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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吗?”应夭夭心虚问。
“你说呢?”顾深反问。
“大概,是不疼的吧。”应夭夭干笑,非常心虚。
“我咬你一口?你试试?”顾深说着,一副作势拿起应夭夭的手的模样。
一时没注意,应夭夭的手还是被顾深牵住了。
惊恐地看着顾深越凑越近的唇,应夭夭想动又不敢动。
温热的触感落下来,一触即分。
“吓到了?”顾深问。
摇摇头,应夭夭后怕地收回手,眼睛东瞅西瞅地拒绝承认。
幸好,顾深也没有强求。
“去裴府?”顾深问。
“嗯,你要陪我一同?”应夭夭挑了挑眉,问。
“难道你要一个人去,还是,想带着其他人?”顾深问。
“……”应夭夭愣了愣,看着顾深似乎要冷下来的脸色,连忙道,“自然是和你一起了。”
眨了眨眼睛,应夭夭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好?”
“自然是上午,刚刚用过早饭的时候。这时候,人都还在,也不显唐突。”
“嗯。”应夭夭点头,应了。
宫里,皇帝再次看着金缕床帐下花木梓消瘦的模样,不禁悲从中来,再也按捺不住地喊大太监吉然进殿。
“你说,这消息,不瞒了罢。”
吉然长觑了觑皇帝的脸色,有些犹豫。
“说。”
萧琅的语气重了些。
“奴才有一计,只是不知皇上愿不愿意听。”吉然连忙恭敬地道。
“说。”
萧琅有些责怒地看着他,“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愿不愿意?难道,在你们眼里,朕真的不喜欢阿梓?”
显然,是有些怒了,萧琅的脸色都有些发青。
那是整日里忧虑太多的缘故。
“奴才恕罪。”吉然连忙跪了下来。
萧琅发了通气,撂了一句,“谅你们也不敢。”
这才缓和了些,“说吧。”
“遵旨。”
“陛下,奴才以为,若是您让那安妃假装病一场,寻求天下圣手来……”
话说一半留一半,吉然有些不确定地看了皇上一眼。
“这算什么办法。”萧琅皱眉,显然不打算同意的样子。
“陛下……”
“好了,你先下去,我再想想。”摆了摆手,萧琅示意道。
他确实要好好想想,这事,做起来,到底会损了他的颜面。
但是,若是能让他的梓桐好起来,自己的颜面,一钱不值。
做了决定,萧琅脸色这才缓了些。
吩咐人下去做这事,自己就坐在床榻上,手指轻柔地抚过花木梓的面颊。
“阿梓,你要快点好起来。说好的,给小瑜一个妹妹。”
“太好了。”
床帐旁,看了方才皇帝与大太监的话后,应夭夭不禁欢喜道。
“既然他下了指令,我们待会去揭榜便是。”顾深弹了弹她的脑袋,“我们也该回去了。”
应夭夭点点头,却是耳朵里又把那最后一句话听进了耳朵里。
给小瑜一个妹妹?
给顾凉一个妹妹?
妹妹?
拍了拍脸,应夭夭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想到昨日夜晚与顾深的亲密。
明明是老夫老妻了,她却依然有些放不开。
居然,还被顾深说。
咬了咬唇瓣,应夭夭拿出怀里的小白狼泥塑,看了看,敲了敲小狼的脑袋。
“坏家伙!”
不过,真的要给小凉一个妹妹吗?
应夭夭有些犹豫,有些纠结。
她现在,还是个没有许多曾经记忆的仙。
应夭夭总觉得,这对顾深和顾凉不公平。
不管她当时怎么想,现在她依然爱上了顾深。是的,爱上了。所以,她需要把那些回忆找回来。
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她都要原原本本地找回来。
她,需要那些记忆,帮助她,了解更完全的他们。
曾经的他们,和现在的他们。
手指紧了紧,应夭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小白狼的耳朵捏狠了,表情有些皱了,不那么光滑了。
脸皱成一团,应夭夭感觉很气馁。
怎么刚想着要完整地了解他们,就要出这种事情呢?
这……
应夭夭气恼地咬了咬牙。
对了,那个做泥塑的小鲛人。
应夭夭脑中灵光一闪,跺跺脚准备出发时,忽然又沮丧地眼睛都要流出来。
她,还特意与人家说,“有缘再见”。这下好了,怎么也找不到了。
心疼地看着小白狼的耳朵,应夭夭哭丧着一张脸。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