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钰看着薛凝的样子,良久之后将薛凝从地上扶了起来,“薛凝,你乖乖的,这后宫没有谁能越了你去。”
薛凝点了点头,小声道:“我会很乖的,夫主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一切都听夫主的安排。”
顾钰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将她瘫软的身子抱起来去了寝殿另一侧的净房,
“念在你是第一次承欢,朕抱你去。”
薛凝笑弯了眉眼,伸手抱紧了顾钰。
待二人清洗完了已是深夜,顾钰抱着薛凝上了塌,沉声道,“睡吧,明天出去溜溜我的小sao狗。”
薛凝听此花xue又忍不住流出了sao水,忍不住夹紧了双腿。顾钰拍了一下她的肥tun,笑骂道:“自己发什么sao?再不睡今晚就去下面跪着。”
薛凝嘤咛一声,却也是不敢再乱动,连忙闭上眼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薛凝是被管教嬷嬷叫起来的,看着枕边的床褥早已没了温度,薛凝愧疚的咬紧了双唇,自己真差劲,连夫主什么时候去上朝都不知道。
陈嬷嬷将薛凝唤起来后便垂手站在一旁,等她下榻后,便将项圈带在了她的脖子上,项圈挂着一条锁链,另一端就握在陈嬷嬷的手里,那嬷嬷对薛凝行了一个礼,
“奴婢见过淑妃娘娘,奴婢姓陈,是负责管教您的管事嬷嬷,这是奴婢第一次给您行礼,恐怕也是最后一次给您行礼,来之前圣上交代了,这宫里没有什么淑妃娘娘,只有一条随时发情的凝狗。”
薛凝听此连忙跪下,“是,sao奴记住了。”
陈嬷嬷点了点,牵着她走进了净房,喝道:“还不快把sao逼扒开露出来?”
薛凝趴在地上,脸和nai子都紧紧的贴着地面,两只手扒开了自己的两片Yin唇,露出中间的木塞,木塞紧紧堵住了昨晚主人射进去的尿ye。
陈嬷嬷将木塞取出,让薛凝将里面的尿ye排出,薛凝听着尿ye打在木桶里的声音红了脸,陈嬷嬷又唤来两个宫女一左一右将薛凝抱起来,让她两条腿大大的张着,
“抱紧了些,这狗逼里一股sao味,得好好刷干净,不然怎么去伺候圣上。凝狗,你说是不是?”
“凝狗太sao了,求求嬷嬷好好把凝狗的狗逼刷干净。”
陈嬷嬷笑了笑,从一旁的架子上取过来一支硬毛刷,毫不留情的捅到了xue道里,只被入过一次的小xue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激的薛凝哀哀的叫了起来,
“嬷嬷…嗯……嬷嬷轻些呀……sao奴……受不了了……啊……”
抱住薛凝的那两个丫鬟对视一眼,尽是不屑,其中一人开口骂道:“刷个xue都能发sao,哪个女人浪成你这个样子?”
旁边的丫鬟低声笑道:“姐姐这话可不对,这里哪有什么女人?不是只有一条发情的母狗吗?也只有母狗的狗逼才能这么sao。”
薛凝羞耻的闭上了眼,小xue里不争气的流出了更多的水,陈嬷嬷对着她的Yin蒂狠狠地碾了上去,呵斥着,
“睁开你的眼看清楚是怎么洗你狗逼的,下次自己把刷子放进去捅。”
“是…sao奴……记住了……”
陈嬷嬷一直控制着手里的力道,不肯给薛凝一个痛快,始终吊着她在情欲边缘徘徊。薛凝自昨天入宫一直到现在,都不曾得到过真正的满足,如今已是濒临崩溃,舌头不自觉的伸出来淌着口水,陈嬷嬷看着薛凝的模样,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给薛凝灌好肠后带上尾巴就将她领回内室,吩咐薛凝跪好等侯帝王的到来。
顾钰下早朝回来便往这里赶,昨天只是挑起了薛凝的欲望,对薛凝是情欲的折磨,自己也没有发泄出来。
顾钰刚进殿门便发现薛凝被一条链子拴在了床榻边,他看着薛凝身下的shi润低声笑了笑,
“看来我的小母狗等不及了,走,朕带你出去溜溜。”
薛凝连忙爬着跟上了顾钰的步伐,就这样被当做一条狗牵着出了大殿门。
去往御花园的路上碰见了形形色色的太监宫女,顾钰每每碰见人,总要停下来用手拍拍薛凝的屁股,薛凝只能在原地用力摇着屁股,尾巴也跟着欢快的摆动,就像一条真正的母狗在向主人摇尾乞欢。
直到那群宫女走远了,薛凝还能听见她们议论,
“你看,那个在地上爬的贱人可真浪荡,怎么会有这么sao的女人?”
“她就是新进宫的淑妃,因为太过yIn贱被圣上贬为凝狗。”
“薛丞相的女儿也不过如此,我看那个sao劲,出来卖的婊子都比不过她!”
诸如此类的话语一声声的砸向薛凝,薛凝的脸被羞得通红,可是身下的xue却越来越欢快,顾钰低头看了一眼薛凝,
“贱母狗,是她们说的不对吗?”
“是…宫女姐姐们说的对……都怪母狗太贱了,才不能当淑妃,只能当一条母狗。”
“去,前面有队太监,爬过去自慰到高chao,求他们一人踢你一脚再爬回来,朕在这等你。”
薛凝不敢犹豫,连忙爬过去拦下那群太监,“各位爷,sao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