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大宋第一男ji(今年),皇帝自然賞了不少錢財,可左佐卻發現一件憂傷的事。
這個世界的財富對他沒什麼意義,身為一個青樓花魁幾乎沒有花錢的地方,他也不打算為自己贖身,這世界的良家男只能從一而終,還不如他當花魁能挑女人玩來的愜意。
另外帝后趙福金可能不是正太控,這位大宋女皇沒有讓十三歲的左佐留宿,而是將他交給了自己的心腹愛卿李清照安排澶淵盟會的相關事宜。
左佐也沒想到,這回再臨太尉府時,他已經莫名其妙當上了大宋第一男ji,連李清照都對他禮敬有加,不再是當初可以隨意呼來陪睡的小娼男。
這是可惜了,左佐倒是想與李清照多睡幾回,想起她早洩的迷離神情,他就
「別走神!」
王教習拍了拍桌子,自從見了官家,王倫、魯智深與楊志三人,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隔天便逼著他練唱功,這枯燥又磨人練習,實在令左佐頭疼不已,幸虧有個小迷妹李師師衙內當觀眾,再加上新的一千點愿之力,才沒那麼乏味。
如今左佐共有1290點愿之力,若非王倫新願望「澶淵魁首」又是一千點,左佐早就選擇離開這方世界,雖說有美人妹子可以免費玩,但這個世界太不自由了。
另一邊,李師師因為昨日百樓會,對左佐再次傾心,如今看著心慕的男ji被逼唱了一個時辰,李師師有些心疼的勸道:「王教習,你讓小左大家這般捱著苦唱,不妥吧?何況澶淵之上較藝方式跟咱們大宋可不相同。」
「啊?」王倫等人都是下賤的皮rou青樓出身,哪裡知道澶淵盟會的消息,為了讓自己弟子成為天下第一男ji,王倫忙躬身請教。
「衙內,不知有何不同之處?能否跟小可說明一二?」
李師師也沒賣關子,直言道:「以往澶淵盟會是由歲幣出最多的三個大國出題,素來是我大宋、北遼、西夏三國。想來官家今年出的必是琴藝了,而西夏男ji擅射,估計跟往年一樣都會以射箭一較長短;至於遼國男子善撲,不過去年小乙大家卻在角撲上贏了他們,所以今年遼國題目不明。」
「競撲?騎射?」王倫不滿道:「粗俗粗俗!這些番邦外蠻就是粗俗,男ji就該習文學藝,何苦跟女子一般射箭角撲呢?」
比起王倫臉都皺成一團,楊志倒是高興的連拍胸口道:「射技亦是小生所長,不如讓我來教小左大家?」
而外粗內細的魯智深則好奇問:「怪了,既然小乙大家去年贏了角撲,怎麼去年咱們沒拿下歲幣?」
「去年我宋出的也是琴技,但本衙內聽說小乙大家在琴技上輸了,輸給了遼國的兀顏光,所以官家今年不改題目,估計是想讓小左大一雪前恥。」
魯智深恍然大悟說:「難怪陛下會指定小左大家前往澶淵盟會,原來如此」
李師師又道:「所以三位教習應當先商量好如何安排各科教授,而不是讓小左大家苦唱,這樣可拿不到魁首,若是又傷了咽喉身子,豈不糟糕?」
「衙內說得極是。」
楊志跟魯智深本來不是教習,但被李衙內這一吹捧,兩人心思立馬活絡起來,畢竟身為澶淵魁首的教習誘惑太大,兩人立時與王倫爭奪起教習工作,他們反覆要求王倫挪出時間來安排射箭、角撲,但王倫怎麼能善罷甘休?
等到這三人吵到不可開交,李衙內師師竟然抓著左佐偷偷跑了。
她揮退身邊跟隨,逕自帶著左佐來到僻靜的書院,等到兩人躲進空無一人的書房後,李師師才鬆了口氣。
「哈這是我娘親讀書的院子,到了這兒,那三位教習便找不到你了。」
不管哪個世界,女人心都如海底針,前陣子才被眼前衙內趕出太尉府的左佐,現在卻被她熱情地拉到書房來,孤男寡女的也不知道她想幹嘛?
見左佐直愣愣看著她卻不說話,李師師忙道:「小左大家可是還在生奴家的氣?前些日子都是奴家的錯,只是見小左大家與那不清不楚的人往來,本衙內心裡著實不是滋味」
難道這位清秀的師師衙內在吃是潘金蓮的醋?
左佐試探說:「可身為男ji自然身不由己,衙內心裡如不是滋味,大不了」
「憑什麼!?」李師師不滿地高聲道:「你、你的頭湯明明是我先看上的,娘親偷吃也就算了,其他人怎麼可以排在本衙內前面?」
李師師說罷,立即氣急敗壞的撲上來,一雙玉手開始往左佐身上胡摸,櫻口小嘴也湊到左佐身上胡亂親啃起來,親得左佐一臉發懵。
明明上一秒還在生悶氣,下一秒就要逆強姦了?難道這世界女子的性欲也是說來就來?跟Jing蟲上腦的男人沒兩樣?
左佐假裝反抗了兩下,倒是讓李師師更加興奮,她一邊將左佐推倒在書房休憩用的小床榻上,一邊胡亂的解開自己身上的衣物。左佐則是躺在床上,大方的欣賞著李師師的脫衣秀。
跟她母親李清照穿的大紅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