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
树林里影影绰绰,只有风吹动树木沙沙作响。
我不明白,秦争一身黑衣,负手垂眸,慢条斯理地说,你有这个时间为什么不逃跑,来找我做什么?
地上趴着一个女子,伤痕累累,犹在咳血:咳,我跑走,还不是被你抓回来。我手里有老皇帝的把柄,你放我走,我许你
这女子猛地抬头,温婉的长相,眼里却尽是狂热,我许你当人间的帝王!
秦争仍然垂着眸子,冷淡地说:不感兴趣。不过你说的对,你跑了我还是要把你抓回来所以,
他的配剑渐渐升了起来,嗡嗡作响,染上一圈光晕,秦争负着手:永绝后患吧。
配剑如一道光迅疾而来,黎然眸光骤然缩成一点,映着配剑就要当胸而过。
秦争?你在干什么?
霎时剑身骤停,忽而裂成光片,消散而过。
颜落急匆匆赶来,你跟谁说话呢?饭都烧糊了?
嗯,黎然逃了出来,我要把她送回上楚门。啧麻烦。
黎然?那行吧,别忘了去烧饭。她与黎然不怎么打交道,唯一一次交集便是她要攻打她的叶流,射杀了她的爱人,确实是没什么好感的。
颜落!黎然却低声吼道,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她急促地喘了口气,叶流是否如今还在受着朝廷的威胁?
那老皇帝是个疯子,他能做出用边境二十二座城来诱杀敌军的决定,也能做出以举国之力来攻打叶流!诚然,他们来一批你们杀一批,但杀得完么?叶流耗得起吗?
我黎然攥紧了披风,你们放过我,我能让中原改朝换代!让叶流永远免受威胁!
秦争慢悠悠地说,我也可以把所有人都杀光。
但那也势必会殃及许多普通人,还有四派入世齐聚中原,如果没有朝廷的配合,上楚门也会很难办的黎然又咳了一口血,你说是么,颜落?
颜落不答。
黎然又看了眼秦争,苦笑道, 如果两年之内办不到,我必会送上自己的项上人头。
一言为定。叶流的军队,可以借你一用。颜落说。
黎然拖着重伤的身体走了。
颜落要拉着秦争回去吃饭,秦争不动,大拇指缓慢地摩挲她的掌心。
不是吧,颜落心中警铃大作,一个激灵就要跳开。
秦争从后面抱住了她,用下巴垫在她的头顶,我会帮你看住她的。
嗯,嗯,那感情好
不是,你的口音有点怪啊,这几天你去哪了?
我哪旮旯都没去唔
秦争的手指已经挑开了她的衣襟,吻舔她的脖颈。
我看着,不会有人上来的你shi了
手指已经戳进了她的小xue,现在这么敏感?
呃
等玩出了浅浅的水声,颜落受不了了,喘息道:可,可以了
秦争便脱下了她的亵衣,用rou棒浅浅地戳刺她的小xue,从后面缓慢地推进。
啊!被剖开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躲避,却被秦争紧紧地锢住了。
他拥着她,坚定地缓慢地贯穿了她。
嗯舒服
秦争不紧不慢地抽插,咬她的肩膀,给你看个好玩的。
他打了个响指,瞬间身处雪山之巅,不冷,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雪花接触皮肤的感觉,雪山旷达而辽远,布满了挂着冰晶的雪松,好看极了。
颜落不由自主地收缩小xue,感叹道:好看
她是在说秦争,清冷的眉眼,一身黑衣,遗世而独立,他瓷白的面上有淡淡的红,便如朝霞。
幻境罢了。
又一个响指,这是樱红柳绿的江南,池中跃出了几尾红鲤。
是,是师父的院子。
秦争一把将她掀翻在地,看着她的黑发铺在汉白玉的台阶上,末梢没入池水。
rou棒直接在小xue内转了个个,研磨敏感点,颜落忍不住呻yin出声。
秦争双手撑住她的腿,高高地抬起,低声说:我想这样做很久了。
清池,红鲤,嫩白的小腿。
梦中的景色。
便是疾风骤雨地抽插,颜落不住地晃动,被抽干得眼泪汪汪:你怎么?
秦争便吻她,舔她,撕咬她,将她弄得浑身青紫,他在她体内抽插,直往最深最紧处去,颜落惊叫着,被弄得不断紧缩,颤抖着高chao,一次又一次,交合处yInye都一滴一滴地流淌进池水。
我我不行了快停下
不够。秦争说。
他又缓缓地低声重复,
不够。
这年对于中原来说,发生了一件大事。
黎然确有手段,挟持老皇帝流落在外的皇子,召集旧部,进行逼宫。
征战是不可避免的,黎然身为将军,身先士卒,敌血溅在脸上还谈笑风生,她曾经受过重伤,跛了脚,人称跛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