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家再不行,也比总共只有三个人的林家强吧!
不过,这个疑问还是留在刀小楠的脑袋里,所以他在去归海稽房间询问他们对林家招待的反馈的时候,他忍不住顺嘴问了出来。
归海澄还是穿着那身红色的盔甲没有脱掉,他高兴的“呜呜”的拍着肚子,表示对这里的饮食很满意,同时也表示着对后一个问题的自动忽略。
但是另一个——身体里几乎不带“善良”因子的归海稽,就挂着他那招牌式的嘲讽笑容,冷笑着挑眉,缓缓说道:“他们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来探听消息,还是说,这是你的男主人的意思?”
刀小楠头一疼,心想你他么的说话能不这么嘲讽么!一脸狂霸炫酷拽是要闹哪样啊!懒得跟他打哑谜,刀小楠索性挑明,直接把实话说出来了:“我就是想知道,摆明长鱼家现在占上风,可是他们这里这么多人都不敢动你们两个人,是因为你们这是有实力的,还是有数量的?”
一听听刀小楠这么问,归海稽就知道他根本不了解这之中的隐晦。归海稽这才收起嘲讽的笑,冷哼一声,说道:“回去告诉你的小男人,归海家与恒城一般悠久,远不是失去了族长的长鱼家能比的。”
刀小楠很自讨没趣地接着问:“归海、长鱼不是都是恒城以南的六大家族吗?和恒城一般悠久的话,长鱼家不也有份吗?而且,听说长鱼和归海两家以前还是世交?”
归海稽不失时机的勃然大怒,一拍桌,厉声喝道:“你要想找死我就成全你!”
刀小楠最大的才能就是逃命。见到归海稽发怒,连忙转身逃跑,没想到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他又被这个人第二次强硬地扳过身子。他看见归海稽刚才脸上的怒火很奇异地都不见了,只是眼睛里燃起另一种火焰。
同样身为男人,刀小楠自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刀小楠有些紧张地说:“你别乱来啊,你要知道,我可是林蔵月的元子啊!”
归海稽望着眼前这人尚算清秀可人的容颜,缓缓开口:“谁都能看出来林蔵月还没到十八岁,我知道你还没被他……”接着,归海稽发挥出传说中的邪魅一笑,“你可以来跟我,这样一来,林家的秘法本来也用不上你,而你和我只要好好努力,慢慢修养,你的子孙也许就能建立一个敬花一样庞大的家系,怎么样?有没有动心?”
对这个世界知之甚少的刀小楠努力分辨归海稽言语的真假性,可是看见的只是他眼里的欲念,菊花和性命一样重要,逃跑要紧,刀小楠假装不在意的样子,随手一指说道:“如果改嫁,那我还不如跟他!”
归海稽恼怒的一回头,却被刀小楠一个用力跑掉了。刀小楠在奔跑中制造出一堆破烂,试图给归海稽的追击之路制造障碍。他没有注意到,归海稽眼里的神情,他同样不知道,归海稽本来就知道身后没有人,是在故意逗他的。
没有人追上来,只是虚惊一场。
但倒霉的是,去长鱼家众人的那边时,也几乎发生了一样的事情,让刀小楠郁闷地回房间抱着林蔵月好一顿抱怨。知道刀小楠并没有被占便宜之后,林少爷其实倒是蛮高兴的,他心里很乐意刀小楠抱他,而且……这让他对自己这几天来面对刀小楠的一些反常的心理波动找到了答案。
答案就是——他的李楠十分的讨人喜欢!
而此时此刻,在距离林家很远的一张大床上,长鱼难刚刚结束了一场旖旎的“战斗”,他身下的那名妩媚的元子早已动不了了,他还恶作剧的去咬住他的耳垂,惹得对方又是一阵调笑。
等到长鱼难出来的时候,外室等着的信件又多了一倍,那个木头一样的人倒是没什么变化。
长鱼难看见那根呆木头,连连说道:“得罪、得罪,一时忘了时间,鲶你没等太长吧?”
木头还是不动声色的给他递给被挑选过的重要文件:“开枝散叶也是大事,等一等也没什么。”
和这个老伙伴相处久了,长鱼难也能听出来他那种不明显的不满,他又是一阵告饶:“我也是第一次嘛!我怎么知道时间过得这么快呢?老朋友你就别生气了好吧?”
木头依然木着,但是声音有了变化:“你没坐上这个位置的时候,不也是跟我一样在这里等过吗。风水轮流转嘛!”
长鱼难“嘿嘿”一笑,倒是完全不觉得感到愧疚,说:“谁能想到我也能有自己的元子的那一天啊,而且这还是当年咱们那位逃跑的少爷的元子,的确是风水轮流转啊!”
木头难得的冷哼了一声,他放下所有信件,看着长鱼难问道:“小人敢问少爷,咱们什么时候启程,按日子推算,他们已经到了林家三天了,如果您要是还想和您的元子恩爱下去,怕是归海稽就带着林家的人找上门来了。”
长鱼难拍拍鲶的肩膀,很淡然地说:“最起码我得确定他能生出我的孩子嘛!”
鲶浑身一震,他低着头,轻轻问:“你觉得还需要多久?”
长鱼难叹了一口气,目光很是意味深长,“要是天天什么也不干,可以活三辈子。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