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和皇兄做了。
小恩坐在浴池边的石阶上,身上只是披着轻薄的白纱,脚趾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池中的温水,泛起的波纹一圈一圈地在眼底荡漾开。
在自己的预想之中,毕竟那杯酒是她倒的。
皇兄是喜欢我的吧?她不是很确定。
假装是被强行侵犯,然后利用皇兄的愧疚与自责来达到目的,她可真是个坏公主还有小银,虽然最后都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是刻意不去解开他的项圈,刻意留下自己喜欢的玫瑰,不也是想让他一直记住自己吗?
小恩望着水面入了神,氤氲的水雾向上升起,将她的背影都染得忽隐忽现。
无所谓了。
!
还带着戒指的手从背后将她拥住,小巧的身材能被十分容易地控制住。因为猝不及防的惊吓让她的喉咙里不自觉得发出一段短促的惊呼,随即便被背后男人的手给捂住了。
冰冷的戒指贴紧腰部,尽管有薄如蝉翼的白纱遮挡,那种突然一激灵的凉意还是将她冰得微微打颤。
唔?
少女认出了背后的人,放弃了挣扎,微凉的呼吸喷洒在白皙的后颈处,象征着占有与情欲的吻毫不犹豫地落下,吮吸。
被亲这里也会感到害怕吗?伏黑惠以一种亲密万分的姿势将她揽在怀中,贴着她的耳朵细语。
松开捂住少女的手,只是用余光扫到她不可置信的样子,和想要呼喊女仆的动作。
没用的,我余才是国王。你也明白的吧?无论你怎样反抗我,都是无用的。伏黑惠扣住她的双手,轻而易举地将她近乎全裸的身躯掌控在手中。
是的,他才是国王,是这个国家的掌控者,哪怕他并不想用这种虚名来控制她。
为什么皇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小公主一边抵抗他在胸前肆意揉捏的手指,一边尝试着与国王沟通,希望他放弃对自己的亵玩。
因为,我从心底深爱着你啊。
他想着,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他已经将妹妹的身体侵犯了个彻底,现在还在她身上倾斜兽欲,这样的他有资格说爱吗?
唔啊、那个地方不可以
少女的后背紧紧贴着他昂贵的上衣,衣服被染上了一块又一块深色的水渍,伏黑惠毫不在意,他捏住少女的下巴迫使她将头向后转,将她还在说着拒绝的话的嘴巴堵上。
只要趁她不注意强硬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就好了,找到她躲闪的小舌,缠绕起来,就能将她的呜咽声都搅动得七零八落。
好可怜啊
如果自己没有侵犯她,是不是别的男人这样稍微亲吻她,她就会任人摆布呢?
哈唔哈她深深地喘息着,小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氧气,连眼神都变得迷茫起来,眼角还微红着怯生生地看着他。
察觉到她的身体变得有些凉了,他垂眸解开自己的衣扣,衣裤全部褪去,将她一把就带进了偌大的水池之中。
好温暖。
两个人如同还是婴儿时期待在母亲的羊水里那样紧紧拥抱着,唯一不同的,大概就在于,如今的哥哥将自己的性器插在妹妹的双腿之间磨蹭着。
将手指插进她微微张开的口中模拟着交媾的动作进进出出,吞不下的口水顺着他的手指一路下流,滴在本就不平和的水面,溅起了丝丝波纹。
抽出手指,两指分开还有透明的ye体拉出银丝,他还坏心眼地将手指上的涎水都涂抹在她的脸颊上。
gui头一个劲地顶弄着含苞待放的rou芽,明明是十分缓慢的速度却总能逼得她眼泪涟涟。
咕啊、不行了她一手按住正在拉扯她ru头的手指,一边扶着池边的石阶。
修长的手指根本不理会她如同小兽般的哭泣,将樱粉色的ru尖捻压拉扯,一直拉到最长才松开看着它弹回去。
就好像她自己是什么新奇的玩具,无论被怎样对待都是理所应当的。
分开她的双腿,已经软下去的身体早就不会再抵抗他了。
被蹂躏得红肿的ru头高高翘起,雪白的rurou上分布着他揉捏的红痕,让伏黑惠心底按压着的施虐欲越发强烈。
顶着还在一张一翕的小孔,按着她的腰一寸一寸地压向自己的胯下。
小公主辛苦地踮着脚,粗大的rou棒直愣愣地破开她娇嫩的花蕊,带着池中的温水全都捅进了她的肚子里。rou壁被冠状沟碾平,直到她两边的小Yin唇都被挤压得扁起来,她才记起来要怎样呼吸。
呜全部、骗人的吧肚子要、要破掉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上说着痛,哭着要坏掉了,结果蜜xue里却诚实又卑微地吐出了一大股yIn水。
伏黑惠咬了咬舌尖,还在收缩着想要排斥侵入者的小xue将他的性器吸得紧紧的。
可恶他小声咒骂了一句什么,便将她按在池底,用公母狗交配的姿势一下一下地鞭挞她。
rou棒带着温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