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求求你。。不要了”女人的呻yin随着含糊不清的讨饶从男人身下传来。“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饶了我。。。啊啊啊!”女人的唾ye已经从没有力气闭合的嘴里流出打shi了耳畔边的头发,本来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有顺着身后男人的耸动而摇摆的她,一下分出尖锐的痛叫。
“臭婊子,大爷我干得你爽不爽?嗯?还在这里装?”男人送开了扯女人头发的手,大力煽在女人的屁股上。男人身强体壮,一巴掌下去就是绯红的一个掌印。“婊子,荡妇!叫你早上早餐偷懒!”又不解气,刷刷几个巴掌印上去。
女人被打得不能说话,连一直流淌着的泪都停止了,颤抖的硬生生的受着。
男人或许觉得无趣,停了手,就连着性器的姿势一下把女人翻了过来。啪的一下打得女人偏过头去。“婊子,叫啊,怎么不叫了!贱货。”男人大力捏着女人的ru房,那块本就肿胀,泛着青紫,上面还布满了巴掌印,两个ru粒肿得快要出血。
“臭婊子,爷带几个兄弟回来家里住是你的福分,结了婚,你就是爷的,这房子和你的钱也是爷的。爷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男人凑近突然扫去之前的厌烦笑着说。“还靠你怀上我们老杨家的种呢,这次一定要是个大胖小子。”男人快速耸动几下,混着脑内的幻想,终于射了出来“当然,是个女胎就还像之前那样剁掉。”男人提了提裤子,又捏了一把女人的nai子,嬉笑道。
女人眼神无光,好像被玩坏的玩偶。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双颊被煽得通红高高肿起,皮肤上遍布青紫的痕迹有些新鲜有些却年代久远,白浊和丝丝血色顺着已经合不拢的xue口流下。就像要被报废了的一个性爱娃娃。
女人眼睛转了转,不行,得去准备午饭了。不然下午又得挨揍。女人颤抖的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颤颤抖抖的扶住沙发靠背,就这样赤裸的走向厨房。男人不让她穿衣服,哪怕有男人的朋友来也一样。。。。
见惯不怪的那几个朋友又开始和男人在客厅喝起了酒,烟灰落在沙发上,地上摆满了酒瓶,垃圾堆满了整个桌面。男人坐在沙发上,想在桌面靠脚,找不到地方。“婊子,快点来把这个地方收拾了!你看看你干成了什么?一事无成的废物!”男人骂骂咧咧,完全忘了昨天不让女人收拾这一块的事。
厨房里,女人在削一个土豆,女人靠着柜子,不然站不稳。她一点一点的用颤抖的手握着刀削着。突然没握稳,刀一下削在她手指上,出了血。
女人看着那鲜红出了神。她好像一下才回过神,从几年不间断的打压中一下清醒过来。
我为什么在这儿?那女人口中喃喃着听不懂的话,好像一下子就疯了,眼神却坚毅了起来。
女人冲去了流出来的血,放下刀,出了厨房。
跪着收拾是几个醉汉一直用脚在她身体上摩擦。男人嬉笑着让她躺下,方便朋友踩。
脚踩在ru房上就像那两团rou要裂开了一样,脚趾分不了轻重,恰捏下来就像刀割。伴随着这种痛,女人难得的没有流泪,也没有哭叫。男人们觉得无趣就放过了她,让她自己收拾去了。
今天晚上没有球赛,男人们喝得醉醺醺的在沙发处躺着睡着了。
一直被要求守着跪在沙发下的女人拿出了厨房里的刀。
最后一个人痛苦的断了气,女人松了一口气。瘫坐在血泊中,看着男人们的尸体笑了,就像经神也被抽去了一样。
恍惚间女人感到甚至听见了警车的声音。
“啊,原来已经这么多天了啊。”女人转了转眼睛,冲天的臭气从客厅传来,五具尸体摆在那,分不清的rou块随意的散落,那里已经布满了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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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叮铃。”女人一下从梦里惊醒,坐起。刺眼的阳光透过卧室窗户落在房间里。整个房间都充满了阳光的味道。
门铃一直在响个不停。女人却没管它,也没有要去开门的意思。“这。。。。这是一场梦?”
女人拿过手机,2012年。是9年前,她还没结婚看可惜,她父母还是没来得及救下。如果再早两年。。。女人,不,或者说女孩。她重新躺下柔软的被子。一切都是她喜欢的模样。
父母留下的钱财足够她衣食无忧的过一身,甚至绰绰有余。女孩上个月才大学毕业,现在正在家,还没找到工作。而门外。如果没记错的话,就是那个给她介绍杨达的亲戚。
如果还早一个月,那压根就不用理她,可惜现在应该已经和那个畜牲接触过了。
女孩直接把微信里杨达重新申请的好友认证删除,还不忘拉黑。
然后坐起来直接打了个电话,给外面那个贱人。
“三姨,你家儿子的婚事都还八字没一撇呢?怎么,来我这里撒野?给你说,让你和那个姓杨的滚。我这又不是垃圾场。”
“王欣裕,你怎么说话的,没老没少!你爹娘就”
“你再不滚,我直接报警。别以为我怕你!神经病的疯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