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废话做什么?等我把你平平安安的救下来以后,你再好好谢我也不迟!”
就在毓秀急切的催马上前,打算以绳索套住傅锦萱所骑的马匹的时候,□□陡生。只见从两人右侧的密林中忽然窜出了两个侍卫模样装扮的人。然而,这两位侍卫见到傅锦萱和毓秀以后,不但没有上前行礼请安,或是赶紧上前救援,反而手执长剑扑向了傅锦萱,挥剑直接斩下了发狂狂奔的马首,随即又在傅锦萱跌落马背之前将她劫掠而去。
毓秀急红了眼,眼见傅锦萱被劫,连忙骑着马追了上去,口中生气的怒骂道:“哪里来的胆大妄为的奴才,竟然胆敢对主子动手?还不快将她放开!倘若她少了一根头发,看姑nainai我不将你们这两个该死的奴才抽筋剥皮、碎尸万段!”
劫持傅锦萱的中年男子嗤笑一声,Yin测测的说道:“果然是心狠手辣的满洲鞑子,就连女人也是这样残忍嗜血……”
毓秀气得红了俏脸,只恨不得将中年男子这张平淡无奇的脸孔划花,冷笑道:“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你这贼人颠倒是非黑白的功夫着实令人自叹不如。明明是你劫持手无还手之力的女人在先,而后却又埋怨他人心狠手辣!如此恬不知耻、没脸没皮的人,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原本按照傅锦萱的本事,自然可以从两名刺客手中平安脱身,然而如今有毓秀在场,傅锦萱便有些犹豫起来,不愿做出一些明显超越自己能力的事情,平白引得毓秀的怀疑。然而,只是这稍一迟疑的功夫,却又听得后方传来一阵马蹄声,原来是奉胤禛之命保护傅锦萱的两名侍卫赶到了。
两名侍卫原本便由于未能在惊马之时立即救下主子而悔愧不已,此时见主子竟然被贼人虏上了马背并且持剑挟持,心中惊怒之余,连忙亮出兵刃冲上前去欲斩杀恶贼,将主子平安救出。
那两位贼人虽然武功不俗,但却似乎根本没有与这两个侍卫拼命打斗的意图,只是暂且勒马停在原地,一手扣紧傅锦萱的腰肢,另一只手以利剑横在傅锦萱白皙的脖颈处,冷声道:“你们若是不想让这位深受皇上与四阿哥宠爱的四福晋当场香消玉损,那么,便不要随意轻举妄动。我这个人一向没什么耐心,手中的利剑更是没长眼睛。让若你们再步步紧逼,或是暗中图谋想要救这个女人,可别怪我手抖伤了这位四福晋!”
毓秀与两个侍卫见此情形,自然都不敢再轻举妄动,心中却暗自疑惑,这贼人究竟是如何通过层层侍卫们的守卫排查,人不知鬼不觉的潜入皇上与诸位皇子及蒙古亲王行围狩猎的地方,又为何要大胆的劫持四福晋?究竟是只有两位贼人?还是还有其他同伙?如今皇上与诸位皇子阿哥们也不知是否平安?有没有被贼人的同伙惊扰?
由于傅锦萱在贼人手中,又被恶贼举剑相向,以其性命相要挟,毓秀与两个侍卫自然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劫持傅锦萱的中年男子嗤笑一声,冷声命令道:“倘若你们还想让她活命,便将自己的马首砍下来。”
毓秀与侍卫们尽管已经看出了两个贼人的意图,但是却又害怕他们失手伤了傅锦萱,因此只能选择暂且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
两名贼人见毓秀与侍卫们乖乖按照他们的命令斩了马首,不屑的冷笑两声,得意的带着傅锦萱纵马离去。毓秀与两名侍卫失去了坐骑,自然追赶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傅锦萱被掳走,顿时心急如焚。
毓秀咬了咬牙,跺脚道:“依我看,这两个贼人只怕还有同伙,目的也绝非绑架一位福晋这样简单,只怕他们二人故意掳走四福晋乃是另有所图。我看这两个贼人言语之间对满人极为憎恶,恐怕便是反贼也未可知。你赶紧去将此事禀明皇上,恭请皇上圣裁。更要提醒皇上与诸位阿哥小心防范,以免被恶贼钻了空子。”
侍卫连忙躬身行礼,领命而去。
毓秀紧拧着秀眉望着傅锦萱被贼人掳走的方向,喃喃低语道:“难怪爷总说我性格鲁莽、容易闯祸,以前我还不服气,没想到今日却由于一时贪玩任性而酿成了大祸!倘若因此而害了锦萱,那我……”毓秀狠狠的闭了闭眼睛,紧握的双拳都有些微微颤抖,一滴悔愧的泪水滑落脸颊,颤抖着声音低声轻叹道:“原来,当真是我做错了……”
傅锦萱只觉得自己的腰肢被一双铁臂紧紧扣住,力道之大直令她的胃里翻江倒海,几欲呕吐。老饕虽然交给了傅锦萱许多自保的本事,甚至包括杀人。然而,当年为了实现自己的一个愿望,傅锦萱却心甘情愿的同意了老饕提出的条件,除非自己命在顷刻,否则绝不动手伤人性命,做出有损天和之事。
傅锦萱低头厌恶的望着紧紧将自己揽在怀中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拧紧了黛眉,忽然有些感谢老饕的先见之明,否则此时只怕她早就已经动手直接取了着两名恶贼的性命。
傅锦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将自己心中狂涌而至的杀念重新压了下去,忽然有些明白了老饕曾经对她提及过的心魔究竟是何含义。原来,师父说的并没有错,在她温顺平和的外表之下,却隐藏着一颗极为敏感却又躁郁不安的心灵。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