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也就不会让你们这些孩子前往各位为质,”以风对此事很是自责,孩子是祖国未来的花朵,怎么能被如此摧残?而且是菊花残,白微变得现在这番,也有他一部分的责任。
白微从以风的眼内读到了怜悯,冷笑的将言以风推到一旁什么装饰都无的墙壁,以风一个踉跄,跌入,“这……这居然还有个密室?”他一直觉得这墙诡异,却没想到,这还有个密室。
不过……这密室内放着的东西,让言以风不寒而栗,这不会就是东东说的那些类似满清十大酷刑的地方。
白微稍微废了点力,将以风拷在了密室内的木板床上,粗暴的撕去以风的衣衫,露出他Jing壮的躯体,白微十指拂过,“一直以风你是个文弱书生,到从未想过,你身材如此之棒。”
言以风一阵恶寒,“白微,你他妈就是个变态。”
“随你怎么说,如今你已经是案板上的玩物,任人宰割。”
言以风无奈的笑了笑,“士可杀不可辱。”突然,言以风雪白的肌肤上,静脉暴涨,好似能看到血ye在流动。
“你这是在做什么?”白微担忧。
“我说过,同样的错误,不会发生第二次。”
白微见言以风呼吸越来越沉重和痛苦,身上都静脉都暴涨起来,好似随时都会突破皮肤爆裂,“快停下,朕,朕今日不逼你就是了。”白微松开铐住言以风的链子,扶起已经全身无力的他。
“放开我。”言以风厌恶的推开白微,“我以为你最了解被强迫的痛苦,如此看来,你和那些人有什么不同?”言以风瞪着白微,口带讽刺,“说什么喜欢我,爱我?不还是把你们的快乐都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你和晏耀阳一样自私,注定孤独。”
“你……”白微不知道该说什么,言以风说的句句刺中他的要害,好像在他的心上差了一把匕首,原来他的心还会疼。
“今天咱们把话就说开了,”言以风运功,将体内的燥热压下,“你是我大女儿的丈夫,是我小女儿的心上人,你利用了我大女儿和我的小女儿,你觉得,我这个做爹的还能接受你吗?”
“为什么不可以?你不是接受了白芨?”难道他比白芨差吗?
果然是一个爹生的,都只认自己的道理,“白芨是言瑾鸢的相公吗?白芨是言紫苏的心上人吗?我他妈的言以风再怎么混蛋,也不能和我女儿抢男人!”
“就因为这个理由拒绝朕吗?朕明日就休了言瑾鸢,娶她不过就是一场交易。”
“那也改变不了,我女儿心仪你的事实,我讨厌你,就如同讨厌晏耀阳一般,然而你比晏耀阳更让人厌恶,因为他最起码给了我自由和尊重,而你,不过是同孩子一般,强行霸占喜欢的东西。”
☆、088:Yin谋阳谋(8)
不管以风如何努力,体内的燥热根本压不下去,而且越来越热,难道他就要被这团火给烧死?
白微见言以风双眼微红,已经渐渐被欲望包围,倾身向前,凑在言以风耳边,“朕就在这,任你享用。”
鼻内呼出的热气,挠的言以风更加心痒难耐,最后一点的理智就要被击溃,他不断的告诉自己,不可以,这么做,他对不起所有的人。
可是身体却比脑袋诚实,白微手滑过之处带来阵阵清凉,身体本能的凑了过去,白微见状,勾起一抹坏笑,温柔的将言以风推倒在地。
地上面铺的是波斯的红色羊毛地毯,言以风白玉般的肌肤,在红色的衬托之下,更显白嫩,白微一点一点侵蚀着言以风的身体。
以风体内已经完全被燥热所侵袭,呼吸沉重的躺着,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这该死的到底是什么药?”
“忘了告诉你,越是运功,这药效越是厉害。”白微曾听白苏提起,那日夜袭太子府,是以风就他脱险。
“该死的,速战速决,不要挑逗我。”言以风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场不该发生的关系,他无奈的安慰自己,就当他召了次鸭,不过对象稍微高级一点,是个皇帝。
“以风,我会让你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夜,从此只属于我。”
“放屁,爷上过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了,你不会是最厉害的那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此时的言以风娇喘的声音,说着这番话,就如同撒娇一般,毫无气势。
白微吻上言以风的唇,两人交缠许久,白微才结束这一个吻,“告诉朕,我是你最后一个男人。”
言以风撇过头,有没有搞错,“你爱做不做,只此一次,我不会再让你有机可乘。”
白微见言以风如此倔强,褪去身上的衣衫,勾起一抹笑容,宠溺道,“我会让你乖乖的臣服在我的胯下。”
两具身体火热的交缠在一起,令这本已经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更加复杂。
两人不知道大战了多少回合,言以风不得不承认,白微是他在这方面最为玩得来的伴侣,不过,这样的事情,他不会在允许发生第二次。
从床上起来,捡起散落在房间各处的衣服,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