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的吼声,以为是自己太过放荡,力道用得太大不小心碰到他腿上的伤了,吓得缩紧了屁股,想往後退去从他身上下来。
根本就不是大腿疼,而是他的大牛疼!张阿牛怎麽可能让他下去,用手紧紧扶住他的胯,如铁的yIn棍在先生的风水宝地里勇猛地顶撞了一下,道:“先生怕我疼,便再坐上面些,把rou棒吃得更紧,就碰不到阿牛哥的大腿了。”
此时的萧凌远几乎已经坐在他的腿根处了,私处被大棒像楔子一样楔住,腿牢牢地圈著他的腰,他不知道怎麽才能更紧,皱著眉头红著眼睛,水水地望著张阿牛,一副不知所措的小模样。
“更紧,就是你每次坐下去,都能用你的花心碰到这根宝贝。”像是跟他的先生演示该怎麽做,张阿牛以下克上,粗大的棍子往先生的花心狠撞了一下,又周到地刮了一圈层层峦峦的花瓣般的内壁,听他酥媚不已地哼出了好听的声音,手在他白嫩的屁股蛋子上一阵狠狠地揉搓:“知道了没,先生自己动,嗯?”
萧凌远已经快被他顶得神志不清了,下面一个劲地流出蜜汁不说,连最後的矜持都快守不住了,一旦张阿牛说不动就不动了,那刚吃进rou棒解了饥渴的yIn痒处立马叫嚣著不满足,花心想要被狠狠地捅,需要被男人用热热的阳Jing浇灌,需要用他的身体让男人满足……
“呜呜……我动,我自己动,阿牛哥……唔……”依靠著手臂搂住张阿牛肩膀的力量,萧凌远学著张阿牛cao干自己最舒服的角度调整著摆腰的动作, 那贪吃的小xue像足了吸人Jing魄的yIn器,又紧又缠人不说,套下去的时候,温柔软绵得不可思议,分泌出来的蜜汁滑得让人一捅就能捅进最深处。内壁烫烫的,刚一吃进rou棒,就把rou棒缠缠绵绵地裹住了仔细地咀嚼。原本这样就已经很舒畅了,可是想到男人教的,要不碰到他的伤处,就要把rou棒直接吃到花心处,萧凌远爱张阿牛心切,自然舍不得弄疼了他,小屁股往前一送,当真是又把rou棒吃得更里面了些,直接顶到了敏感多情的小花心,一阵阵让人酥得透透的快感从身体内部涌出,让他蜷著脚趾紧紧搂著张阿牛,背脊都在发颤。
“前方颠簸,大少爷三少爷请小心。”马车外传来赶车的萧三的叫唤声,想来是快要路过一段不好走的路面。萧凌远像是突然发现自己在马车里这麽敞著双腿,坐在男人身上主动款摆的模样是多麽的yIn荡而危险,只要马车一停,有人掀开帘子,自己就连人都不能做了,立马被吓得小xue缩得紧紧得,手脚发抖著,大眼睛里含著泪,死活也不肯动了。
“傻宝贝,你这样插著,我射不出来有什麽用。乖乖,就像刚才那样……”张阿牛好不容易诱拐到先生如此主动地在他身上尽显风情,怎麽能够那麽容易让他鸣金收兵?刚出言哄了他两句,却发现让他更乐的事发生了。
原来,萧三的警告不是瞎说的,马车往前走了没多久,突然像翻山越岭似的,幅度极大地颠簸了起来。如果两人只是正常地坐著,只要拉紧了马车上的扶手,自然不会有什麽问题,但他们哪里是正常的坐著,萧凌远的小xue正深深地含著张阿牛的巨物,这马车一颠簸,管他愿不愿意动,身在下位的张阿牛身子往上一抬,就像平时Cao他的小xue一样,rou棒又狠又准地往花心里撞。
“啊啊不要……好深,啊……又颠了,阿牛哥这样不行,呜呜呜……”萧凌远完全六神无主了,除了像抱著救命稻草一样手脚并用地依附著张阿牛,根本就无计可施。
“这样正好,先生不动,花心也能被干到,不是很好麽?老天都想让阿牛哥把先生插到高chao呢。”嘴里说著猥亵人的话,张阿牛乐得马车一颠一颠地,他放松著身子,享受著不用劲就能享尽先生rouxue里的柔软。rou棒随著颠簸的不规则节奏不断地在水xue里进进出出,颠簸得厉害之时,rou棒几乎连根没入,自己浓密的Yin毛能够亲住先生快要被撞肿Cao熟的嫩唇,更不粗大的jing身被小花壁缠缠绵绵地纠缠著,提硕大的屌头袭击著无辜的花心,把它撞到一直流著眼泪的极致快感;而在马车相对平稳之时,rou棒的头部浅浅地捅进先生的蜜处,往两人的结合处一看,自己黑红的大东西还留著一大截在外边,却像是被先生叼住了嘴,慢慢地往里吞似的,让张阿牛的视觉遭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啊啊啊……阿牛哥,不要再干了,你停下,让马车停下……不行了,再被干我就要丢了……”因为路况不平,车轮於地面摩擦的声音也陡然加大起来,萧凌远耳边满是一个帘子之外的车轮声,马蹄声,他害怕得根本不敢高chao,甚至希望马车能够停下来,让男人不要这麽折磨他。可张阿牛却一点都不想放过他,他也忍不住了,先生美成这样,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的。放纵著激动不已的rou棒,张阿牛紧紧握住他的胯,不管马车颠不颠,突然发狠地干了起来,每一下都要凿到他可怜兮兮的小花心,嘴里哄著他:“宝贝,丢了吧,用你的小xue儿高chao,快。”
萧凌远被弄疯了,他停不下马车,停不下快感,一阵被人干穿的难受过去後,便是同样无法停止下来的高chao。从敏感的花心处潺潺传来,水儿多得像个小泉眼被弄破似的,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