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不仅御用于皇帝总览、批阅上至朝臣,下至州县每日呈报的奏章。同时收录着百家书籍,供以日常熟读阅览。国史列传,经典史集,浩如烟海,自是满室书香。而本该肃穆庄重的天子圣堂,如今竟见纠缠一地凌乱的衣衫,低低的喘息和浪yin,尽染一室靡靡情香。
她抵靠在书案上,贴身的青色莲花抹胸扯落在腰侧,下裙被掀起,一双男女上下交叠,隐隐约约可见,那修长匀称的赤白腿间,正有一粗大男物狠戾进出。“嗯,嗯……”她双目含水,朱唇艳红,款摆腰肢,迎合着长兄的侵犯,“嗯,嗯……皇兄……啊……轻些……受不住了……”那被强势压下的女子,半身赤裸,美艳勾魂。随着上方男子攻势的加重,女子也不自觉勾起双腿,盘靠在身着暗色龙袍之人腰间,温香浪语,眼角眉梢都是迷情的笑意。
他娇艳秀美的皇妹主动攀附在自己腰间,细腰款款,吐息挑逗。甚至自己用手轻轻包裹、揉抚着双ru。指尖拨弄ru头挺立,小巧嫣红,仿佛示意着任君采撷。此刻一双凤眸含着勾人水光,望进他的眼中。
“皇兄……舒服吗?”天知道那一刹,他被勾得差点就射了。
“嗯……哈……好皇兄,cao我……嗯……再深一些……”
“哦?要多深,这样?”他不停变着角度和力道。他从前极少沾染男女之事,这些风月手段,随着与她的交欢渐渐惯用了。花xueshi软出水,被进入,填满,捣弄,又深窄紧致,爽得人快活难尽。
“啊……嗯……好,要我……”她吐息娇柔,腰肢浪舞,“cao死我……”沿着腿根流下的蜜水混着白浊,一点一点,滴shi了恰好翻开的书页。“嗯……啊……皇兄,给我,嗯……好快活……”她衣衫半褪,香肩裸露,酥胸丰盈如雪团,抵靠在男子胸膛,不得抚慰的ru尖也在情热的摩擦间充血变硬。肌肤胜雪,青丝如瀑,无力地攀附于他的身上,任君索取,发出浪荡不耻的媚语。柔媚的呻yin带着宛转的尾音,一下一下,撩拨得人心狂躁万分,用劲十分,恨不得全数交付了去。
“浪货,怎么就这么sao。”“陪多少男人玩过……呵,还记得清楚吗?”他不惜用最粗俗下流的话,刺激着那撩动他心的人。握着软腰毫不怜惜地顶弄,用力穿插,发泄自己的心火。
她闻言微微侧目,笑意缥缈,眼眸颤动,渐渐盈出水来。却不让情绪显露半分,只做不经意的样子,望着他轻笑,又勾紧了双腿,讨好地浪yin,“嗯……皇兄,好深……嗯……啊……”
今日朝会,又闻前太子余党风声不息,在旧都领地暗中集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从正午与皇城禁军司马交谈,期间又有六部行官呈报多方杂事,一一应对,忙到暮色四合,简单用过膳后,就如前几日,继续不眠不休阅卷批章。
或许与历朝历代的篡位皇帝有所不同。同样为了自立,野心昭彰,赶尽杀绝。其他多半无非是为了权势,功名,享乐,无出其右。而自从他登基后,除了上层权贵动荡,民间并无波澜,也算是简单低调得多。
皇权浩荡,受命于天,万民之尊,谁能自认为古圣人,从不心向往之呢?他不好珍奇异宝,不向民间加征敛财;不住奢靡豪宫,便无须大兴土木;不征纳秀女,后宫如摆设闲置。即使要说沉迷女色,也独独因那一人而已。从闲散无名,一朝贵为天子,除了责任如山不得不背负,委实谈不上什么乐趣。
皇帝也当同佛修,无欲无求,清冷如风。怎料,美人自渎的一幕,如情香附骨,任凭君心淡漠自抑,也一瞬间焚烧殆尽,万劫不复。
寝衣轻纱,秀发半拢。他看着那人,停在侧门的屏风后,没有出声,她似乎没有看见。桌案上摆着几份竹简,想是她午后翻阅的。
她跪坐在案前,专心看着书卷,又出神良久,不知想起了什么,双颊渐染红绯,美丽动人。
方低着头,慢慢脱去外衫。他呼吸不由一窒,只见她将手放在胸前,以手玩弄。ru尖挺立,顶着单薄衣料。如玉白皙的脸烧的更热,青色抹胸被拉得更低,露出半抹嫩ru。闭目喘息片刻,解开束腰衣带,小衣变得更松。一对姣美酥胸呼之欲出。
她一手抚弄前胸,指尖挑弄自己的ru头,“嗯,嗯……”另一手伸到下方。指尖隔着裙子,围着花xue打转,一指深入。“嗯……啊……”
眼见女人动情地自渎,他年轻气盛,近日来又初尝那Yin阳交合、女子的甜香滋味,怎么不被勾起了反应。
他走至她的身后,正好见她缓缓解开颈后衣带,抹胸落地,满目尽是雪白的酥峰,“嗯……啊……要……嗯……”蓦然从背后搂住,腰身仅仅被肆意揉弄几下,便娇软如水。她顺从地向后依靠,在他怀中厮磨。
身后的男人伸出火热的手掌,一点一点,抚上女子敏感的腰侧,在平坦柔滑的小腹来回摩挲,沿着挺翘的曲线,缓缓一路
不用回头,自然知道是谁。
新朝三月,政务繁忙,又正值多事之秋。他们隔了几天没做,连面都少有见到。
她侧目回眸,两人对视一眼,无声无言。却在下一秒