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怎么了?接着说。”
他声线低沉,诱哄着怀里哭着的姑娘,姑娘摸了摸眼泪,又换上一副恶狠狠地模样,咬牙切齿道:“竟没想到,没想到,你竟是这般浪荡!”
梁青雀仅有的这些词语,无一不是从话本子里头看来的。她眼睁睁地看着季元容笑出声来,那双狭长的凤眸都眯成了条线。似是忽然想起什么来,然后饶有兴趣地逗弄着怀中姑娘道:“上一次在床上吻你,你不是没有怀孕有娃娃?怎么这回就要有娃娃了?”
梁青雀闻言涨红了俏脸,想要从男人的怀中逃跑,却被男人的手按的死死的,梁青雀有些急了,小腿儿不停地踢着,男人长腿将不停作乱的小腿夹住,而后问道:“你告诉孤,孤便放开你。”
怀中姑娘当即便不动了,像是被点了什么xue位。姑娘又羞又气,目光躲闪,支支吾吾道:“你……你上回,上一回,舌头没有伸进来。”
男人故意逗弄她,只觉得有趣至极,他恶趣味的离她更近了一些,靠在她的耳边道:“什么?孤没听清楚,什么舌头,孤怎么听不懂。”
梁青雀知道季元容是存心来让她难堪,气红了眼睛,不想再去理他,她扭着身子想要将自己的小腿抽出来,却不知道将季元容蹭的浑身是火。
他无奈,翻了个身,便能轻松将姑娘压在身下,却不想姑娘扭着身子的幅度愈发的大了起来,他墨黑的眸子此时略带深沉,看着身下的小姑娘道:“你再动,可能就要真的有娃娃了。”
梁青雀的那双桃花眼儿此时也不去看季元容,只心里使坏,小手找准了左肩处的伤口往上头重重一按,男人因着疼痛而有些分神。如此也叫梁青雀有了可乘之机,她连推开男人,而后小脚使了力气硬生生地将季元容踹到地上。
不知踹了几脚,才将这个男人弄下床去。而叔良算着时间已经到了小祖宗午休结束地时间,本准备了热茶和糕点,哪里知道一进来看见地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姑娘神采奕奕的撑起身子看着跌坐在地上地季元容,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叔良被惊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倒是季元容先看到站在门口处的叔良。当即又恢复成那副清贵模样,极优雅的拍了拍身上的褶皱,又慢条斯理的将鞋子穿好,末了临走之前扔给梁青雀一句话:“晚上等着孤。”
话音Yin恻恻的,惹得梁青雀缩了缩脑袋瓜儿。
而晋国公府内更是言笑晏晏,可是晋国公府的书房内,却是另外一番场景。
“父亲,当真不可?”林端朔坐在林居尚左手边的位置上,目光既带着失望又有几分希冀。
晋国公坐在梨花木平头案前,斜倚在玫瑰椅背上,皱着浓眉看着自己的儿子,“你懂什么?你还没看明白为什么燕王室内,除了出嫁了的梁青素,只有梁青雀一个人避免了被杀的结局?”
他看见自己的儿子还想要说些什么,自然知道自己儿子存着的是什么心思,当即摆了摆手道:“你最好将你在梁青雀身上的心思收一收,省的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行了出去吧。”
他眼看着林端朔眸中的那点儿光亮全无,不禁叹了口气,叮嘱道:“你回去好好阅读军书、练习武艺,那是王上的女人,你争不过的。”
若说林居尚此人,向来是最要强好胜的那一个。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心性,他这个当爹的还是知道一二的。若是这不是王上看上的姑娘,他兴许真的会帮儿子一把。左右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他给的聘礼聘金越多,那么胜算越大。
可是遇上了当今王上,那么他没有比,就已经输了个彻彻底底。
第43章 封后
是夜里,季元容回到西偏殿内,却还没有迈进去一步,就叫叔良和周善挡在了外头。他长眉拧起,“你们敢拦着孤?”
梁青雀窝在床上,盖着被子蒙着脑袋,听见了门外的声音,心跳更加快了几分。而直到她觉得头脑有些昏沉、缺氧的时候,悄悄将被子拉开,却直接看进了男人的眼睛。
季元容又是那副清冷矜贵的模样,仿佛如莲一般不可亵渎。但是梁青雀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有多坏和恶劣。她眼看着男人坐在床沿上,伸手将脚上的鞋子褪下,再将外袍脱下,然后翻身上了床。
她以为晌午时的那事已经过去,便也放低了心防。也懒得去问那两个叛徒,不是她们两个又会是谁放这个男人进来呢?
她正想着明日要怎么整顿这两个丫头,可却因为男人的靠近而扰乱了思绪。
梁青雀背对着季元容,但是也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与温热的气息。梁青雀觉得有些危险,只好悄悄往里蹭了蹭,只是还没有动上半分,便被季元容揽住了腰身,“你跑什么?孤能吃了你不成?”
梁青雀被他低沉的嗓音惹得脸上又是一阵子红,而后又听见季元容说道:“怎么?不让孤进来?你都是孤的,更别说你的两个贴身宫娥……究竟听谁的了。”
话音刚落,他轻笑一声,看见姑娘不断往锦被里头缩,只余下些许乌黑的发丝,整个人都被锦被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