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心情大好的开怀一笑。
储君东宫中,墨怜生看着铜镜中黑红朝服,金冠束发一丝不苟的自己,终是到了做了结的时候。沈嵩抓紧佩剑走进来,看着那一身太子朝服加身的墨怜生,感受到他浑身散发冷傲如霜的气息。
今日这罗国皇宫怕是要血泪成河,不过他却喜闻乐见。
“殿下,一切已准备好,平乐王在,战南王在,各个大臣们也都到了。”
墨怜生转身面无表情,言语间满是让人寒意阵阵:“这高墙深宫内邪魅作祟许久,本宫今日就亲自将其绞杀!”
他昂首大步走出宫殿,宽大的袖袍带起凌冽的凉风,今日的罗国晴空万里。正殿的一群人还在欢声攀谈,直到太监的高喊声打破喧闹。
“太子殿下到!”
听到太子殿下来了,朝臣们纷纷站会原位等着太监往下喊,可等了半天就只是太子殿下到,其他人没有。
众所周知自从墨城病了朝局所有事情都交于太子殿下决策,沈嵩从旁辅助,虽说是放权,可太子到底还年幼,沈嵩又是武将,这便给了皇后插手朝政的机会,只是今日只太子一人前来却实属罕见。
聂衡倒高兴能见一见儿子,虽然他在南朝也有子嗣,却不及这个儿子给自己带来的利益大,众人全都佯装翘首以盼,平乐王看到聂衡嘴边小人得志的笑,讥讽一笑,等下就是该他求饶的时候。
只是随着人们视线的移动,出现的却不是那个孩童稚幼的人,而是身高欣长,目光如炬满身威严的人,大殿内的朝臣纷纷疑惑,或面面相觑,或交头接耳。
看到聂衡惊得猛然起身,瞪着眼指着墨怜生不敢相信:“晋王?”
他何时入的宫,为什么所有人都没发觉,罗国都城明明从里到外全是关卡,布防的犹如铜墙铁壁他是怎么偷潜入进来的。
聂云岚笑着弯身拿起桌上的酒杯,端到连幽若面前:“这罗国的酒比我们南朝的要烈,晋王妃可要喝一杯。”
连幽若没说话,只昂首瞧了气的脸色铁青的聂衡一眼,淡笑着接过聂云岚手中的酒,只是没等她喝,聂云岚又拿了回来似是想到了什么。
“聂云岚!竟是你勾结外人!”
听到聂云岚的话,聂衡一瞬便解开了方才的疑惑,气的额上青筋暴起,怒不可遏的一字一顿吼道,聂云岚莞尔一笑,眉眼弯弯。
“皇叔这话就错了,晋王殿下怎么就成了外人,他明明是罗国的太子。”
平乐王站在一旁浅笑不语,多数大臣全都缄口不言想观望,季家安插的棋子自然是不可能看着这个前太子在这逆转风向,只是皇后娘娘为何到如今还不出现。
“他算什么太子?他早就被陛下废除,而且他不顾罗国安慰杀了盛云的太子和公主,以至盛云同罗国险些兵戎相见 ,陛下说了,晋王已不再与罗国有任何牵扯。”
一个中年男子摸着山羊胡义正言辞的指责着,墨怜生却充耳不闻只直直的走向那个高台上的帝位,见他没恼羞成怒的停下同他理论,中年男子情急之下直接对着站在一旁的沈嵩大声呼喊。
“沈将军为何还不拿下这谋逆之人!”
“这位大人说的在理,一个区区王爷敢私穿太子朝服,更是明目张胆座上帝位,谋逆之心昭然若揭!”
聂衡见罗国有人开腔,一刻不犹豫的附和,墨怜生坐在高椅上,睥睨那个高声呼喊的人,和那些审视自己的人,坐的高果然能看得清下座每个人的嘴脸。
“季家养的狗果然是忠心耿耿,沈嵩,本宫命你即刻诛杀那个觊觎罗国,yIn/乱后宫的贼人!”
“末将领命!”
沈嵩等的就是这一刻,话音才落地他快速拔出佩剑狠厉砍向聂衡,殿内人惊呼纷纷逃窜到另一边,那个一脸山羊胡的男人急的跳脚指着墨怜生厉声质问。
“你害的罗国与盛云交恶,如今又要与南朝起冲突,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沈嵩!你难道也要反不成?皇后和陛下如此信任你,沈家世代忠良你....。”
还没等那人说完,墨怜生就解下腰上的玉佩,解开机关露出里面通体漆黑的天子令,看到众人惊恐万分的表情,他冷冷一笑,看着持剑相斗的两人,目光冷厉,声音淡漠带着些许轻颤。
“本宫要毁了罗国!我同长姐在盛云做质子数十年,每日都在忍受屈辱,只想着能换罗国,换在座的每一位日日平安,可最后你们却无情的决弃了我们!”
越说到最后墨怜生的声音越冷,咬紧牙看着下座那些脸上染上愧色的人,心里的恨意越来越浓,再也不受控制的怒喊。
“本宫在盛云发过誓,天下负我之人,一个都别想逃脱。”
他起身快步走下,接过平乐王递过来的剑,将手里的天子令扔给他:“这里交给皇叔处理。”
平乐王攥紧掌心的令牌,对着他点头,墨怜生对连幽若伸出手微微一笑,连幽若笑着握住他的手,聂云岚皱眉有些心急想开口提醒连幽若,可看到她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对她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