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以前和你也算是认识的,我猜是他还有可能。为什么……我会猜是欧诺呢?”
&&&&潘lun倏地一愣,问道:“为什么?”
&&&&“潘lun,刚判了刑,这几个月你不好过吧?”一下子岔开了话题,许棋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笑道:“我记得徐虎好像和你是同一个病房的吧,我特意派人关照了他,要好好照顾你呢。”
&&&&身子忽然一僵,那已经遗忘了整整五天的痛楚一下子从潘lun的后庭一直传遍了全身。他颤抖着吞了口口水,勉强自己镇定下来。
&&&&因为,他一点都不想让这个人看到自己的丑相!
&&&&露出一个苍白的笑,潘lun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会猜欧诺。”
&&&&已经从对方的表情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被镜片遮挡的瞳孔里泛起一丝冷光,但是又被这人很好的掩饰住。许棋说:“潘董事长有你这个儿子,恐怕真的很伤脑筋吧。你可真是让他老人家烦心啊。”
&&&&“许棋!”咬牙切齿地说着,潘lun的眼中泛出凶光。
&&&&却见许棋淡笑不以为意地说:“这个眼神不错,大概你jian死张翼丘以及把齐文远推下楼的时候,都是这个眼神吧。”
&&&&眼睛猛地睁大,潘lun惊呼出声:“你……你怎么知道。难道……难道是林锡……”
&&&&“对,是林锡给我的录音带。”许棋后仰了身子靠在椅背上,用最温和也是最冷酷的眼神看着对面的可怜虫:“也多亏了这个录音带,虽然没有办法指证你将齐文远推下楼的事实,但是却让我发现了一个更有趣的事情。”
&&&&双手握紧,潘lun不可置信地大喊:“什么录音带!你在说什么录音带!!!”
&&&&许棋诧异地问道:“你居然不知道?好像是杨思辰录下来的吧,不用太在意,根本不是什么证据,只是你的醉话而已,没任何法律效应。不过……倒是让冤死了这么多年的张翼丘冥目了。”
&&&&看着对面沉默地一声不吭的潘lun,许棋原本轻松地神情也慢慢沉重下来。
&&&&“潘lun,当我听到你在喝醉酒、被杨思辰诱导后,居然能够用那么愉悦欣喜的语气描绘着杀死别人的快感时,我就在想……是什么,让你能有这样生动鲜活的体验。”许棋的声音十分冰冷,不带一点感情:“仅仅是推一个人下楼,真的有这样让你记忆深刻吗?”
&&&&“不,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绝对无法让你这么记忆犹新。”轻轻地叹了一声,许棋说道:“恐怕连你自己也忘记了吧,当初杀死张翼丘时候的那种感觉。只有在醉了以后,才能在杨思辰刻意地询问提示下,从记忆的碎片中捕捉回来。我还真想让你听一听,你在录音时候的那种语气。”
&&&&潘lun咬着牙,低声吼道:“够了,你……”
&&&&“潘董事长的后续工作做得应该是相当完善了,只可惜……远在米国,即使是他的手也伸不了那么远。”许棋稍稍侧了头,道:“这或许也是张翼丘在天之灵不得安息吧,他才会让欧诺找到你没有完全清理干净的证据。”
&&&&“!”
&&&&“这么惊讶干什么?欧诺也费了不少力气。至少打通了米国各级的人际关系和买通处理张翼丘案子的警官,就足够他耗费心力了。”说着,许棋不由低低地笑出声来:“不过这也要感谢你,让欧诺欠了我一个人情。只是将你可能有前科的猜测告诉他,居然就能换他一个人情,这交易真是划算。”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
&&&&“是啊,他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关注呢?”许棋神色莫名地轻笑出声,道:“你自己猜猜吧。”
&&&&“你……”
&&&&“对了,不用谢我。之前潘哲投资失败,陈家将你们潘家在华艺的股份已经全部收购了下来。哦忘了告诉你,现在天语改名叫做华艺了。”在阳光下,许棋的笑容更加模糊不清:“你放心,我还不至于贪图你们潘家那31%的股份。有些钱,是可以用手段谋取的,有些钱……自然有它的用途。”
&&&&“潘哲……潘哲他比我有用多了,他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冒失将股份拿去投资?!”
&&&&潘哲是潘家的远方子弟,虽然是b市有名的花花大少,但是确实在经商方面的头脑还不错。
&&&&许棋理所当然地说:“到了他应该投资失败的时候,他就该投资失败了呀。”语气十分正常无辜,似乎有些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话似的。
&&&&却见潘lun愤怒地站起身,大喊:“是你!!!”
&&&&“我这是在为你们潘家积福。”轻轻摇了头,许棋说道:“那些钱,我已经全部给了张翼丘的家人。痛失爱子,老人家也该安享晚年了。只是,你犯下的罪过,用钱也无法弥补了。”
&&&&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浑身的力气,潘lun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全身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