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打趣人的话。
“先生,沉之找了个高大的媳妇,对沉之好的很,你就放心吧。”
怎料褚戈一没脸红二没笑,还满是认真的站在他身旁,随着他说道:“师父,我会照顾好沉之的。”
末了又加了句:“再不让他受委屈了。”
姜存云哧哧的笑了几声,将小纸条随意受在袖口里。这个他也用不上,只等的天气暖和些,调令下来,他就策马扬鞭,和他这威猛俊朗媳妇去边关。
再也不受那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在朝朝暮暮的相思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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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皇帝还是同意了他的申请,那时已经四月份了。
繁花簇锦,上京一番春意融融的好景象。
姜、褚二人并上褚平宣久违的重游了盛京。
街上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春风正好。不少姑娘家别着朵娇艳花三五聚成堆,等着看对眼的少年郎来一场偶遇。
有卖花的小童走到姜存云面前问要不要买花。姜存云就转着个多情的桃花眼看向褚戈,褚戈一声不吭的掏了银子,买了支彤管。
两个姓褚的平时都光顾着演武了,也不知道这花是什么意思。
只听见远远一个公子哥拿着朵相同的花,对着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摇着扇子风流的说:“静女其娈,贻我彤管。”那姑娘就羞红了脸
彤管,爱情的颜色。
褚戈耳聪,听着后呆滞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握着存云的手。偏偏这人还不放过他,把花别在耳畔,走到褚戈正前方,面对面的站着,问:“好哥哥,这颜色可好?”
褚戈静静看着他,羞的只点了头。
换来姜存云笑的愈发明艳,背后的万家灯火和绰绰约约的风月都成了背景,只他的笑是唯一的动,晃得褚戈心弦也跟着回应。
确实是,满上京也没人抵得上的好看。
褚平宣没眼看两人腻歪,和他那仿佛被下了降头一样的傻大哥。早就跑远了看人杂耍。过了一会又跑回来,问姜存云:“小云,你那蛐蛐还在不?”
他听说姜存云有个常胜将军,心里痒痒想讨去玩。
姜存云收了笑,摇头。那蛐蛐他准备等赵执明问斩后烧给他,也算是弥补他心中剩下的一丝愧疚吧。
怪只怪得,最开始,他就是有目的的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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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五月离京的时候,只有褚平宣上前送别。
褚戈也申请回去驻守边疆,所以褚平宣一下子要送别两个亲人。
当下傻孩子就流的前襟都是泪,抱着姜存云就不放手。头埋在人胸前,褚戈在旁看得,直觉手心痒痒。
还是姜存云再三安慰他过年就回来了,也不是生离死别,莫要难过了。
又许诺他:“等你哥再猎一头狼,皮毛给你做围脖,我再亲自给你刻个挂件。”褚平宣早就眼馋他的狼牙,这下听说转悲为喜,咧着嘴就笑的,忙忙点头。
待两人离了上京,姜存云许久没这么闲适的出行过。他不愿意在马车里坐着,就和褚戈共乘同一匹马,优哉游哉的路过田野人家和远处遥山如画。
群山比他想的还要巍峨耸立,青翠欲滴的颜色衬着苍茫的天际,壮观澄净,惹人心意开阔。
褚戈揽着他的腰,他看山峦好风光,褚戈只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发旋和白净的耳垂。
等姜存云回首想看一看远隔的上京时,就和这样的痴情眼对个正着。
他笑着吻上褚戈的唇,蜻蜓点水的一下,又依依不舍的舔了舔。
“我也想要狼牙。”褚戈哑声开口。
“给你刻,刻一对!”姜存云笑着回,声音里甜的酣人,看着爱人难得的幼稚吃味,不由想惯着人多来点。
马蹄声渐远,有声音依稀还可以听见。
存云逗弄着人,娇声说着:“好哥哥,要不要在马上做些事儿。”
而褚戈被亲的摸得险些驾不稳马,只按住人,无奈的纵着:“你莫闹。”
打趣得逞的笑声传来,也消失在过往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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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上京已遥不可见,如同那三年过往踪迹和万般相思。
眼下就是天地山川万物,一匹马两个人的好归宿。
番外
番外一 少年往事
姜存云十七岁那年,褚戈二十六。任职鎏金殿,刚刚升为领队,一身气质凛然,眉峰眼骨尽是生人勿近的气质。带着刀站在那里时,恰如玉山之巍峨耸立,罡风四起又尽归尘埃。
初遇时,褚戈就是端着这样的气势,吓跑了一群要取闹姜存云的少年郎。
那时姜存云一身才气,在课堂上常被太傅夸赞,惹得其他人怨愤不已,下了课在后花园堵着他,夺过他的墨宝要扔进河里。
恰被正在巡逻的褚戈看见,他走过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