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福金有口難言下,她的裏衣被飛快的扒開,鮮黃的肚兜被順手抹去,而小男ji正一臉沉醉地嗅著她身上的氣味。
饒是見多識廣的宋帝,也從沒聽過或見過如此急色的男子。
倒是左佐被眼前的美人著實驚艷,他深吸了口氣由衷歎道:「嘖嘖這身子當真美絕了。」
「哼!油嘴滑舌朕之俊秀還用你說?」
女帝哼哧兩聲,只是被脫光的她也沒多少底氣,大片雪花般的白膩引來眾人的目光與喧囂,即便都是女子,但帝皇光溜溜的身子可不常見。所幸趙福金是躺在床上,週遭的女看客很難將她看個仔細。
將她看個Jing光的,只有壓在她身上的男子了。
左佐欣賞了好一陣子,任憑趙福金羞惱地掙扎胡扭都掙不脫,反讓這具身子扭得婀娜曼妙,那烏黑發亮的秀髮,也因為扭動而披散開來,垂灑在香肩上。
雖說趙福金年近三十了,但保養得宜的女帝身上洋溢著勾人的氣息,最引人矚目的便是豐滿無比的魔ru,肥軟碩大到雙手無法掌握,明明身材嬌小,卻有著一對F級罩杯的大nai子,而且摸上去彈性極佳,即便平躺著身子依然高聳挺翹,鬆軟而不散。
這對魔ru讓左佐愛不釋手的反覆把玩,雪白的nairou在他掌心裏恣意變形,他把帝后捏得氣喘吁吁,其中兩粒粉紅的小ru頭,都被搓揉得豎立挺拔起來,因充血腫脹的nai頭,嫣紅得如同兩枚可愛的小紅豆。
而兩ru被粗魯地抓揉,ru頭還被扳在一起吸啜的女帝,那帶刺陌生的酥麻感讓她忍不住叱道:「唔別、別吸了混帳傢伙朕又沒nai水你、你趕緊辦正事啊」
「辦正事?嘖嘖官家,原來妳這麼性急嗎?這就想要了?」
「啊你、你又說什麼混帳話!難不成你要朕一直光著身子不成?」
「官家這麼美的身子,便是一直光著又有何妨?不過官家妳就是嘴巴倔強身體老實,瞧,下面都濕透了,難怪妳催促我辦正事。」
「你這混、混蛋唔!」
趙福金即使氣到想打人,卻被捏得身子一軟。李清照之所以能跟她玩到一起,便是因為兩人皆為極敏感的體質,即便她不喜歡男子,但ru房被揉、蓓蕾被吮,下身便開始止不住地春水蕩漾。
「哦你、你別吸那麼大力呀啊不唔唔可恨朕命令你咿啊啊」
正想拿出女帝威嚴的趙福金,卻突然覺得自己兩腿間滾燙酥麻,原來是左佐將陽根抵到了縫口處,又在陰戶、陰蒂間來回磨蹭。
雖然身子覺得舒服,但身為女蕾絲邊的趙福金,見到陽根在自己身上磨蹭,她因此噁心地渾身泛起雞皮疙瘩,趙福金下意識地想伸手反抗,但那雙柔弱未做過粗活的芊芊小手,就連推開男孩的胸膛都做不到。
「別太放肆了嗚!你怎能用那腌臢的東西蹭朕的身子趕緊拿開呀」
「拿開?官家妳可不能說話不做數?之前明明說好可以蹭的。」
「你胡說,朕沒有,朕才沒答應快拿開咿呀!你、你又要做什麼?咿咿不行別把那腌臢的物什插進來呀!!」
趙福金的粉縫蜜口突然被撐開,滾燙堅硬的物什直接堵了進來,嚇得女帝俏臉煞白。
「抱歉官家,都怪妳下面春水太多、太滑潤了,這一不留神便滑進去了,妳不介意吧?」
「混帳小子,朕當然介意,你、你還愣著作甚?趕緊拔出來唔」
拔出來是不可能拔出來的,深知渣男套路的左佐,假意撐起身子,卻是不忘伸手揉著腫脹的小陰蒂,同時挪腰用龜頭在蜜花口裏反覆抽弄挑逗,他甚至遊刃有餘地觀賞起女帝大人的粉嫩陰戶。
趙福金的陰戶漂亮整齊,估計是有專人打理,陰毛剪理的相當乾淨,只留下小腹上的絨毛,讓兩瓣rou唇中的粉紅小嘴清晰可見,在他的手、鳥並用下,女帝大人的春水更是滴滴答答傾瀉而出,她身子的水潤程度,甚至超過方才早洩的李太尉清照。
「唔你、你還磨蹭什麼快拔出來啊朕不要男子服侍嗚快拔走呃啊」
「抱歉官家。」左佐假裝苦著臉說:「妳夾那麼緊了,我根本拔不出來,妳自個兒瞧。」
左佐又在陰戶口來回挑弄幾下,逗得趙福金一陣咿咿啊啊的,咕啾咕啾抽出來的春水,把方才換的新被褥再次打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