,可如今自己即将知道真相,却害怕了,怕见到的只是一具尸体。
该说庆幸么,方向不是沉尸间,而是重症监护室。
隔着巨大透明的玻璃,他终于看见了他,他安静的躺在那里,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链接了那么多管子。
徐天佑抓紧玻璃窗,“他怎么了。告诉我实话。”
“伤到了脑部。”
几个字,徐天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他会怎么样。”这么多天他一直睡着,如果他一直醒不过来,就会成为植物人。植物人苏醒几率十分低,几乎等同于死亡。“怎么会这样呢。”徐天佑开始胡思乱想。
医生被那悲恸的双眼感染,“你别着急,各项检查都恢复了正常,只不过是身体太虚弱了。”
“可是他为什么不醒?”
犹豫半天,还是说了出口,“病人的求生意识太小了,可能是他根本就不愿意醒来。”
想起那天的情形,他在他的怀里念叨着,一切都完了,一切都结束了,他早已在那天将自己放逐到另一个世界,“原来你的世界只有菲斯特。”
“并不是这样的,徐总裁。”
徐天佑不明看向来人。
“我想你应该记得我,我是伊尔斯卡洛先生在英国古堡的管家,埃德温。”
“找我有什么事?”
“少爷叫我告诉你,东方很在乎你,他是为了你才会独自去找蒙迪欧,还差点为了你上了蒙迪欧的床,他今天之说以会躺在里面,可以说都是为了你,所以不要怀疑他对你的感情,以后好好对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