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会轻易放弃,她陈枫走不到今天。
得知现行婚姻法对经济强势方的保护后,陈枫稍稍松气,与律师拟出一份新协议,绕过英贤找上傅城。
傅城听她说明来意,面不改色地翻到文件最后一页,直接签字。
陈枫做好了威逼利诱的准备,不料傅城如此干脆,三秒钟就解了她的心头患。陈枫心情复杂,一时不知说什么,默然点头,收起文件起身要走。
陈女士。傅城叫住她。
陈枫露出了然神色,坐回位置等他开口。
她早知不会这么容易。
傅城说:请您不要将今天的事告诉英贤。
停顿片刻,陈枫问:这就是你的要求?
是。
你怎么知道不是英贤叫我来找你。
她会直接和我说。
就算是英贤,他也还会像今天这样,直接签字。
陈枫没再说什么,留下一句我答应你,悄然离去。
没了陈枫阻挠,筹备工作进展顺利。
英贤不是没怀疑,然而陈枫与傅城都否认与对方接触过。尤其陈枫,语气十分冷淡,冷淡到对傅城的负面情绪也消失,只剩下懒得管。
婚礼在即,定制来不及了,英贤选一条下摆收敛的气胸成衣做婚纱,缎面,很素,与她气质一致;裸露的平直肩膀与锁骨,已足够动人心弦。
发型也是简简单单的挽髻,首饰选珍珠,温润光泽与缎面布料相映成辉。
怎么样?英贤问柯蕊。
整个试装过程,她只带裁缝与柯蕊,傅城至今不知婚纱什么样子。
特别美。柯蕊词穷。她找不出其他词,那舒展的、被爱的、无需争奇斗艳的美,就只有美可以形容。
柯蕊还记得自己听到老板说要和傅先生结婚时,有多惊讶。
马后炮地想一想,其实早有蛛丝马迹:他们一起出现在闹事现场、一起劫后余生、还有他们的独处只是那时,她压根没往那方面想,可见刻板印象误人。
莫名一阵感触涌动,柯蕊抿起嘴唇,看着镜中洁白身影,由衷道:老板,恭喜。
英贤透过镜子对她笑:谢谢。
敲定所有流程,柯蕊问英贤对单身派对有什么想法。英贤表示没兴趣,她没有交心好友,各种热闹也都见识过,懒得再折腾。
至于傅城,一直没表示。
英贤搞不清楚他办还是不办,又或者他知不知道这个流程,于是在晚饭时提醒他,可以在婚礼前一页和好朋友们闹一闹、聚一聚,纪念一下自己最后的单身时光。
傅城说:我早就是已婚了。
走个形式。英贤笑:你如果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话,我可以叫柯蕊帮忙安排,什么兔女郎啊,钢管舞啊都有。
傅城放下筷子,一脸严肃:你想让我看这些?
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所以?
英贤也放下筷子,问:真的不打算见识一下吗?
傅城第一反应是生气,气她将他往外推。换做从前的他,大概要多想,但是现在,他明白她意图她怕他不甘心。
见识了又怎么样?傅城很肯定:我知道自己要什么。
然而她表情告诉他,她没有被完全说服。
英贤,你做过选择题吗?
当然做过,这是什么问题?英贤疑惑。
暖黄的灯光下,傅城认认真真地望着她,假设一道题的正确选项是A,英贤,当你对答案足够确定,看到A的时候就已经能够做出选择,不需要再看BCD是什么。
英贤愣住片刻,忽地笑起来,眼睛更亮,像温柔的弦月。
她走过去摸傅城脸颊,傅城环住她的腰,施力勒了勒,眉宇透出丝丝不悦,略带强硬地说: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
以后也没机会了。不过绵绵笑意自眼角晕开,将英贤整个人染成蜜色。
她放低声音,蕴着深意眼波说:傅城,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A?
傅城眼神渐渐变了样,在她默许下,解开贝母纽扣,露出撑满罩杯的nai子。
显然不是A。
灯光为肌肤增添了温度,看上去格外细腻可口,喉结不着痕迹地滑了一下,傅城低头,含住一边小nai头舔。
嗯,英贤舒服呻yin,摸着他的头发夸奖:好舒服,宝贝真会舔。
傅城耳朵嗡嗡酥麻,狠狠嘬一下后,舌头扫弄得越发起劲。
英贤的情绪一下子被调动起来,浑身燥热,双手扒他衣服。傅城积极配合,抬起胳膊任她扒,顺便将她上衣也剥掉。
餐厅中,两人赤裸着上半身,吻得火热。
英贤将舌头伸进他嘴里搅弄,娇喘吁吁,身体不停扭动,大腿贴着傅城胯间蹭,不一会就将那里蹭得起火。
傅城再也受不住这种挑逗,大手伸进她裙底,不吝力气地揉搓。
她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