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手铐
在某个有名无实的老板的墙裂要求下,不管洋节还是国内的传统节日,但凡跟节字沾边的日子,酒吧总会搞点氛围十足的小活动,愚人节也不例外。
阮益坐在吧台边上的高脚椅上,一腿屈起踩着中间的横杆,另一条腿点地,一晃一晃的,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
受今天店里的氛围影响,他正在琢磨怎么给应凛来个难忘的夜晚。
关于愚人节,阮益脑子里的记忆其实还是挺深刻的——除了整蛊就是恶作剧。
当然,他都是整别人的那一方。
像什么奥利奥里挤牙膏,可乐瓶里灌酱油,屡试不爽。
不过这些招他可不敢对着应凛使,用了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阮益琢磨半天,决定从应凛喜欢的东西下手。到时候人一放松警惕,不愁他不上当。
问题是,应凛喜欢啥?
他所知道的应凛感兴趣的东西,家里基本上都有,这时候贸然送礼物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阮益懒懒地靠在椅子背上,脊椎骨被木头硌得生疼,思考了几分钟都未果,于是做出了当天最后悔的一件事。
他给谢淮发了条消息。
应凛对着谢淮发过来的聊天记录截图,看见上面标红的“愚人节”三个字,隐隐觉得有些头疼。
正巧这时候聊天记录里的另一个当事人给他发来了消息,说自己先回去了,让他一会直接回家。
应凛没回他,只是吩咐司机调转车头,直接回市郊。
此时的阮益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卖得一干二净了,一回家就冲进了调教室,抽屉都翻乱了好几个,然后哼着歌把要找的东西抱回卧室,开始着手准备他的计划。
楼梯上响起沉稳的脚步声,应凛推开虚掩的门,眼神掠过他时停顿了一下,接着目不斜视地进了浴室。
阮益:“?”
老子这么大一个俊美裸男你看不见吗?
隔了一会,应凛洗完澡出来,像是不知道他打了坏主意,擦着头发随口问:“又闯什么祸了?”
阮益使劲摇头,眼里写着百分之一百二的真诚。
他的嘴被自己用胶带封上了,手腕上看起来是个绳结很简单的自缚,十指交握背在身后,跪坐在散乱的被子堆里居然还有那么点勾人。
应凛睨了他一眼,“有事就说。”
阮益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自己现在说不了。
应凛把他嘴上的胶带揭了,顺势在他旁边坐下,原本就只松松垮垮系着的浴袍散得更开了,露出一大片肌rou。
阮益非常没出息地吞了下口水,“我这不是看你这段时间太忙了吗,主动献身让你放松一下……”
他动了动膝盖,胫骨隔着被子压到一个硬硬的东西,稍微放下了点心。
应凛:“转过去我看看。”
阮益顺从地转过身背对他,手上的绳子不小心松了些,连忙拉紧。
应凛像是没看到一样,伸手拍了拍他饱满的屁股,青年顺从地趴下去撅高下半身,露出只留了一个尾端的肛塞。
应凛用拇指抵着那个肛塞往里按了按,阮益立刻要动,却被男人按住了腰,接着把他的上身压得更低,肩膀紧贴床面。
“保持好,别动。”应凛低头对上他不解的眼神,解释道:“不是要让我放松吗,我要用这个姿势使用你。”
阮益:“?!”
他努力回过头跟人对视,嘴里嚷嚷着“不行不行”。
应凛动作一顿,“怎么?”
阮益清了清嗓子,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我……我想看着你!”
开玩笑,这种姿势他还怎么实施他的大计,绝对不行。
应凛的嘴角几不可见地勾了勾,掰着他的肩膀把他扶起来,阮益非常上道地跨坐在他身上,仰着脑袋凑上去亲他的下巴和嘴角。
男人没说话,也没阻拦他,虽然知道他没安好心,但还是纵容他像个小动物一样到处乱蹭着。
果然,乖了没一会阮益就开始现原形了,背后交握的手一松,绳结瞬间脱落,麻绳断开掉在了被褥间。
受视线遮挡,阮益非常笃定应凛看不见自己在干什么,虽然已经被腰上的手摸得腿都软了,但还是强撑着把手伸向身后的被子堆。
半分钟后。
哪去了……
阮益摸来摸去也没摸到要找的东西,心说不可能啊,明明刚才还在这呢!
耳垂突然被轻咬了一下,温热的气流钻进耳蜗,“在找这个?”
明晃晃的手铐在灯下泛着光,应凛意味深长的语气让阮益打了个冷战。
他试图装傻:“哎呀这不是我上回送你的手铐吗,怎么跑这来了……”
“嗯。”应凛顺他的话笑着说:“估计是被哪个不听话的狗叼过来的吧。”
阮益:“……”
他底气不是那么足地开口:“我就是想跟你开个玩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