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么怕我死了吗?”
“你怎么还笑的出来?”阮奚眉心紧拧,一脸担心,“你哪里受伤了,快给我看看!”
时丞霄将欲要起身,检查他伤势的阮奚又压回他的怀里,英俊的眉宇像是受疼了般拧了拧:“别动,有点疼。”
阮奚立马就不敢动了,继续保持着趴在他怀里的姿势,“伤的严重吗?”
“不严重,就是有点疼。”
“我这么趴在你身上,会不会压到你伤口?”阮奚紧张的问。
时丞霄嘴角缓缓勾起,将笑藏匿在夜色中,继续说:“你别乱动就不会。”
“好,我不动。”此刻的阮奚,并没有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也没觉察出他们此时的姿势有多么的暖昧。还不时宽慰着身前受伤的男人,“你忍着点啊,一会应该就有工作人员找过来了。”
时丞霄压着笑意,浅浅的“嗯”了声。之后愉悦的闭上眼睛,感受着面前柔软的身体,温暖的温度,和好闻的气息。
阮奚本以为时丞霄的伤,可能已经严重到需要工作人员抬着下山的地步了。然而,事实上是,他名贵的西装外套多处划破,里面白色衬衫也沾染上了斑斑点点的血迹。但是,他在外人面前,完全像个没事人一样,健步如飞,如似铁人。
阮奚想不明白啊,既然他是铁人,怎么在她面前,她一动,他就疼的不行不行了呢?
祝西宁在当天晚上,就被送去了县里的医院。他伤的很严重,粉碎性骨折。县里的医生说,至少需要一年的调理,才能康复。阮奚还来不及见祝西宁一面,他就已经连夜乘坐医护专车,回帝都去更好的医院接受腿部治疗去了。
而祝西宁因为受伤的事,也只能中途结束《刺杀》的工作。
而当晚,林一茜也被送去了县里的医院。她到第二天才醒来。林一茜是因为惊吓过度,才晕过去。醒来后,整个人状态依旧很不好。
纪子琰很快就查出摄影灯之所以会掉落,是因为螺丝松动。结合这几次剧组里发生的事,坠灯事件,自然不能当做意外处理。
而在剧组里,能对摄影灯动手脚的人,并不是只有灯光组的人。摄影灯平时就摆放在拍摄现场,谁都有可能对它动手脚!
除了已经回帝都的祝西宁,剧组所有人员,再次被警察一一喊去录口供。
林一茜说,坠灯那天下午,她之所以频频NG,是因为她来例事了,肚子巨疼。为了不影响拍摄进度,所以,她没要求导演让她休息,而是在片场一直硬撑着继续拍摄。
林一茜还说,她之所以晕过去,是因为她一想到,导演若是没有叫阮奚上场教她演戏。那么,站在摄影灯下的人就是她。说不定,她已经被灯砸死了……
阮奚也没例外,也被纪子琰叫去录口供了。不同的是,在录她口供时,时丞霄也在。
当然,在给阮奚录口供时,气氛并不严肃,相对很轻松,几人更像是在聊天。纪子琰发现阮奚在破案方面很有自己的见解。对案情进展,也和阮奚聊得相对多了起来。
“嫂子,你觉得林一茜有在说谎吗?”
阮奚摇了摇头,“昨天我有看到她的戏服上沾了红,她确实是来例事了。而且,我觉得这次坠灯的事,明显也是冲着林一茜去的。你们也都看到了,林一茜从下午开始就拍的很不顺利,一个人压了很多场戏了。而我和楚帅的戏,是在最后一场。只有等她拍完了才能轮到我们。所以,凶手拧松螺丝,就是想挑在这个时候,对林一茜动手。”
阮奚顿了顿又道:“恐怕凶手也没料到,耿导会忽然叫我上场,那灯会在我在的时候掉下来吧。”
纪子琰点了点头,很赞同阮奚的见解。和阮奚说起宫殿失火的事,他们已经查出一个重要的线索。那就是宫殿的门锁上,有范文文的指纹。
所以,把林一茜锁在里面的人,就是范文文。
但是,以凶手将苏紫涵推向水,都没在她衣服上留下指纹的缜密性来看,不可能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所以,锁门和放火不是同一个人。想杀死林一茜的人,另有其人。
阮奚听后,推测着,“我觉得范文文把林一茜锁进宫殿里,除了想给她一点教训外。其次,恐怕是想栽赃给苏紫涵,好让她和林一茜矛盾激化,再借林一茜的手,将苏紫涵赶出剧组吧。”
“嫂子,你为什么会这么推测?”
“因为我有次无意间看到苏紫涵和卫柏轩吵架,知道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而范文文和卫柏轩似乎也是情|人关系。”
纪子琰笑着点点头,“确实是这样。苏紫涵和我们交代了,她那天会去河边,是因为她看到卫柏轩和范文文在幽会。”
阮奚瞬间了然。这么说,她第二幅的坠河图中,河对岸正在拥吻的两人,就是范文文和卫柏轩了!
原本阮奚猜测,她要找的恶人是苏紫涵、范文文、卫柏轩中的一人。显然现在,将苏紫涵误推河里的人,绝对不是这三人了!
阮奚思考了一会后。脑子里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