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途中,两人顺路去超级市场买食材。准确来说,是裴源买食材,张曼曼买零食。张曼曼晚上要拉裴源一块看恐怖电影,看电影总要吃点东西才有滋味。所以她直接买了一大袋零食,其中不乏酒Jing饮料。她双手交换着提,还提得气喘吁吁。
好不容易回到裴源家,张曼曼把东西拖进会客厅,瞬间虚脱,倒在沙发上,双手发软,早知道不买这么多了。
这就是仗着生活费剩太多肆意消费的下场。
裴源看着那一大袋零食,也有点发愁,他不怎么吃零食的,曼曼,你明天把剩下的带回家吧。
那怎么行?张曼曼阔气地说,没关系,我还可以再买。
裴源轻笑,要是别的东西,他就不跟她客气了,偏偏是零食,放他这纯属是在浪费,我不喜欢吃零食。
话刚说完,他顿一顿,略略思索一下,居然回心转意了,放我这吧。
张曼曼攀着惊讶道,你怎么变得那么快?
你不能吃高热量的零食,裴源很关心她的身体,眉头一皱,今晚也不能吃太多。
张曼曼搬过抱枕捂住耳朵,直挺挺地躺下,满脑子都是四个字我太难了。
晚上,裴源当真不给张曼曼吃太多零食,她唯有郁闷地喝酒。可惜她酒量不佳,酒品不好,几杯酒下肚,脸上立刻浮起红晕,行动迟缓,活像是个提线木偶,直往裴源身上倒。
她不是无意识地倒进他怀里,她是有意识地靠过去,只是一个不小心过了头,直接栽进他怀里。
裴源盯着大屏幕上放大的僵尸脸,不仅没有感觉到半点恐怖气氛,一只失控的疯兔子。他预感佛教音乐会再一次派上用场,心情不免沉重了几分。
他拉着张曼曼的手臂,将她扶正,曼曼,你是不是醉了?
张曼曼的确感觉到醉意,可她上头了,打死不承认,怎么可能?阿源,我觉得这个电影不好看,换一个,换那个《一眉道长》。
她说着,要爬过去拿他的手机找节目,过程中,手不小心按到坐垫缝,手臂脱力,身体往下趴,腹部直接压在他的大腿上。
裴源倒吸一口气,紧抿着唇,她柔软的肚子压在靠近他胯部的地方,碰到了他的生殖器官,蹭得它隐隐有起立的意思。
张曼曼一门心思全在找手机上,很快越过他拿到他的手机。她迷迷糊糊的,就着原来的姿势变换姿势,直接两腿分开坐裴源腿上,手捧他的手机翻页找APP。她眼前雾蒙蒙一片,随便看个差不多的就点进去,不成想点的是音乐软件。
她浏览过历史纪录,惊讶道,阿源,你还听《金刚经》呢?
张曼曼喝酒后,脑子里会出现好几个世界。她思考的过程,即是在不同世界间相互穿梭的过程,你不会是看破红尘,想出家吧?
裴源心情复杂地凝视她,他要真能看破红尘,哪里还需要听这些歌曲。
罪魁祸首认为她猜对了,搂住他的脖子,她手上用的力道大,两人之间几乎毫无缝隙,她胸前的两团柔软紧紧压着他的胸肌。她一动,那团柔软就会滚过紧绷的肌rou,似火一般炙烤他脑子里的那根弦,勾得他欲火丛生。
裴源扶住她的腰,年轻气盛,还是微醺状态,忍得太难受,一时控制不住自己,手背青筋暴起。张曼曼立刻喊疼,阿源别掐我。
她说完,还撩起上衣,露出一小截腰身,检查有没有淤青。她草草地瞥两眼,没有看到任何痕迹,放下衣摆,身体放松下来,腰上的软rou随之聚在一起。她很快发现这个问题,重新坐直,还吸了口气。
裴源隔着薄薄的布料,用指腹摩挲她的腰。眼里只看得到她露出来的那片肌肤,他的手心痒痒的,很想覆到上面摸一摸。
他再三要求自己冷静,但受酒Jing影响,他的自制力大大下降,趁理智尚未复苏,他的眼神shi漉漉的,用一种近乎祈求的语气对她说,曼曼,让我摸摸,好不好?
他像一只饱受饥饿折磨的猎豹,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猎物。
不过张曼曼可不是温顺的小绵羊,她拍开他的手,不行,你昨晚看过了,我还没看过你的,你给我看看。
她说完,手真摸上他的腰,指头饶有兴趣地画圈圈,随时准备掀他衣服。
裴源羞愧地低下头,她直白的话语钻进他耳里,臊得他不敢再开口说话。
张曼曼其实没有那么上头,至少没有到醉得一塌糊涂的地步,她纯属是打嘴炮,想着随手摸两把算了。岂料,她准备松手的时候,裴源的掌心圈住她的手腕,硬拉住她的手往衣服里送,强迫她去摸自己的腹部。
她惊讶不已,连连缩手,奈何他力气太大,搞得她动弹不得,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去碰他的身体。
阿源,你做什么?张曼曼脸的颜色堪比爆炒小龙虾,你放开我,我跟你开玩笑的。
裴源不是在跟她开玩笑,他认真思考过了,的确,这对她不公平。为求公平,他最好是让她摸一摸。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