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有时候听不懂她说什么,就觉得口音很有趣,爱模仿,“想次草莓的呀,还有介个介个,核桃的。”
他一模仿,女老板就笑,“一样来几串呀?”
冬长青是大客户,一次买不少,不过今天在外面,不好拿,“一样一串就行啦。”
修觉在旁看着他和女老板交流,觉得有趣。
学的还挺像。
给完了钱,冬长青把草莓那串塞到修觉手里,“我们今天中午在外边吃吧。”
反正不回病房,一回病房,衣服一脱,修觉就开始挠啊挠。
“行啊,你想吃什么?”
冬长青环顾四周,视线在那些热汤面之类的店上一秒都没停留,“吃驴rou火烧吧。”
修觉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被烫的人是他,他没有留下心理Yin影,冬长青反而怕成这样,“行,那就驴rou火烧。”
那是一家在胡同口的小店,从装潢上看有些年头了,比较破旧,许是因为看着不像干净的地方,客人也不多,中午这个时间只有寥寥两桌,冬长青和修觉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上,“修总,你坐里头,靠墙坐。”
修觉听他安排,做好后把糖葫芦搁在玻璃杯上,开始脱衣服。
“欸,干嘛啊。”
“我热。”修觉抿唇,无奈的盯着冬长青,“你知道这件大衣多厚吗。”
冬长青讪讪一笑,起身帮他脱下来。
修觉配合着抬胳膊,顺便把菜也点了。
驴rou火烧该配汤才好吃,他点了都是家常小炒。
“好了。”一把扯下修觉的帽子,冬长青轻舒了口气,“早知道不给你穿这么多了,好麻烦。”
可不是,脱了厚厚一层,身上还是厚厚一层。
修觉吃了口糖葫芦,转头问冬长青,“你想去哪个国家?”
在这方面,冬长青就是个土鳖,他的地理知识都不如小学生,“你问我,不白问吗……”
是修觉疏忽了,最近一段时间,冬长青成熟的像个小大人,他都快要意识不到冬长青和他本质上的不同了,“等等。”
拿出手机,搜索了几个旅游攻略,“嗯,我觉得欧洲的国家不错,丹麦,荷兰,还有瑞典。”
冬长青一歪头就能看到上面的图片,他觉得哪都挺漂亮,挺新鲜,“都行。”
修觉笑了,“也是,这些地方都行。”
冬长青感觉他话里有话,可琢磨了半天也没想明白,香喷喷的驴rou火烧上桌了,他也就不想了。
这家店价格蛮贵的,不过料很足,火烧里夹着满满当当的驴rou,还有嫩绿的葱花,让人食欲大开,冬长青舔舔唇,昂呜一咬要上去,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他觉得自己很幸福。
虽然,这两个字根本没有标准的答案,他也不知道其中的概念,但是对他而言,现在这一刻,除了幸福两个字,他也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
“冬冬。”
“唔?”
“我们去国外……领证好不好?”
领证?
什么证?
冬长青有身份证,不过一直都搁在修觉那,他碰到过证件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所以听到这话并没有什么反应,“你安排就好啦。”
“不,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我是说……我们去国外结婚好吗?”
修觉在求婚。
午饭时间,胡同口的驴rou火烧店里,被求婚的对象嘴里还嚼着吃的。
冬长青捧着被咬了一口的驴rou火烧,看着修觉,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结婚?我们吗?”
“嗯,我们。”
结婚这两个字对冬长青的概念是,两个人永远在一起,成为最亲密的关系,再也插不进第三个人。
他和修觉现在就是这样的。
所以结婚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他咧嘴笑了起来,点点头,“好呀。”
人生大事就这么草率的决定了。
修觉想,这大概就像赚钱,当你已经拥有了花不完的钱,看到散落一地的硬币,应该也不会花时间去捡。
不过,冬长青不是钱,修觉希望从他身上得到的,越多越好。
出门一趟,让修觉短时间的忘记了背上的痒。
可晚上他换衣服的时候,无意中碰了一下血痂,又开始难受了。
“别挠啊!”
“不挠。”修觉收回手,乖巧的坐在床边,几秒钟不到手又伸到后背去了。
冬长青放下手里的药瓶,走到他跟前,“……我帮你看看吧。”
“别了,我不碰了。”
到现在为止,冬长青还没有好好的看过一次他的伤,修觉也不想让他看,“把药拿来吧,我吃了好睡觉。”
冬长青把药拿给他,看着他用温水一颗颗的服下,叹气。
现在吃的药都是对伤口愈合有帮助的,没有那么大的副作用,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