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应晚正欲说话,院子里响起叫骂声。
是个女人的嗓音,尖锐的如同万箭齐发的弓矢,噼里啪啦,一个人便能引起一阵嘈杂。
这间别墅鲜少来人,更别说是女人。
余应晚穿好衣服,慢悠悠的下楼,阮暮蘅紧跟其后。
院门外,正在叫骂的中年妇女陡然噤声,神色惶惑,倒不是因为站在门口的两个小姑娘,而是正向她走去的男人。
何景梧穿着绀青色的丝绸睡袍,腰带系的松,额间碎发微乱,刚睡醒,应该是听到声响就出来了,指尖还夹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
他走到院门口便停下,点火。
女人的大脑快速转动着,她不认睡衣,也不认得香烟,可单凭他的气质,便能判断这个人不简单。
何景梧猛吸几口烟,通身的慵懒矜贵,将她扫了个遍,其中轻蔑冷漠,毫不掩饰。
如果眼神可以说话,那么这就是一句含蓄又不露骨的脏话。
女人正准备开口反驳,身后的阮暮蘅便跑过来,挡在何景梧的面前,三婶,我这就跟你回去。
她的身躯很瘦,却将该遮的地方遮得密封不透,他的睡衣,他的拖鞋,他的香烟,还有他的身体。
女人仍想说话,阮暮蘅却不让了,胡乱的扯过她的手,扭头就走,甚至都没来得及跟余应晚打招呼。
她太清楚接下来女人会说些什么,那些话一旦出口,她在余应晚和何景梧面前,当真是没有一点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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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应晚的反应也不慢,立马转身进屋,哪里跑的过男人的大长腿,还没进屋便被捞了满怀。
耳边是沉沉的呼吸,他的唇舌贴在她的侧脸,一语未发。
脸颊边的肌肤迅速烧起,寒毛战栗,明明没碰到她,却比碰到了还要难耐,余应晚挣扎,何景梧,快放开我。
热源喷洒在耳际,有些痒,他的声音很慢,像道车轱辘划过她的肌肤,晚晚,她的事情解决了,现在是不是该算算我们的账?
算什么账,你明明就是想找个机会弄我。
要是普通人,见何景梧这个架势,大概站都站不稳了,偏生余应晚是个不怕死的,她站不稳,那不是仗着有他扶么。
听言,他眯眼,扔了烟,低头吻她的耳垂,行,那我就弄死你。
少女的硬气只有三秒,不一会儿,就缩着脖子,弓起背,向他讨饶,慢、慢一点。
黄鹂般咿呀婉转的声线散在风中,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引诱,只因男人的吻来的密集,灼热滚烫,竟似天光。
天色已经大亮,雨雾中的柠檬最终被沸水煮烂,味道愈发浓烈,黄得嚣张,汁ye肆意横流,慢慢渗透蓝青色的天空。
这种时候是见不得光的。
少女挨着他的胸膛,换了个面向,主动搂住男人的腰,柔软的身躯磨蹭他的腹部,哥哥,天亮了。
男人置若罔闻,还是吻她,凉薄的唇自肩颈上移,覆住她的红唇。
烟味苦涩呛喉,却过分诱人,她被吻得大脑缺氧,无法回应,绵软的娇躯任由男人摆弄。
既然进不去屋,那便阖上眼,只恨不能跟他一起沉沦,永堕黑暗。
大掌隔着睡袍,Jing准握住她绵软的ru,指尖摩挲着ru尖处凸起的红豆,她的身体早已火热,凉得反而是他的手指。
男人并不满足于此,腰间的那只手贴着她的腰线而下,钻进腿间,摸到那沁满水意的花缝。
她乖巧的张开腿,任由他的手指在Yin唇中作乱,拨开软嫩的Yin唇,小Yin蒂在他的指尖反复被蹂躏。
呃啊疼
痛是痛的,也爽,如果这便是毒药,她愿饮鸩止渴。
她双腿发软,仿佛浑身的着力点都在腿间的那根手指上,终是忍不住这磨人的撩拨,再次开口求他,哥、哥给我
不是求他放过她,而是求他,占有她。
少女尾音刚落,身子便完全被抱起,双腿被用力掰开,缠上他的腰,软嫩的那处磨着他的滚烫,红唇再度被堵上。
浑身无力,如溺水般,逃不开的窒息感,只他是唯一的救赎。
何景梧搂着怀中的姑娘进了屋,门都来不及关,便将她抵上墙壁,将自己胯部的Yinjing释放,送进她shi软的甬道。
他动得慢,一深一浅的,像是试探,等察觉到怀中的少女放松了身子,便是狂风骤雨般的挺动。
她起床时随意扎的马尾被撞散,几根秀发凌乱散在胸前,长发下的那张小脸更是美得惊人,星眸半阖,秀眉微蹙,贝齿紧磕红唇,难耐的娇喘自鼻尖溢出,清纯若白铃兰,偏又沾着欲色。
她叫得越是隐忍克制,他动得越快,恨不得Cao坏怀中的人儿,让她再不能离开自己视线。
受不住他这么狠戾的撞击,少女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水眸汪汪,嗓音黏腻,哥哥慢一点
何景梧眼皮一抬,拒绝得干脆,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