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二十分钟,裴源感觉身上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在游移。他猛然惊醒,对上一双半睁着的迷茫眼睛,这眼睛的主人正不老实地摸着他的腹肌。
偏偏她一无所知,嘟囔着,梦很真实嘛,我知道,你是阿源,不是阿文是我的男朋友。
如果她没有越摸越往下,摸到了下腹,裴源听到这话,定会欣喜若狂。此时,再大的喜悦都化为惊慌失措。
他一回来就换上普通的居家服,裤子是那种抽绳收腰设计,很容易能拽下来。因此,裴源还在发懵,张曼曼这个手快的已连着他的内裤一并给拽下来一半,那发涨的硬物露出了一点点。
其实,神智不清的张曼曼单纯以为她是在做上次春梦的续集梦,只是这个梦里的裴源穿了衣服。既然是梦,她当然可以尽情放纵自己,便想在梦里先了解一下那个她很关心的问题。
她这好奇心害惨了裴源,裴源的呼吸紊乱,努力地控制自己不去碰她。他闭着眼,连连深呼吸,汗珠顺着脸颊边缘滑下,手心也都是汗,他怕他忍不住,动作极快地拽开她的手,站起身整理自己的裤子。
张曼曼够不到他,跟只无尾熊一样贴在床上扭动,身上的衣服挣到了腰间,被子又挣下去,下体完全暴露出来。裴源不敢多看,强硬地拉开她,让她躺下。
他强硬地来这一出,张曼曼也有应对之策,她趁他掖被角时不注意,一手揽住他的脖子,直接亲上去。
唇与唇相对,她感受到柔软而温暖的存在,越发放肆,手压着他的脖子,想更深入一点,可惜她没接过吻,烧还没完全退,不知道怎么彻底深入。
裴源的手撑着床,勉强没压到她身上。这样僵持一阵子,她可能自嫌没趣,松开他,手放进被子里,重新睡过去。
裴源抹了把额上的汗,浑身燥热,唇上仍残留着她的体温,引诱着他的欲望蓬勃生长。他觉得他得自己解决一下了,准备去客卧。
恰好,张曼曼很会寻找时机整幺蛾子,她轻声说了一句,难受阿源,帮帮我。
裴源第五次叹息,纠结一番,凑到她身旁,柔声问,曼曼,怎么了?
说着话,他的手背贴到她额头上,凉凉的,他猜是退烧了。
我难受
她扭着身体,双腿紧紧夹在一起,时不时互相蹭蹭,嘴上还喊着,阿源
裴源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没想到,她做梦能做出这么多花样。看来肯定不是什么正常的梦,还是跟他的,不正常的梦。
他想着,脸已经红不起来了,一味庆幸着梦里的人还是他,不是别人。
张曼曼并不清醒,裴源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跟她发生点什么,但他是成年人,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吗?要帮她纾解,总有别的方法。
他拿纸巾擦拭她发出来的汗,问:曼曼,你想我怎么帮你?
她犹犹豫豫地回答,抱我,摸摸我摸一下。
裴源冷静片刻,躺下搂紧她,手抚摸着她的背,唇贴在她耳边问,是这样吗?
少年的身体像是罂粟,诱惑着她。她随即屈起腿,膝盖蹭着他的大腿,沾着蜜ye的手拉住他的手往下。
他及时收手,屏住呼吸,克制住欲望,他得快点解决,不然她继续把梦做下去,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呢。
裴源撑起身体,眸色似墨水般浓郁,他亲亲她的额头,和她商量着,我用手帮你,之后,你乖乖睡觉。
张曼曼都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嗯。
裴源当她听懂了,闭眼掀开被子后,仿佛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慢吞吞睁眼,她的手果然放在那处。
裴源定定心神,他思忖着尽快找到那一点,尽快结束。
他拉下衣摆盖住有小rourou的腰,手放到她大腿上,她轻哼一声,没有太大反应,像只懒洋洋的猫科动物。
女性下身容易堆积脂肪,她大腿上是有些赘rou的,裴源试探性摸了两下,她蹬腿,像在抗议,他觉得很可爱,可没有再摸。他拉开她的双腿,露出那草丛遮掩下的神秘世界,还有她的手指。
裴源拉开她的手,换上自己的手,他怕伤了她,用的力道很轻。他的右手食指和无名指抚上那条细缝,轻轻摁下,两片沾着透明蜜ye的贝rou如花瓣般缓缓绽开,一粒rou粉色的小珍珠露出来,她似乎动了一下,小珍珠重新隐入花瓣中。
裴源顾不得太多,眼前的景象刺激得他的那处蠢蠢欲动,那淌着涓涓细水的洞口一张一合,十分诱人。他咬咬牙,引着小珍珠出来,指头覆上去,轻轻地抚摸着。
张曼曼的双腿立即夹紧他的手,她的梦中,一只手将她送入碧波荡漾的湖中,湖水没过她的身躯,安抚她躁动不安的灵魂。
他揉了没几下,能感觉到小豆豆的干涩,手指往下够了一点水,重新摸到豆豆上,加重了力道,捻着它。
这点刺激,张曼曼有点受不住,通往愉悦的另一条通道挤压着,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