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从薛家回来后,薛茂便在朝中坊间有意无意的与她疏离了关系,朝中的形势也逐渐变得诡秘。
御书房中,一娇艳少女身上仅仅披了一层薄纱,安静的跪趴在帝王的脚下,
顾钰把薛凝的头狠狠踩在脚下,娇嫩的脸都被地板挤压的变了形。
“你自己说,犯了什么错?”
“sao奴,非门那田,没有经过夫主同意,假鸡巴被别银拿了出来。”
顾钰听着薛凝含糊不清的话语,才大发慈悲的将脚拿了下来,可是脸上的怒色却越来越明显,那天自己过去时倒是看到她们姐妹两个玩的开心,这sao奴早把自己给她立得规矩忘得一干二净。将她拖回宫里后,让陈嬷嬷日夜挑逗,辅以催情的药物,却是怎么也不给她满足,薛凝时常半夜被花xue的空虚逼醒,睁开眼却是四肢大开被绑了起来,连双腿相互摩擦略加抚慰都做不到。
已经尝过rou欲的身子怎么抵得住这样的折磨, 薛凝一连几天浑浑噩噩,直到今日顾钰才像是终于记起自己还养了一条母狗,差人将她牵来了御书房。
薛凝不敢怠慢,费尽心力的想讨好顾钰,顾钰将脚拿下后,薛凝急忙跪好,伸出粉红的舌头舔着顾钰的靴面,屁股不住的摇着,祈求着原谅。
顾钰伸手拍了拍薛凝的屁股,“朕突然有些尿急,但又不想动,你说该怎么办?”
薛凝听此直起身子,将顾钰的rou棒释放出来,硕大的rou棒还未勃起,但已经十分可观,gui头看起来有鸡蛋那么大,薛凝想到这rou棒的滋味,不禁舔了舔唇,
顾钰拿着rou棒拍打了两下薛凝的脸,漫不经心的问,“朕说不想动,你怎么把朕的鸡吧拿出来了?”
薛凝悄悄夹紧了双腿,回道:“sao奴渴了,sao奴就是夫主的尿壶,求求夫主赏sao奴喝尿吧。”
顾钰闻言又用rou棒扇打起了薛凝的脸,“你就那么贱,连尿也愿意喝?”
“是,sao奴太贱了,sao奴想喝夫主的尿。”
“把嘴张开,那朕就赏了你,敢露出一滴来,今天你的sao逼就不用要了。”
薛凝把嘴长到最大,勉强把gui头含了进去,顾钰用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顶到了喉咙,一股又热又急的ye体喷涌而出,薛凝顾不得第一次深喉的不适感,努力的吞咽着尿ye,但这尿ye太急,还是有不少漏了出来,打shi了薛凝胸前的薄纱。
“连朕的尿壶都做不好,你说该怎么罚?”
“咳咳……夫主,打烂sao奴的贱逼。”薛凝被尿ye呛得满脸通红,但是也不敢迟疑。听到主人要惩罚自己,sao逼里的水流的更加欢快了,顾钰看着薛凝这幅贱样,反手就打在了她的肥nai上,质问道,“sao奴是不是故意漏出来,就想让朕把你的逼打成烂逼?你看,它都馋的流水了。”
“是……”
“是什么?”
薛凝强忍着羞意开口,“sao奴的逼馋的流水,故意漏了尿,想让夫主把sao奴的逼打烂……”
说完这句话,薛凝再也忍不住羞意落了泪,顾钰好笑的看着薛凝,最后一丝火气也被浇灭,抬手给她抹去泪,安抚道:“哭什么?越sao越贱朕越喜欢,小母狗是想撒娇逃避惩罚吗?”
薛凝咬了咬唇,躺下把sao逼露了出来,用双手努力把rou唇掰开,露出了中间的一道rou缝和小巧的Yin蒂。
“sao奴不敢,求夫主责罚。”
顾钰从一旁的书案上取来戒尺,又点燃了一只红烛,薛凝害怕的将头偏到了一旁,
“转过来,看着,报数。”
说罢就是狠狠地一下打在了那颗sao豆子上,
“一,sao奴谢谢夫主打烂sao奴的逼。”
“二……sao奴谢谢夫主管教……”
“三……嗯……sao奴谢谢夫主责罚……啊……”
薛凝尖叫一声险些将腿合上,却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只见那颗本来小巧的Yin蒂如今已经肿胀成了一颗黄豆。上面还覆盖了一层烛油,原来是顾钰看薛凝快要高chao,硬生生将她从顶端拉了下来,
随后顾钰不再用薛凝报数,用口塞将她的嘴堵上,戒尺当中夹杂着几滴烛油,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一次次将她从顶端拉了下来。
等这场惩罚结束,薛凝的rou唇已经完全肿了,红彤彤的覆盖在外面,逼口已经看不见了,那颗sao豆子上覆满了烛油,在外面缩不回去。
顾钰用手指将烛面掀去后就沉腰捅了进去,肿胀的rou唇锢的rou棒微疼,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性欲,越发不管不顾的往里深入,带着口塞的薛凝发不出声音,只能不住的呜咽。
顾钰不断的顶撞最深处的那张小嘴,一张一合勾的人心痒,发了狠的撞了数十下终于捅了进去,舒爽的叹出了声,而薛凝哀叫一声彻底没了力气,顾钰伸手将她的口塞摘下,就听见薛凝含糊不清的求饶声,
“夫主,太深了……嗯……sao奴吃不下了……哈”
顾钰故意在里面研磨着柔软的子宫璧,问道:“你看,这不是都吃进去了?”
薛凝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