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躺下。”齐煜说道,“我帮你舔。”
瑞普兹开心又激动,在黑暗中,一切感官变得更为敏感。他感到自己的父亲拉下了他的内裤,而他在进父亲房前就挺立的rou棒已经蓄势待发了。它渴望被舔、被亲、被爱抚。瑞普兹直觉这个东西不该被别人看到,藏在衣服下的就是私密部位,它们只属于自己,不该被任何一个人所窥探。
可当父亲每次触碰到他,瑞普兹就觉得那个地方会变的越来越大,他也越来越兴奋。
瑞普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他是该屈服于本能,还是克制住自己。
父亲每每吃下他射出来的东西后就离开了,瑞普兹没过多久就怀念起那个感觉,就像现在,父亲的口腔又shi又热,令他不想撤离。顶端敏感的软rou被狠狠吮了一下,瑞普兹呜咽一声,头颈蓦地仰起,他抓着身下的被单,那儿很滑很软,是很舒服的触感,可他还想触摸点别的什么,是什么呢……
瑞普兹听到父亲被他顶的干呕一声,那双shi漉漉的眼睛被门缝间挤进来的光照了出来,瑞普兹在这一刻突然意识到了他想要什么。
他也想触摸父亲,就像父亲抚慰他的rou棒一样,他也想让父亲感到舒服。
齐煜差点被瑞普兹无意间的挺动给弄死,这家伙突然往里头顶了一下,害他差点吐出来,眼睛也自发流出了生理性泪水,太难受了,他只能一边流泪一边服侍瑞普兹。
瑞普兹替他抹去泪水,齐煜心想不愧是我养大的小孩,就是懂事,但让他疑惑的是,瑞普兹的手突然顺着他的衣襟滑了进去,开始触摸他胸前的两点柔软。
齐煜连忙按住瑞普兹的手,并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乱碰。
瑞普兹动作一滞,指腹无意间滑过那颗凸起的果实,齐煜猝不及防从鼻腔内泄出一丝呻yin,撑在床上的手肘差点倒了。
“瑞普兹……”
齐煜艰难的吐出rou棒,一丝银线挂在他的嘴唇上,连接着那根rou棒。本来应该是看不出的,可瑞普兹不知道为什么,他发现自己看的特别清楚。他的父亲喘着气,嘴里发出细细的呻yin,他一边流泪一边望着自己,从衣襟内透出大片雪白的皮肤,门缝被他的头发撑的越来越大,瑞普兹看到了一切想看到的,他无意识的捏了捏拳头,手心像抓住了什么一样,但他不再像一开始一样疑惑,他知道自己想抓的是父亲,他最敬爱又敬仰的父亲,一边红着脸,一边蹲在他的胯间吃他的rou棒。
瑞普兹觉得心痒,这份愈来愈强烈又摸不着看不见的感觉甚至盖过rou棒被吸吮时的舒爽。
他再也难以抑制下去,他知道是父亲把他变成了这样。
瑞普兹默不作声,一下把齐煜按在床尾,两人之间的位置顷刻间发生了变化。
齐煜被吓呆了,他怔怔的看着对方,呢喃道,“瑞普兹,你……怎么了?”
这一扑,那股子抓心挠肺的感觉又强烈了不少,瑞普兹难受极了,他不知道怎么做,只是本能的把自己父亲搂在怀里,死死的抱住,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一切了。他发抖,他小声啜泣,瑞普兹怀疑自己是洗头太久把脑袋给洗坏了,他不该在这时候想到墙壁上的油画,也不该想到远方的灯火,更不该想到父亲单薄衣衫下的赤裸。
“瑞普兹……”齐煜咬牙切齿道,“你压痛我了。”
瑞普兹意识猛然回笼,父亲的声音在这一刻犹如给了他当头一棒,瑞普兹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把rou棒藏回裙中,跪在床上低着头,状似认错。
齐煜揉了揉被压麻的肩膀,疑惑道,“瑞普兹,我是咬到你了吗,你怎么那么激动?”
瑞普兹避而不答:“对不起父亲,我还是回房睡吧。”
齐煜眼睁睁看着瑞普兹转身离开,身后的头发在他房里拖了整整三分钟才消失。
隔天一早,齐煜就顺着瑞普兹的头发下了楼,而后消失在树林间。
瑞普兹眺望着父亲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
阳光撒了进来,他背过身回头看了一眼,整张脸陷入晦暗不明的光线中。
塔里空空荡荡,又只剩他一个人了。瑞普兹坐在窗口拿起画笔,上面晾着一幅未完成的画作,上头画了漫天的纸灯,在黑漆漆的天空呈现出星星点点,而他孤身一人站在塔内看着天空。瑞普兹想了想,提笔又添上一个人。
瑞普兹一坐就是一上午,他锤了锤酸痛的手臂,准备起来活动活动,那瞬间感应到了什么,突然看向窗口。
那是一个年轻又漂亮的男人,此刻正姿势潇洒的蹲在窗台上,身挂着一只黑色的包,穿着一件棕绿色的衣服,脚上蹬着一双深色高筒军靴。
似是没想到这么高的地方也会有人住,福林·莱德瞪大了眼睛,等发现住在里头的是个还拿着画笔,手无寸铁的小美人后,莱德的表情一下变的又酷又帅,还吹了个口哨,“美女,方便搭把手吗。”
这招一向所向披靡,瑞普兹朝他走了过去,接着伸手躲过莱德的手,转而朝他胸口一推,“这边不欢迎陌生人,滚。”
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